受着那两团球状物体紧紧贴在胸前,不禁心猿意马起来,小腹不可抑制地猛然矗立如山。
“啊!”云水容似有察觉地一声娇呼,遂脸色绯红地瞅着我,娇羞道:“妳……”
我尴尬之极,同时脑海中一片火热,情不自禁地低头狠狠吻住她的樱唇,施展起**妙手技巧高超地拨弄起她的情弦。
她起初有些抗拒,可不一会儿就被我挑逗得不能自己,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
我哪能控制得住,正要脱开束缚冲锋陷阵,耳畔蓦然听到一阵沉重的脚步声,又有人走向柴房。我眼急手快,伸腿一扫将化妆用的瓶瓶罐罐统统踢入柴草堆,然后左手拎着黑猛雨赤条条的尸体,右手仍环抱着云水容的小蛮腰,无声无息地腾空而起轻轻落在距离地面三丈高的横梁上。
云水容一脸骇然神色,惊呼却被我硬生生堵在嘴里,这一幕香艳之极,实是有生以来让人闭嘴的最佳办法。
柴房被嘎然开启,走进一名青衣小帽的少年仆役,他挑拣了两捆柴草就转身关门离去了。
我从始至终没有停止侵犯云水容,看着她满脸羞红、星眸欲滴的神情,我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双手倏地探入衣裙,轻轻握住了那两团丰满酥胸,肆无忌惮地用指掌不断改变着其形状。
“不要……”云水容勉力抓住握粗壮的胳膊,低声恳求道:“再不去伺候少爷起床,别人会怀疑的。最多人家晚上抽空去陪妳好了。”
我**倏退,脑筋立刻变得清醒,不过眼前尤物实在迷人,遭遇过的女子更无一人及其丰满。我肆意又捏弄了一阵酥胸,这才狠狠捏了一下她的盛臀,咬牙切齿道:“莫要忘了晚上的约会,我一定要让妳快活得欲仙欲死,以后没有我妳都会睡不着觉的。”
云水容娇羞无限地捶打着我的宽厚胸膛,深情款款地吻了一口,才风情万种道:“大坏蛋,竟对人家说这种下流话。不过妳真的好雄壮啊,人家不知道能不能承受得住妳的宠爱呢!”
我怪笑道:“试试就知道了啊!”
云水容见我一副无休无止的贪婪模样,不知道再胡扯下去,要浪费多少时光,连忙打住道:“快放人家下去啊,再迟就真的来不及了。”
我依言跃下横梁,落地后,却见云水容星眸圆睁地瞧着我左手提着的尸体,愁容满面道:“现在是大白天,妳拎着他铁定出不了府门就会被发现的,但是放在这里又太不安全。唉,怎么办啊?”
我听罢淡淡一笑道:“这还不简单,宝贝儿,靠边一点站着。看为夫施展一点通天手段。”
云水容好奇地让开数步,我深吸一口气后,悍然拔出“炎魃”刀随手一挥。
“蓬!”一道碧绿火墙一闪而逝,再看黑猛雨的尸体已经踪影皆无,仅剩下空中飘浮的袅袅青烟。
云水容看得目瞪口呆道:“这是什么法术?”
我哑然失笑道:“小小技巧罢了,宝贝儿见笑了。”
云水容难以掩饰惊讶道:“凭借妳的身手,恐怕充当本宅的总护院都绰绰有余了。嗯,我替妳筹划一番,要崭露头角根本不费吹灰之力呢!”
我闻言不禁苦笑道:“妳好像忘记了我是一名通缉要犯,若贸然出位,恐怕富贵荣华得不到不说,连小命都难以保全。唉,等这段风声过了再说吧,好吗?”
云水容娇俏可爱地吐吐香舌,呵气如兰道:“人家忘了吗!嗯,现在必须马上赶去上房了。妳自己去库房上班吧,它的位置在……”
我淡淡瞅着她离去的背影,不由一阵感慨万千:“人生真是奇妙啊,若非袍哥那场惊天动地的战役,恐怕我和老爹、鹤双飞、云水容等等人物这辈子也不会有交集存在吧?”
“吱呀!”柴门轻悠地开阖,我漫步走出柴房,缓缓走向库房。
东方旭日初升,洒下一片片金色阳光,映照得整座府宅都金壁辉煌、格外灿烂。
我伸了个懒腰,恶狠狠瞪了一眼骄阳,恨恨地自言自语道:“他***熊,希望库房的早餐可以丰盛一点,哥哥我可是许久未曾进食了。”
夜间落了一场小雨,拂晓天色转晴,碧空万里无云,空气新鲜、湿润。一对对燕子在清爽的晨风中自由地翱翔。
“燕子都飞回来了?”我喃喃自语着,暗暗感慨着时光如逝,不知不觉间春天近了,离开袍哥也有近十天光景了。
信步走过水井,我轻舒臂膀迅速提上一桶凉水,痛快淋漓地梳洗起来。那股凉浸浸的感觉,让我彻底从狂热的**中清醒过来。水中涟漪缓缓扩散、平静下来,映出一张完全陌生的脸容,那么谦卑恭敬,一副十足的奴才像。
我厌恶地一把将水桶扔回井里,听到噗通一声水花四溅,无由地心情畅快了许多。
“呱呱呱!”这时三声奇异鸣叫在半空响起,我闻声抬头瞅见一只海东青倏地投入到库房左近消失。
“嗯,那不是军队里专门用来传递情报用的猛禽吗?一个小小商人怎么也用起这种东东?而且降落地点还是仓库附近,要是情报传递也应该是主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