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们知道前不久发生的那件事事吗?”
“何事?”兄妹俩异口同声的问道。
“那个被贴了生辰八字的稻草人。”
闻言,楚菱香赶紧点头,“大姨婆,我们听人说了,只是不知道具体情况是如何的,只听说有人在府中对小人下诅咒。”
“嗯,是这样的。”王贞点头表示承认,随即严肃的反问道,“你们可知那稻草人身上的生辰八字是谁的?”
楚菱香摇头,“这就不清楚了。”
“是你们大姐亲娘的生辰八字。”
“啊?!”不仅楚菱香惊呼,就连楚金涵脸色都变了。
谁都知道楚雨凉的亲娘在她两岁时就去世了,对一个死去的人下诅咒,别说他们没亲眼看到,光是听着就让人汗毛直竖、毛骨悚然。
这、这太不可思议了!
从震惊中回过神,这次是楚金涵先问道,“大姨婆,听说那稻草人是从楚雨凉房中搜出来的。”
王贞点头,“是啊,是从她房中搜出来的,你们说这事怪不怪?想想我都觉得慎得慌,要说你们大姐是正常人,我都不相信,你们说有谁会把自己去世的娘的生辰八字写在小人身上的?”
就在楚金涵和楚菱香兄妹俩为止震惊且深信不疑之时,门外一道冰冷的嗓音突然传来——
“没想到大姨婆还有扇阴风、点鬼火的本事,这颠倒黑白的话从你这么大把年纪的人嘴里说出,大姨婆就不觉得可耻吗?”
听着声音,王贞脸色唰白,是没想到他们这个时候会来,她正说得起劲呢。
而楚金涵和楚菱香兄妹俩看着楚雨凉走进厅堂的身影,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还同时往后退了好几步,脸色同样也白着,但明显是被吓的。真听得玄乎之时,任谁这么插一句嘴,估计都会把人惊吓到。正所谓‘人吓人下人死’。
楚云洲紧随楚雨凉的身影跨入厅堂,铁青着脸的他一进门就朝王贞看去,“姨娘,您做何要给他们说这些?这些话能乱说的吗?”
对面他的动怒,王贞低下了头。
楚云洲看了一眼王贞身旁的两兄妹,训斥道,“让你们回去你们还在这里做何?”
楚金涵不满的直视着他,“爹,我们留下也只是想知道祖母的情况。”
楚云洲有些不耐,“你们祖母没事了,你们可以回去了。这几日你们祖母需要静养,没我的允许任何人不许去打扰她。”
尽管不满他的冷漠,可兄妹俩到底是松了一口气,爹都说祖母没事了那肯定就没事。
面对楚云洲的冷脸,兄妹俩只得离去。
王贞一个人坐在椅子上,见进来好几人,其中贤王也在,她也不好意思再继续坐下去了。虽说他们并没有将贤王放在眼中,但有时候也得注意一些,毕竟他还是皇子。至于礼节上,她倒是没特意去讨好过他,贤王似乎也并不在意这些。
“云洲啊,你娘如何了?”她朝楚云洲迎上去焦急的问道,好像才发现有大夫在他们身后,她随即问向那名老大夫,“大夫,我妹妹她怎样了?到底是何病让她变成这样?”
老大夫看了一眼楚云洲,见他并没有要开口的意思,于是拱手向她回道,“这位老夫人,小的已经为房里的太夫人看过。唉!情况不妙啊。”
王贞一听,显得很是激动,老眼都睁得大大的,“情况不妙?是如何个不妙?”
老大夫回道,“太夫人是中毒所致,且毒性已攻心,老夫不才,实在是有心无力。”
王贞不信的看向楚云洲,“云洲,他说得可是实话?那你刚才为何对涵儿他们说已经没事了?”
楚云洲闭上双眼,狠狠的吸了一口气,似是悲痛得不想说话。
楚雨凉帮着他回道,“大姨婆,我爹那是安慰他们的。”
王贞很震惊,也很激动,“什么?那你们的意思是我妹妹她、她活不了了?这、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明明晌午的时候都还好好的,这转眼之间怎么就成这样了?”
对于她激动的反应,晏鸿煊只是冷睨了一眼,随即走到厅中在一张椅子上随意的坐了下去,低调且安静的听着几人说话。
王贞还在激动中,或许是王氏救不活的消息太让她接受不了,所以说话就有些极端,且口不择言,指着楚雨凉严厉的质问道,“是你对不对?是你对你祖母下的手对不对?要不然她好好的怎么会中毒?现在这府中是你当家,只有你才能做这些手脚,肯定是你让人在食材中动了手脚,才会让你祖母变成这样,对不对?”
她一连几个‘对不对’问得很是直接,似乎是坐实了楚雨凉是加害王氏的凶手。
而就在她那枯老的手颤抖的指着楚雨凉时,突然从远处‘嗖’的飞来一只利剑,王贞‘啊’的一声惨叫,表情顷刻间变得痛苦和扭曲起来。
众人定眼一看,只见王贞手背被什么划过,一道血口正溢着殷红的鲜红,而在她脚边正躺着一只尖利的飞镖。
“大姨婆,就算您是长辈,可也得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