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对呀!”
我怀着满腹疑窦,快步走向仓库,一路上没看见半条人影,这辰光大部分人还在梦乡之中。
“笃笃笃!”我轻轻敲响了库房的厚木门,门反锁着。
一个充满警惕的声音冷冷问道:“是谁?”
我控制声带,模拟七八分像黑猛雨的声音道:“是我!”
门内的人明显松了一口气,道:“***,妳小子怎么不用暗号敲门,吓得我差点尿裤子了!”
我暗暗惊异,嘴里却云淡风轻道:“他***熊,能出什么事情啊?每次都那么麻烦,鬼才记得清呢!”
“吱呀!”门内人骂骂咧咧地将木门一条缝隙,偷偷瞅了我一眼这才退去。
我推门而入,正巧看见一名同样是青衣小帽打扮的汉子,趴在天窗附近喂鹰。那只海东青一声不吭快活地叼啄着鲜肉,腿上绑缚的信却已渺然无踪,仅剩下服服帖帖挤压在鹰腿上的绒毛,依稀证明着那里曾经绑有密件。
那名汉子从背影看非常瘦削矮小,不过体魄非常结实,乍看就透露出一股敏捷如猴的机灵劲儿。若非一大清早,他脑筋不是特别清醒,要瞒过他绝非那么容易的事情。
我一边靠近他,一遍漫不经心道:“唉,上头怎么说?”
那名汉子随随便便接口道:“当然是节节胜利,风轻袖那小丫头怎会是黄泉的对手?”遂紧接着道:“妳不是一直都不太热衷战事的吗,问这个干什么??嘿嘿,我还以为妳只要能和那个丫头男欢女爱,就连正事都不顾了呢!”
我悠悠道:“唉,那只是调剂罢了。来这鬼地方也时日不短了,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啊?”
那名汉子轻描淡写道:“快了,信上说风轻袖的残余部队已经在赶返亚斯沃郡的路上。我们的苦日子就快到头儿了。届时只要抓获云千丈的子女,黄泉自然会大大奉赏一番!”
我哑然失笑道:“若黄泉死了呢?”
他目瞪口呆道:“妳……”
“呼!”我迅速绝伦地欺近三步内,闪电般伸出左手抓向他后颈要穴。
“飕!”那汉子应变快到极点,闻声蜷缩成一团肉球,在半空中倒翻半个筋斗趁隙出剑。剑锋薄窄而犀利,刺出之际一点风声都欠奉,直奔我咽喉。
我激赏道:“身手不错,可惜用的不是地方!”说着左手去势不变,龙躯一扭一斜贴着剑锋欺入对方怀中。
他大惊失色,待要弃剑已然不及,遂悍然起脚踢向我小腹。
我哈哈大笑道:“这可不像男人该用的招数啊!”说着一模一样提脚踹去。
“喀嚓!”两脚相交对方腿骨应声寸寸皆裂,我的左手亦如愿以偿地捏住了对方咽喉。
“啊!”他痛哼一声,不过刚刚呼出半截就被我卡在咽喉内。
我笑吟吟地瞅着他,左手却老实不客气地将他拎在半空中。
“嗯,我们应该好好谈谈了。是吗?”我不动声色地望着那张因窒息越来越青的脸膛,幽幽凉凉道。
那汉子恶毒绝伦地瞪着我,眼睛里几乎要冒出火来,丝毫没有妥协的意思。
我平平淡淡一笑,悠悠道:“我最喜欢硬汉子,因为用起刑来比较爽快,不会三招两式就乖乖就范。”说着左手缓缓加力,对方喉头发出一阵阵咔咔的可怕声响。
汉子憋得开始直翻白眼,双腿亦无力踢腾起来。
这时,我才轻轻放松一点手劲,轻描淡写道:“可以告诉我,妳的名字吗?彼此称呼起来方便一点!”
那汉子把头偏到一旁,一副妳能把老子怎么样的架势,打定主意不开口招供了。
我长长叹息一声,右手微微一动,一道冰篮色电芒猝闪而逝。
“呜!”那汉子痛得脸上血色褪尽,却一声惨哼都发不出来,眼睛难以置信地瞅向地上的五根手指。
我漫不经心道:“妳看看,我其实是个很好说话的人,只要合作的话,我不会做出任何违背天理的事情。可是如果妳不合作,我就只有稍稍违反一下慈悲心肠了。嗯,这回是个小小的警告,仅仅是五根手指而已。妳以后仍然能用两只手摸女人。下一刀可就没有这么轻松了,妳也许在剩余的大半生时间内,只能用眼睛看看女人,却永远都无法冲锋陷阵了。”说着我淡淡瞄着他胯下,眼神猝然凌厉得有如刀锋。
那汉子不禁后悔不迭,眼前这名年轻人拥有与年龄截然相反的狠辣和老练,那是唯有经年累月的杀戮,才能铸造的铁石心肠。
他颤颤巍巍道:“那沙林……我的名字。”
我笑眯眯道:“这就对了吗!亲爱的那沙林老兄,可以告诉我妳是哪个民族吗?”
那沙林急促地喘着粗气,艰涩地道:“可以将我放下来再说吗?”
我淡淡道:“当然可以,为什么不呢?”说着轻轻一松手,那沙林有如一堆烂泥瘫在了地上。
那沙林怨毒无匹地瞅着我,大声惨嚎道:“混蛋,妳废了我的武功!”
我冷冷一笑道:“亲爱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