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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不玩,我在外面看着。你刚出来,先照看好你。”孟珂说。
吕庭筠也没说话,搂着那个洋妞的腰向房间走去。
粉红色的灯光下,洋妞一声不响,开始脱衣服。
她来自国外,不会华夏语,说话别人也听不懂,她只知道脱,然后办事,这就是她的工作。
“你叫什么名字?”吕庭筠忽然用俄语问道。
洋妞看了一眼吕庭筠,眼里闪出惊喜,“你会俄语?我叫捷莉娜。”
吕庭筠对着他笑了笑,“这是简化后的名字吧?你的名字应该更长。”
她也笑着点头,“是的,你竟然懂俄文,我还没有遇到过会说俄语的客人呢。”
“略知一点而已,你不用脱了,我们聊会天就走。”吕庭筠说。
捷莉娜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是因为我不够漂亮吗?”
“不是,你非常漂亮,是我没心情。钱会照样付,你不必担心。”吕庭筠示意她坐下。
捷莉娜将已经脱下的内衣重新穿好,挨着吕庭筠坐下。
“我原来不是做这一行的,我是被人骗来的,他们说这边有很好的工作,我就跟着他们来了,没想到……”
吕庭筠挥手打断了她的话,“我并非不想听你的故事,我只是有更要紧的话对你说。”
据说每个出来做小姐的都会编一个苦情的故事,证明自己是身不由己沦落风尘,吕庭筠没有兴趣也没有必要去了解她的故事,他不是那种穿上裤子就和别人讲人生大道理的无耻漂客,他也没想过要去拯救别人的灵魂,因为他自己都尚且需要拯救。
“我以后会包你,包的意思,就是我长期给钱给你,但你不许再接别的客人,我会经常到你这里来过夜,但我睡觉的时候你只能睡地下,我在的时候,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许出门。”
捷莉娜看着吕庭筠,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这知道这件事你做不了主,我会和你的经理谈,总之以后你不许再接触别的客人,床单要重新换过,我不想睡别的男人睡过的床。”
捷莉娜又点了点头,她也是聪明的姑娘,她理解为吕庭筠想长期独占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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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孟珂嘴角一直挂着笑。
“你别这样总是傻笑,有话就说。”吕庭筠靠在椅背上说。
“筠哥,看来这三年你真是饿坏了,竟然要长期包一个小姐,这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啊。”
吕庭筠笑了笑,没有说话。
“筠哥,我说句实话,像你这样的人才,只要换身像样的行头,到夜场里转一圈,想约个炮能有多难,绝对大把的美女往你身上贴,你又何必要去包个小姐?这要是传出去,吕家的二少爷去包小姐,这得多难听呐?”
吕庭筠又点了一根烟,又将车窗打开。
“我早就不是什么二少爷了,包个小姐有什么稀奇的,很low吗?”
“嘿嘿,虽然略low,不过你喜欢就行。你放心,我会替你保守秘密的。不会有外人知道。”孟珂说。
“不,你千万不要保守秘密,让越多的人知道越好。最后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吕庭筠自甘堕落,包了个小姐。”
“啊?”孟珂这就不理解了。
吕庭筠并没有解释的意思,只是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烟火映出他刀削般的脸,还有寒冰般的眼神。
“你不要爆料,你找人爆料,就说我包了个小姐,整天沉迷烟花之地,如果有记者找到你向你求证,你就模棱两可地回答,不要明确说有,也不要明确说没有,越是吞吞吐吐越好,最好还显得有点忐忑不安。”吕庭筠补充道。
“靠,这听起来很难啊,我可没当过演员。”
吕庭筠将烟头扔出窗外,慢悠悠地道:“要想活得久,还是学点演技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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黔州雪海镇以雪海而得名,所谓雪海并不是海,而是一个淡水湖。
从县里到雪海镇,需要近四小时的车程,距离并不远,只是路实在太差,连二级公路都没有,坑坑洼洼的泥沙路穿梭于崇山峻岭,透过客车车窗看去,能看到阳光下壮丽的喀斯特地貌特有的秀丽风景,零工业的地区,当地人还保持着古老的农耕自给自主生活方式。
十几座的小客车上,坐的大多是进城购物的小镇居民,因交通不便利,很多常用生活用品都要到县城里才能买到,就连吃个炸鸡或者汉堡那样的垃圾食品,也得正儿八经地进次城才行。
前面路有塌方,巨大的滚石占据了公路的一半,让原来就不宽的路只能一次通过一辆车,对面也来了车,这边不让,两方便对峙起来,谁也过不了。
这样的地方自然是没有交警的,等交警赶到,黄花菜都凉了。
客车上有人晕车,将头趴到窗外剧烈地呕吐,车窗里便泛起一股难闻的酸味,很多本来不晕车的旅客,也就觉得恶心起来。
车辆一直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