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还要严重了，但我必须得问下去：“你觉得狐姬在你脑子里？为什么？”
王堂的额头布满了汗珠子，声音颤抖着说：“自从那次酒会的幻觉产生以后，她就一直躲在我脑子里，她给我看她想让我看的东西，包括性爱的幻觉，还有很多非常非常匪夷所思的事情，在梦里经常看到。”
“譬如？”
“我有时候会梦见到了古时候坐龙椅上的皇帝，还有皇后的寝室，甚至去到人类还没诞生的远古年代，又穿插着现代战乱，城市发展，全部都是零碎的片段。不过有几段记忆特别特别清晰，是最近发生的。”
我拿起了笔记本，问：“你看到这些幻觉，是狐姬给你看的吗？”
“我不觉得是，她要强迫我看的时候我是停不下来的，但这些幻觉就好像可以随时随地地任我翻阅，我似乎和狐姬共享了一个记忆。”
“你确定这些幻觉都是狐姬一个人的吗？”
“不不不，很多人的，她有很多不同人的记忆。”
“你刚才说有几段是特别特别清晰的，你能把它们串联起来吗？”
“可以，我就串起来才知道这种病毒叫狐姬，还有它是怎么入侵到我脑子里的。”
我倒了一杯水放到王堂前面，窗外的雨下得更大了。
我拿起一支笔，准备记录，说：“从开头说吧，那是谁的记忆？”
王堂想了一会，目光放空，像是一台电脑，正在扫描脑中储存的内容，不缓不急地说道：“是一个叫徐梦媛的女生的记忆，那是发生在一个夜晚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