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右手,邢善不觉瓦尔,领悟了块垒之义后再施展起这大手印竟然带了点奥义的味道。
回头想想自己刚刚的手法好像是有点过于血腥了。摇了摇头,甩掉心中那觉得自己是变态的想法。
别人不敢做,不带表邢善不敢做。既然你有杀我之心,我为什么还要让你活着?
身陷块垒,又在山洞之内看到了那生死三千年的几行字,邢善决定白袍必须要死。
自己没有天尊的实力,便就要防备于白袍这样的小人来加害于自己。而自己很明显不会时刻防备着,那么白袍必须死。
至于悟简,同样的对自己流露出了杀意,邢善肯定会找机会除掉。但这里显然没有那个机会,先不说悟简那风一样的速度,邢善没把握能追的上。就算把悟简杀了,这里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自己又怎么能善了?
地狱悟家,可不是白袍这样的小人物。
天灵境又怎么样?没有庞大的背景在地狱这个地方,终究是一方小人物。
“哼!”空灵儿寒声哼道:“又是一个残虐之辈。”
看着身边的佳人为了这种事情生气,袁奕禁不住撇了撇嘴巴子。在地狱这个地方,你不杀人,人便杀你。虽然邢善的手法残忍偏激了点,但是袁奕没觉得邢善有什么错误。
既然有仇,那么我活着,你便去死吧。
空灵儿既有空灵圣母贤明之称,袁奕当然不会出口和其分辩些什么,反而温声附和道:“恩,这家伙的确不是什么好人。”
惹来佳人的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的眼神,袁奕和善地咧嘴抱以最真挚的微笑。对于这个微笑包含的是不是善意,最起码袁奕是这么认为的。
“不过,这邢善刚刚那一招却是霸道异常。”空灵儿道。
很是自然的伸出手来摸了摸翘起地嘴角,袁奕道:“一招之力虐杀天灵境强者,自是相当的霸道。”
“对于白袍那个废柴,我虽也能够做到。但是却没有他这么的潇洒。”袁奕瞥了一眼那满地的鲜血,接着道道:“不过,要我来做肯定会风雅上太多。”
“哼!”
震惊过后,在场的众人没有去为这位死去的天灵境去辩护什么,而是带着一副敬畏和莫名的眼神看向邢善。
很快邢善便知道那莫名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了。
“咳咳。”青衣侍者干咳两句,涩声道:“邢善尊者,管主请您楼上一叙。”
“恩?!”邢善眉头微皱。
“额,这个管主有请。小人只是来传个话。”青衣侍者额头上飘下一滴冷汗,从额头顺着眼睑滚到嘴角,尝了尝很是苦。
本来青衣侍者仗着后台荒古魔殿在面对这些强者的时候还是有些底气的,可是当邢善一招虐杀了另一名天灵境强者之后,青衣侍者对于眼前这个略显清秀的男子远没有了早些时候的那些底气,更是变得后怕的紧。
因为怕,所以青衣侍者想离这个邢善远远地。可是邢善在荒古魔殿内杀了人,魔殿的管主自是要通报的,通报了管主之后,管主让自己来带这个男人去见他。让这么一个男人去见管主,所以青衣侍者很苦。
“荒古魔殿内是禁止打斗的,尊者您杀了人,管主自是要见上一见的。”壮着胆子一口气说完,青衣侍者脸色苦苦的看着邢善。
“哦。带路吧。”邢善道。
随着侍者来到一道槅门前,侍者躬身低声道:“邢善尊者,管主在里面呢。”
“恩。”轻轻点了点头,说着抬手就要去推开槅门。指尖尚且未碰到槅门,仿若一阵清风吹过,“吱呀~”一声,槅门闪了一道缝。缝隙很好,刚好容一人通过。
邢善心底一紧,缓步走了进去。
应面躬身一位麻衣老者,仿若根本没有发现进来的邢善一样,正专心致志于身前的一盆花景。
在这老者的身上邢善没有看到一点灵气的波动,仿若一个普通的花甲老人,可是邢善不会真这么以为。眼睛是不可信的,直觉才可信。
见对方不理自己,邢善暗暗警惕着,负手而立,静静地看着老者。
忽然一股睥睨天下的气势迎头袭来,幸好邢善早有准备,冰火天灵印极力运作,一股股青筋在邢善额头慢慢的紧绷起来,触目心惊。
“哼!”闷哼一声,邢善猛然挺起那仿若狂风骤雨下被折断的稻草般地腰板。目不斜视的盯着眼前正在修剪着盆景的老者,邢善的嘴角处慢慢地出现了一丝鲜血。
“小伙子,你叫什么?”老者抬起头来,仿若刚刚发现身前站了一个人。
“邢善。”
“邢善?哦,你知不知道在恶魔殿内是禁止乱斗的。”老者脸上的表情泥古不变,仿若问一件平常的事情:“我荒古魔殿虽然是在荒古界内,也算是恶魔殿吧。”
“刚刚才知道。”邢善伸手擦掉嘴角的鲜血,手伸到嘴角间,邢善愕然才发现自己的手竟然一直在忍不住的颤抖着。猛然间攥紧拳头,抑制住那抖动的手指。因为过于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