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请问,还有更好的药吗?”
大夫也摇摇头,“没有了,这是最好的药了,要不是看你是外地人,我都不会拿出来。”
王佳星点出一千五百元钱,说道:“大夫,这一千元钱是药钱,这五百元是你的辛苦费,这两天就麻烦你了。”
大夫见王佳星出手这么大方,立即笑了,“好说,好说,治病救人是我们大夫的天职。”
送走大夫后,王佳星守在罗念惜的身边,看着昏迷不醒的小女孩,莫名地,他心里产生一种深深的自责:唉,我怎么这么粗心呢?明明知道念惜身体弱,又劳累了两三天,晚上又那么冷,她不感冒才怪。我这个当哥哥的,是怎么照顾的妹妹,竟让她得了这么重的感冒。
大约二个小时后,罗念惜的高烧稍稍退了一些,她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当她双眼模糊地看到王佳星的脸庞后,轻轻地问道:“佳星哥,我怎么了?”
“你终于醒了,太好了!”见罗念惜醒来,王佳星兴奋地说道。
罗念惜再次问道:“佳星哥,我是不是病了。”
“大夫说没事,只是普通的感冒,过两天就好了。”王佳星笑着摸了摸罗念惜发烫的额头,“你醒了就好,饿了吧?我去买点吃的来。”
看着王佳星的背影,罗念惜提起被子遮住自己的酒窝,只露出一双水灵灵的眼睛。
时间不长,王佳星端着一碗香喷喷的玉米粥走了进来。他坐在床边把罗念惜扶起,让她倚在床头,便一口粥一口菜地喂了起来。
粥吃一半,罗念惜推推王佳星的手背,“佳星哥,我吃不下了。”
“吃不下也得吃,身体弱就得多吃点。”王佳星一副父亲溺爱孩子的神情,“玉米粥是最能强壮身体的,我当兵时就爱喝它,你看我身体多壮。”
罗念惜点点头,再次张开了小嘴儿。
当罗念惜把粥喝完,王佳星把她扶躺在床上,叮嘱了几句后,便走出了房间。他想趁着天还没黑,四处转转,看看有什么罗念惜爱吃的东西。
傍晚,王佳星领着大夫一起回来了。
王佳星见罗念惜正倚在床头,眼睛直直地看着门口失神,忙走过去问道:“念惜,你怎么了?”
“啊?哦,我没事,就是头晕得厉害。”罗念惜马上回过神来。
王佳星长出一口气,“没事就好,来,打针。”
晚上,王佳星还像白天那样,一口口地喂着罗念惜吃东西。这次,罗念惜吃得虽然很慢,但王佳星让她吃的东西,她全部吃光了。每当王佳星喂给她一口,她都在细细地品味,就好像她平生第一次吃到这样的美味佳肴。
看到罗念惜吃得那样认真,那样满足,王佳星的脸上也挂满了笑容。
吃过晚饭后,罗念惜倒在床上睡着了,王佳星则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久久发呆。
“好冷,好冷啊!”突然,罗念惜在睡梦不断呓语。
王佳星忙走到罗念惜的身边,“你怎么了?”
“冷,好冷!”罗念惜的身体在被子下不停地颤抖着。
王佳星摸摸罗念惜的额头,她的额头还是很烫。王佳星突然想起一个缓解感冒的土办法,就是让患者全身出汗。可是,现在屋内温度这么低,别说出汗了,能感觉暖和就不错了。
看着不停呓语的罗念惜,王佳星心中酸楚不已,那不是为他自己,而是为罗念惜。罗立曾跟他说过,罗念惜将是个苦命的女孩,所以罗立嘱托他来照顾罗念惜。事实确是如此,现在,她的父亲已经死了,她的母亲又是一个不走正道的人,当她的爷爷、奶奶再去世了,她在世上就再也没有任何亲人了。
也许,我将是她唯一的亲人吧!王佳星一边这样想着,一边慢慢脱下自己的上衣。
王佳星踌躇一下,终于钻进了被子里,把罗念惜紧紧地抱在了怀里。睡梦中的罗念惜好像突然找到了温暖的火炉一样,也紧紧地抱住了他。
“冷,好冷!”罗念惜的身体仍旧发抖。
见罗念惜还是喊冷,王佳星又轻轻地把一条腿压在了她的小腹上,随之半边身体也轻轻地压在了她的身上。他要把自己的体温尽量更多地送给她。
月月,对不起!此时,王佳星的内心在向一个人忏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