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宫文发一些信任的气功大师走,于是,她想到了丁鹏这个有两年多没见过的侄儿。
她想到丁鹏,不是因为丁鹏学医,而是因为丁鹏懂武功。
练武对于普通人来说是个稀奇事,郝小敏便是在丁鹏二舅将丁鹏练武当成一件稀奇事说给她听之时知道丁鹏懂一点功夫。
丁鹏从小到大,只每隔两三年郝小敏到他走亲戚之时见她一面,一面一般也只有一两个小时,他对这个小姨实在是亲不起来。
不过,就算宫文发犯病不是因为受到他的影响,郝小敏要他帮忙,他也不会不去。
丁鹏早上快九点接到母亲的电话,十二点半便到了三川县。
小孩儿的心,往往更敏感。
丁鹏自八岁那年到宫文发家走亲戚,感觉到了宫文发,甚至是郝小敏对他的一些嫌弃,他便再也没去过宫文发家。
所以,到了三川县,他先给郝小敏打了一个电话。
“小姨,我到三川县县城了,你家在哪块儿?”
“你在车站等着,我这就去接你!”
“我是开车过来的,我在大假山这儿!”
“你在那儿等着,我这就过去!”
丁鹏记不得宫文发家的具体位置,却记得他现在看到的这座很大的假山,十几年前,这座假山便在这儿,而宫文发家距离这儿并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