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徐洁,对不起....”他一掌拍昏了女生把她安置在榻榻米上,找黎萍要了一些简单的包扎用品,一番折腾后可算平息了,黎萍倒了一杯水递给他,描述着刚才的场景,又询问“看她伤的那么严重,不送医院吗?”
“这点小伤上什么医院,何况她现在去哪都没有这里安全,放心吧。”白心悟安抚道,注意到黎萍的手。
黎萍刻意的掩饰了一下手腕处的红色印记,“没事,就是刚才扶她进来的时候被那个东西扯住而已。”
白心悟从手上取下那串黑曜石戴到她的手上,语重心长的说:“上次应该让石卿在你身上画一道血符,这样就算你不戴手串也能避免那些东西。”到了六点左右女生朦朦胧胧的醒了,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异常害怕,欲起身,才发现自己的手臂上全部都是纱布和绷带,黎萍坐在墙边昏昏欲睡,白心悟去对面的摊贩那买了两碗粥和几个包子,端了进来,递给白黎萍,她端着粥向女生走去,却是一脸嫌弃,女生强忍着疼痛躲开黎萍,还嚷嚷着她是妖怪,黎萍只好放弃靠近,让白心悟去把她扶起来,女生尝试了几下,手臂没有力气,最后可怜巴巴的望着白心悟,大概也能明白了,一眼望去还以为这两人是情侣。黎萍摇了摇头离开了房间,看着外面的街景,似乎都已经忘了昨夜诡异的那一幕场景。
他从房间里走出来,走到黎萍身边说:“不要再让我做这种事”
“我还以为你很喜欢。”黎萍故意嘲讽道。
说完两人锁上了大门,回到房间,询问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时,女生茫然,她声称自己什么也不记得,更不记得什么时候来的,只是做了一个噩梦而已。黎萍轻声的安抚道:“别怕,你要告诉我们前因后果,我们才能帮你啊。”
女生鄙夷的看了一眼黎萍,她想起昨天在这间房里,这个女人看自己的目光俨然就像是蕾丝边,耿直的说了句:“我可不是蕾丝边,你不要再有非分之想。”
这可让在场的两位瞠目结舌了,黎萍愤愤不平的解释:“你们现在这些人脑子里都在想什么,赶紧把你的事情原委说出来。”
白心悟在一旁木讷着,他不知道这两个女人在议论着什么,也不懂什么是蕾丝边,只是觉得现在这个节骨眼谈正事要紧,女孩回忆她们离开茶舍后的事情。
“我们一行人离开这里之后就分道扬镳了,我一个人走回家,家门口放着一张明信片,那张明信片看起来有点眼熟,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但是怎么也想不起来,索性就把它带回家里,本来是想洗完澡再看一下明信片的内容,后来洗完后觉得很困就睡着了,再醒来自己就在这儿。”女生的样子也不像在说谎。
黎萍回想起昨晚发生的情况,那个女生显然是有意识的跑过来的,不过为什么会不记得呢?白心悟接着问:“你说做了个噩梦,是梦到什么了?”
女生猛然的瞪大双眼,摇了摇头,不停的重复一句话:“太可怕,太可怕,噩梦太可怕了。”
白心悟走到女生身边坐下来,不厌其烦的问道:“你不用害怕,可以相信我们。”
她定了定心神说:“我梦到一个浑身是血的女人爬到了我的床上,面目狰狞的抱着我,她说我把她忘了,她说她一个人很孤单,让我陪着她,后来我想跑,结果不管跑到哪里她一直都跟着我。”
“这就是为什么她连自己跑过来都不知道,因为她那个时候害怕到真实和梦境都分不清楚,更别说意识,但在她的潜意识里,她认可这个地方,所以跑出来的那一刹那已经临近疯狂。”白心悟向黎萍解释道。
他起身思索片刻问道:“你相信我们吗?现在你这个样子出去也不方便,而且除了寺庙,这间茶舍是最安全的地方,你把具体的地址告诉我,我帮你去拿套衣服,顺便看看是不是有些东西去了你家”
女生想也没想的点头示意,并交代了自己的住址,她也不知道怎么会信任这两个人,也许是先天的直觉,毕竟昨晚是她们救了自己一命,黎萍留在房间里照顾着女生,在交谈中女生告诉黎萍,她叫王茜,是刚毕业的大学生,父母离异多年,跟父亲同住,父亲经常不在家,毕业后给自己安排了一个事业单位,可是不喜欢,所以就一直游手好闲的宅在家,当问到在学校有没有聊得来的朋友时,王茜支支吾吾说着模棱两可的话,她说自己初中的时候有一年是休学的,王茜不记得那一年发生了什么事情,父亲告诉她是因为身体的原因所以就休学在家里调养,可是王茜对于那一年几乎没有任何记忆,黎萍好奇会不会那一年与那张明信片有关联?
两个人聊着聊着白心悟就已经回来了,黎萍似乎忘了白心悟有项特殊的本领,就是走的比一般人要快,刚认识的时候还以为他会瞬间移动,白心悟把衣服放在榻榻米上,拿出了那张明信片,女生战战兢兢的说“这就是昨晚的那张明信片”
白心悟和黎萍同时看到这张明信片上黑雾缠绕,他打开,后面用红色的笔写着几个字:我回来了,落款人叫徐洁,这行字下面是一个笑脸,那张笑脸死死的盯着王茜,好像要从纸里跃然而上。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