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上官裕过来不见沈勤丢人岂会善罢甘休,抱起酒坛给斟满,朝沈勤敬道:“沈二哥,来,这第二杯我敬你……”说着,瞥了一眼秦月义,笑道,“以后我们就是同僚了,希望大家以后精诚合作,为我中都帝国打出一片大好江山”
此言一出,在场所有人都呆了,只听秦月义错愕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上官裕看他那惊讶的表情,心里的气立刻被幸灾乐祸所取代,嘴上一本正经的解释道:“额……原来秦兄还不知道啊,就在方才,晋王跟城主建议将你们二人分到我虎狼营斥候队了,城主已经同意了。”
秦月义呆呆的看着上官裕,一时竟不知如何接话,却见沈勤一把推开扶着他的秦月义,抱起酒坛又给自己倒满,对上官裕道:“小白脸,你想跟哥哥喝酒,哥哥今天就陪你喝个尽兴!”说完,不管秦月义在一边的阻拦,一干而尽。
“沈二哥好酒量!”说完张开嘴就准备将自己盅里的酒往嘴里送。
谁知,一碗酒刚下肚的沈勤脸色突然一变,深深打了一个酒嗝,接着胃里那股洪流终于关不住,朝着上官裕的头上喷泄而去。
上官裕突见一条五颜六色的“彩龙”朝自己飞来,双目猛的一睁,还未来得及躲避,那条带着粘稠酒气和恶臭的“彩龙”已经随着盅里的酒一起进了嘴巴,几乎同时,便见他鼻子里喷出一长串水柱,不知是酒还是鼻涕,他赶紧弯下腰,伴随着猛烈的咳嗽狂吐口水,手指不断往喉咙扣去,干呕伴随着咳嗽将他憋的面红耳赤。
上官裕干呕了一会儿,感觉嘴里的异味少了些许,才起身指着沈勤,却是一句话也骂不出来,愤而转身离席,出了城主府。
沈勤吐完,揩了一下嘴角的残留物,感觉醉意消了不少,一抬头,发现上官裕不见了,正欲询问,却见桌上的所有人都在那儿低头呕吐,旋即不解的看向秦月义。
秦月义看着他无奈的笑了笑,正欲说话,却听正厅那儿吹起了唢呐,一个穿的花枝招展的中年妇女在门口喊道:“新娘新郎拜堂!”
不一会儿,便见沈陌牵着一条大红绸缎从正厅右边走了出来,大红绸的另一端戴着喜盖的新娘随着他的牵引小步跟在后面。
两人来到大厅中央,面对着坐在大厅案几两边的林岳益夫妇站定,中年妇女见新人已到位,这才大声叫道:“一拜天地……”
两人根据妇女的指示,转身对着正厅大门鞠了一躬,而后转身,正对大厅,中年妇女继续叫道:“二拜高堂……”
两新人对着林岳益夫妇俩深鞠一躬,又听中年妇女叫道:“夫妻对拜……”
这次两人却没像之前那般深鞠,仅是面对面微微弯了弯腰了事,中年妇女见这夫妻对拜如此潦草,当着众人面却也不好多说什么,微微皱了皱眉,大叫道:“礼毕,新人入洞房!”
说完便引着两人走出了正厅,朝后院走去。
沈陌与林越儿进了洞房,送走了中年妇女,赶紧关上了房门。
待门拴上了,林越儿一把掀开自己的盖头,翘着二郎腿坐在洞房内的圆桌边,桌上摆着一壶酒和两个酒杯,这是用来喝合卺酒准备的,林越儿却不管这些,自个儿倒了一杯,一口喝了,这才缓缓道:“累死老娘了,早知道结婚这么麻烦就再跑一次了!”
沈陌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个“豪爽”的女人,道:“喂喂喂,我们这是成亲,专业点好吗?”
“专业?”林越儿似笑非笑的看着沈陌,道:“怎么,你还真打算跟本小姐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