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院也点头,一手拈着旋出的唇膏,一手小心的捏着小芳的下颌,仔仔细细的的为她化妆。
嘴里还哄孩子般哄着。
“哦,这样就好看啦。我们小芳姑娘是美女啊。不怕任何风吹雨打啊!对,笑一个,就这样笑一个。一笑倾城,再笑倾国呢。”
东主则给她轻轻拍着底粉,细细的看看,又拍拍,也像哄孩子般,柔声柔气的哄着……大家连哄带逗的,好不容易到了21点过。己恢复了正常的小芳,却死活要回家。吕院劝到:“才出了事儿,家里不安全,这几天你就住在我办公室。我和你李哥呢?侧门一关,就是二家人,安全着呢。”
小芳不说话,只摇头,东主也劝到。
“小芳小芳,吕院不是说了,你暂时住在这院长办么?不要耍孩子脾气了,家里不安全啊。”
小芳突然说话了:“家里都不安全,还有哪儿可以相信?谢谢吕院李哥和东主,可是我要回家。”见实在拦不住她,李副科便唤来了娃娃:“你带二个保安,开车把小芳送回家。明天一早,你再开车去接她,晚上依然开车送她,明白吗?”
“明白!”娃娃想想,又问到:“那这样接送要多长时间?我好进行车辆保养。”
吕院不高兴的摇手到:“这个不用你着急,照办就是。”娃娃退了出去……
娃娃回来,重新进入院长办,李副科和吕院正在吃饭。听到娃娃叩门,吕院回到:“请进。”然后也不看他一眼。摆摆头:“自己拿碗筷,将就吃。”早饿得心慌的娃娃也不客气,拿来碗筷,坐下就吃。己近夜晚十一点的院长办,灯火通明。
寂静无声,间或有吃饭喝汤的响动传出,又安静如故。
整个吃饭过程,三人都绷着脸,不出声,仿佛互不认识一样,各自对付着自己碗里的饭菜……
终于吃完,李副科接过娃娃递来的大团柔纸和茶杯,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眼睛朝上盯着天花板。吕院呢,则一面细细摸摸的对着镜子,擦拭自己沾上了油污的嘴唇,一面拍着粉底,小心翼翼的补妆。娃娃则忙忙碌碌的把桌上的碗筷,收拾到一边放好,然后仔细地抹着桌子……
李副科感到屁股下的沙发垫一动,知道是娃娃做完清洁,坐在自己身旁。
也不看他鼻子哼哼:“嗯?活儿做得干净么?”
“大哥放心,我亲自钻房,二个兄弟负责守门。干干净净,绝对没事儿哩。”“没反抗?”
“没法哩,大被子将她当头一裹,再朝她脑袋上一拳,昏了哩。”娃娃往李副科身边靠靠:“大哥,怪了,这小娘儿们居然是处女,我这是替她开,要拿开费哩。”正在补妆的吕院听见了,没好气的扔过来一句:“你个小色鬼!怎么不向你李哥学学?只吃饭,干活儿,坐怀不乱?我看小芳做鬼也饶不了你。”
娃娃就嘻嘻直笑。
“嫂子也,如果我坐怀不乱,那这小娘儿们不照样快快乐乐,偷偷记录?”
吕院就恨恨的往地下啐一口唾沫:“小婊子,哭?早,有得你哭的。看以后哪个男人会要你?
记录,你记呀你记呀。活该遭×的小娼妇儿,我呸!”李副科从天花板上收回了眼光,咳嗽咳嗽,呷口茶水,巴滋巴滋的蠕蠕嘴巴:“好!干得好,干得漂亮!吕院,给钱!”
吕院就放下手中的画笔,进了侧门。
尔后,捏着一迭没开封的百元大钞出来,手一扬,砸进了娃娃的怀抱。什么也不说,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又开始补妆。
娃娃拿起钞票,欣赏似的瞧瞧,揣进了自己衣兜。
李副科拍拍他,然后看着老婆问到:“怪了,晚上从来不化妆什么的,你这是哪股神经短了路?”“脑神经!”吕院依然细细摸摸的化着,抿抿嘴巴,照照镜子,然后,对老公啐到:“你懂个屁!不化妆,我老觉得自己心里没底,有种慌慌的感觉。”
李副科冷冷到:“一个小芳,就让你坐卧不安到这地步?还吕院吕后呢?女人!”
吕院不服气的反击到:“女人怎么啦?女人善良,有同情心。不像你们这帮臭男人,就知道打呀杀的。”
说罢,自己也忍不住笑起来。可李副科和娃娃没笑,只是哭笑不得的看着。然后,娃娃问:“大哥,你看这小芳下步怎么办哩?”“你看呢?”李副科反问,又抬头到:“别化啦,拜托,说点正经事儿,你认为她会怎样?”
吕院答:“饭照吃,歌照K,舞照跳,班照上呗。不就一个小女子?她还能怎样?”
娃娃也说:“我看和现在差不多,只不过,她尝到了男人的甜头,会主动求爱的哩。”李副科却缓缓摇头,什么也没说。
第二天该小芳上班,可一直到了上午十一点多,小芳依然没来。东主和吕院坐不住了,叫上娃娃就要开车前往。还没下楼,院办的电话铃响了。东主一把抓起:“你好,民心医院。”“我找东主任。”“我就是。”“吕院在吗?我们一直打她电话,没人。”
东主瞟瞟一边的吕院:“她出去了,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