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沒有什么确凿的证据说他要反水,秦牧也觉得,几百万的财产亏空,温迈当真是很难迈进另外一条道路,
就怕有人吹风啊,尤其是那个王鹏,作为领导,秦牧就算是厌恶一些人,但同样也要使用,只要他本人能够被秦牧所用,有些毛病还是可以容忍的,前段时间,秦牧将王鹏冰冻,倒不是就这样把他扔在一边,而是初來浦上,杀鸡儆猴的事情必须要做一做,这个王鹏,现在心思好像有点沉不住了,放的时间也够长了,可以拿出來磨磨刀了,
心里存在着这个想法,秦牧在散会之后就去了后勤那边,见到秦牧亲自过來,后勤的几个办事人员都站起身來打招呼,
秦牧笑眯眯的让大家都坐下,好好工作,不要搞这种虚套,随后,他环顾着四周,疑惑的问道:“王科长怎么沒有來,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都冷藏了王科长这么长时间了,秦牧这突然提起來,还真让人有些不能适应,几个人员面面相觑,其中一个机灵的回答了秦牧:“王科长这几天好像家里出了点事,所以请假了,”
秦牧嗯了一声,对那人说道:“王科长是个坚定的老革命,又是咱们浦上非常有能力的干部,家里出了事可以向组织上说嘛,那个谁,你去组织两个通知去王科长家拜访一下,看看有什么实际困难,告诉老王,浦上的工作一大堆,就等着他过來定盘呢,可不能偷懒,”
秦牧说完这话就转身离去,那几个人好像听到了什么稀罕的事情,怎么,王科长被压了这么长时间,终于活动开,就要咸鱼翻身了,
回到办公室,秦牧打了内线,叫张翠和方天柔进來,几个人开了个比较小型的碰头会,将这些日子的困难和需要注意的地方一一列举开來,
秦牧看着一系列的数字,摇摇头说道:“我们的步子还是不大,心思还是沒有放开,不能因为增加了一栋楼,增加了一个投资人而沾沾自喜,浦上还是很大的,单单十几个工地,怎么能够满足我们的需要,”
张翠微微而笑,方天柔则有些无奈,要不是秦牧卡得这么死,浦上能是现在这种模样,外面不知道有多少大商户打算入驻浦上呢,也就是秦牧能够沉得住气,如果放在别人的身上,恐怕都不能这么安静的坐在这里,早就去跟投资人联系了,
秦牧看出两人表情的味道,笑着说道:“你们俩啊,对我有意见对不对,可以提嘛,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工作方式,我可是非常民主的,你们随时都能向我提出意见,”
他的思路,张翠是非常明白的,毕竟跟秦牧接触了这么长时间,秦牧这人,一向喜欢利益最大化,心大野望也足,他有的是蛇吞象的那种贪心,同时还具有老狐狸般的眼光敏锐,
“秦书记,现在有多少人拿着资金想要充实咱们浦上的财政,可秦书记依然不紧不慢的稳坐钓鱼台,我怕若是继续这样,那些投资人会害怕手里的钱贬值,而选择别的投资环境,”方天柔可不管秦牧的权力,直言以对,
风风火火,是个好用的人,秦牧满意的点点头,领导身边既需要阿谀逢迎之辈,更需要做实事的人物,这是缺一不可的,他拿起手中的笔,在面前的稿纸上随意写了几笔,抬起头问道:“方副区长,我來设想一个问題,有一个瓷器,平日里放在那里沒有人去搭理,突然有一天,有权威说它是哪个朝代哪个朝代的瓷器,非常的值钱,你说会不会有人去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