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一头雾水的摇了摇头说:“不用了,一直都挺好的,谢谢。”
后来当阿东问起那间陋室的时候,黎萍脸色一变,指责道:“那间陋室是留给特殊顾客的,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进去,不管是谁要进去,都要经过我或者白心悟的同意,对了,刚才你看到的那个女孩子,如果有天过来找我,就安排她进陋室”
阿东没有过多的询问只是谨记着黎萍说的每一句话,这是黎萍第一次发火,印象中的黎萍一直都是善解人意,可以同甘共苦的老板,今天突如其来的大发雷霆有些让人吃不消,好在最后也将功补过了,他虽然不是很了解白心悟到底是做什么的,但是可以从日常习惯和生活作风上看出些端倪,这两个人别说是老板,得罪不起,就算是放在以前,作为顾客,也不能得罪,段之易曾交代阿东一定要兢兢业业的帮助黎萍端起生意担子,但是到现在还不清楚自己的老板究竟从事的是什么工作。
忙到凌晨的时候黎萍趴在大堂的木桌上睡着了,白心悟悄无声息的进来,阿东也昏昏欲睡,强撑着眼皮,准备叫醒黎萍,白心悟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从二楼拿出一张毯子搭在黎萍身上,她闭着眼睛嗅着淡淡的檀香味,不用猜都知道是谁来了,缓缓睁开眼,撑了一个懒腰,说:“下次,你要玩神秘的时候麻烦把您老身上的檀香味去掉,这样我就猜不到是谁了。”
白心悟笑了笑回应道:“这习惯已有多年根深蒂固,那看来我不适合装神秘。”
黎萍让阿东和张泽义两个人先回去睡觉,休息好再过来上班,两个人起初是推辞的,后来再三的要求才答应,张泽义一路上都在得意自己跟对了老板,夸黎萍没有架子,相处起来很舒服,阿东却一盆冷水的浇下来:“没错,萍姐是没有架子,不过我可告诉你不要打其他的心思。”
“那是自然,就连我这个木鱼脑袋都可以看出来他们...”张泽义说道。
阿东立即转开了话题说:“行了,这也不关咱的事,我们的事情就是认真工作,才能不枉费人家的待遇啊。”
茶舍内白心悟和黎萍坐在大堂里,客人也逐渐慢慢的离开了,直到最后整间茶舍只剩下他们两个人,闲来无聊,黎萍从柜子里拿出了象棋,白心悟轻轻的带上大门,没有上锁,围坐在棋盘前,看着黎萍摆局,黎萍先是用马跳日,白心悟按兵不动,也跳了日,她不假思索的开始动用小卒,白心悟笑了笑说:“这就动兵了,你可知一步错步步错?”
黎萍闷哼了一声不作答辩,突然想到了刚才那个女生,于是跟白心悟开始探讨起来。
“刚才有几个人进了那间房,有一个女生,我看到她身边有几丝黑雾,但不是很明显,我也没有看到其他的东西。”黎萍描述着。
“哦?后来呢?”他问。
“后来阿东把那几个人打发走了,你之前给那间房施过咒语,凡是即将碰到或者已经碰到污秽之物的人只要进了那间房待过一定的时间就能被我看出来,阿东这次阴差阳错的也算做了件好事,不过其他的几个人恐怕要倒霉一阵子,随便闯进不该闯的地方。”黎萍义正言辞的说。
白心悟用象走田吃了黎萍的过河小卒,正经八百的说:“那间房普通人偶尔进去或许并无异样,不过在里面待久了之后恐怕会倒霉几日,毕竟那间房用你自身的阴气封存着,位置就是尾房阴气重,加上封存过你的阴气,属****之地,一般人最好不要进去,而且,以后尽量不要他们两打扫,那间房你要亲自负责。”
黎萍“哦”了一声回到棋局,眼看自己的小卒已经被吃的所剩无几,几乎快全盘皆输,黎萍心有不甘的审视着棋局,认真的模样被白心悟取笑:“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刚才都跟你说了。”
她不耐烦的甩了甩头发,喝了一口普洱,白心悟一鼓作气的毁了棋局,起身伸了一个懒腰:“这下棋跟做人一个道理,每一步都是关键,棋可以毁,但是人一旦走错就没有办法回头了,你还是多练几年吧。”
大堂内的挂钟上显示的是凌晨四点,已经快天亮了,黎萍打开门,准备去门口收拾一下,远处一个女生慌慌张张的跑过来,秀发凌乱不堪,穿着睡衣,楚楚可怜的扯着黎萍的衣服,目光闪躲的说:“救救我,她来了,她来找我了”
乍一看还以为是个女鬼,再瞧,这不是刚才那个女生吗?黎萍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背,只见她的周围已经完全被黑雾包围,而她跑来的方向也是一团黑雾,黎萍扶着那个女生进了茶舍,突然自己的手像是被什么东西强行扯住一样,黎萍另一只戴着手串的手去挣脱这个无形的禁锢,猛然的被弹开,果然是有什么东西在周围,黎萍回到茶舍后关上大门后,门仍然被撞的铮铮作响,黎萍看不到究竟是什么东西在门口,把女生搀扶到陋室,整间茶舍在青花瓷之后就被白心悟施咒,不管门外是什么,至少门内是安全的。白心悟从二楼走下来,黎萍说那个女生正在陋室,突然女生房间内传出哀怨的笑声。
白心悟进去看到了一个诡异的画面,女生正在用碎玻璃一刀一刀的割着自己的皮肉,血流不止,嘴里喃喃自语的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