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面泛泛发白。
“刚刚才知道?你不是地狱的人?”麻衣老者小心翼翼地把盆景放到一边,抬头看向邢善。
“不是。”邢善道。
“不是?”老者又重复了一遍,浑浊的双眼突然好似亮了几分:“你说你叫邢善?”
邢善见老者这一副表情,心中微微松了口气,脸上却丝毫的没有变化:“是,在下是叫邢善。”
“姓邢?”老者默默地念道。沉默了一会,老者抬起手不耐烦地挥着:“滚吧,滚吧。别让我再见到你。”
听见老者这么说,邢善一直紧张的心总算落了下来,略一抱拳转身便要离去。突然又听到。
“等等。”
恍惚间,老者的身影出现在了邢善的前方。
“前辈还有什么指教?”虽然口中叫人为前辈,邢善心中很是别扭,可实力就是一切,邢善也是默默地承受了。
静静地盯着邢善好一会,老者才收回目光,曼斯条理地道:“给他们说马上准备好,这就送你们离开荒古界。”
“好。”邢善不卑不亢的回道。
看着邢善掩门走出,麻衣老者喃喃道:“这么弱的实力,邢家就放出来了?”
“呼!”从槅门中出来邢善运作灵力蒸干后背的冷汗,心中后怕不已。
毕竟不是万年前的自己了,邢善渐渐这些天渐渐明白了自己的实力。现在的自己,生死一瞬间根本不是自己所能掌握的。
邢善在杀死白袍的时候就是在赌,在赌恶魔殿不会处罚自己。或者已经不能称之为赌,已经猜到了结果又怎么的能称之为赌呢?
在前些天儛凤儿知道自己叫邢善的时候明显微微惊讶了片刻,邢善不认为自己的名字会有多响亮。以邢善对儛凤儿身份的猜测来看,自己的名字竟然能让她感到惊讶,说明自己的名字很有分量,更确切地自己的姓氏很有分量。
“额?”青衣侍者看见邢善完好无损的又从二层楼下来了,一时间卡出了要说出来的话。
“让他们准备好,这就离开荒古界。”邢善照面便对青衣侍者道。
“啊?”青衣侍者还没有从惊讶中醒过来。邢善完好无损的从二层楼下来这件事情,很明显不符合青衣侍者心中的想象。可想象,终究只能是想象。
“恩?!还有什么事?”
“啊,哦。没有,没有。”几步远离邢善,扯着嗓子喊道:“都准备下,马上就离开荒古界了!”
对于青衣侍者对待自己的反应邢善略一瓦尔。当你得到一些东西的时候,终会有一些东西会远离你而去。当你失去一些东西的时候,终究会得到另外的一些东西。
“邢善!没事吧?”耿羽大步上前而来,关切的问道。
“呵呵,没事。”邢善笑道。
猛然间,被这个雄壮的男人抱进怀里。“没事就好啊。吓我一跳。”
当失去如天尊的地位和实力时,邢善体会到了万年前从未有过的另一种感觉。
“不过话说回来啊,你小子到底是什么来头啊?”白了一眼邢善,耿羽接着道:“在恶魔殿内杀人也行?!”
“我来头当然很大啊,以后你跟着我混就好了!”邢善道。
“好,真的啊,我可当真了,我以后就跟你混了!”
“啊?”邢善一时愣住。
没等邢善再去说些什么,一个滚烫的身子钻进了邢善的怀里。邢善反射性的一把抱住,刚刚抱上邢善就知道这两只手放的地方不大对劲。
或者说这两只手放的位置和手很是对劲,很是契合。恰好一手可握,虽然略微显大可是更增加了抓紧的牢固感。
“呵呵。好弟弟,你这手放哪里呢?这么多人看着呢?”吹气吐兰撩拨的邢善耳朵发痒。一把推开,伸手挠了挠耳朵。
“哼,摸的时候很起劲,摸完了就算了!”儛凤儿俏脸一屈,仿若受了天大的委屈。让人不得不心疼。
“好弟弟,恶魔殿就这么放过你了吗?”儛凤儿再次扑过来,黏在邢善的身上笑嘻嘻地说着。
“对,不然还能怎么办?”邢善竭尽全力地反抗这儛凤儿黏上来的身子,至于这个竭尽全力究竟竭尽到什么程度这个谁知道啊。只不过,邢善认为自己是拼尽了全力的,包括吃奶的力气,最终还是没能推开儛凤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