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请恕老妇人才疏学浅,实在是,不知道这是如何的症状……”
女医收起自己的手,两手不断的搓搓着,有些尴尬而羞愧的看着一脸期待的看着自己的霖蕤,低垂着脑袋,实在是不知道这个症状,究竟是怎么回事,脉象如此诡异多变,身体遍体生寒,这样棘手的病人,实在是不知道……
“不知道?好一个不知道,如此,要你何用?”
听女医说不知道,霖蕤的面色顿时一沉,他狠狠的拍着轮椅的把手吗,满脸阴翳的瞪着女医。
女医被霖蕤这般凶狠的目光直视着,顿时吓得浑身发抖,颤巍巍的朝着霖彰说道:“霖家主,老妇人实在是没有办法,这姑娘的脉象,有些奇怪……”
霖彰抿唇的看着痛苦的蜷缩着的减木兰,随即掀起唇瓣的问道:“那么,不知道女医可是有何办法止痛?我看着她好像是很痛苦的样子。”
“止痛的药方是有的,不过姑娘的到底是什么症状,这就不得而知了。”
说完,女医朝着霖彰行礼,不via年走到一旁已经准备好的笔墨纸砚,拿起毛笔,便在宣纸上写了一个止痛的药方,便离开了霖府。
“可恶,到底要怎么做,小乖才不会这样的痛苦?”
霖蕤满眼痛苦的看着减木兰,他恨,恨自己只能够眼睁睁的看着减木兰这般的痛苦而不知道应该要怎么办。
“啊……痛……好痛……”
“冷……好冷……好冷……”
减木兰嘴里无意识的一句句的话,深深的刺痛着霖蕤的心,他想要过去,可是却被霖彰给阻止了。
“娘,让我过去,小乖她很痛,娘……”
霖蕤扶住霖彰的手,一脸泪痕的看着霖彰。
“蕤儿,她身体寒,你不可以去。”
霖彰一脸严肃的看着霖蕤,霖蕤的身子不好,要是这样一碰,反而是得了伤寒的话,这便不是很好了。
“可是,娘……”
霖蕤满眼着急的看着,却只能无能为力的垂下手,眼睁睁的看着减木兰在床上折腾。
“对了,娘,你不是认识国师吗?国师肯定是有办法的,娘,你去求国师好不好?”
霖蕤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抓住霖彰的手,一脸哀求的问道。
“这……”
霖彰有些犹豫的看着减木兰,然后微微皱眉的看着一脸期待的看着她的霖蕤,国师说不定真的是有办法,可是……
“娘,你去求国师,要是你不去,那么我便去……”
霖蕤看霖彰的脸色还是有些犹豫不定的,便有些黯然,随即仰起头,一脸冰霜的直直的看着霖彰说道。
这个样子说着,霖蕤便想推着轮椅往外面走去,立马被霖彰给拦住了。
“蕤儿,你这是干什么?”
霖彰朝着霖蕤轻声的呵斥道。
“娘,你不肯去,那么便由我去。”
霖蕤抬起眸子,一脸倔强的看着霖彰说道。
“我没有说不肯,我们还是看看,她究竟是怎么回事吧。”
霖彰一脸无奈的霖蕤倔强的脸蛋说道。
霖蕤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减木兰,直到半夜,减木兰才慢慢的恢复正常,减木兰睁开眼睛的时候,一张口,便是委屈的喊饿,霖蕤立马让小厮去给减木兰准备吃的。
吃完之后,减木兰这才心满意足的拍着自己的肚皮,朝着满眼血丝的霖蕤说道:“哥哥,饱。”
看着一脸憨笑的减木兰,霖蕤伸出手,轻轻的擦拭着减木兰嘴角的屑,宠溺的说道:“吃饱了就要睡觉了。”
说完,便想要给减木兰盖上被子,可是却被减木兰给拦住了,减木兰朝着霖蕤委屈的眨巴眸子,然后嘟着嘴唇说道:“不要,我要和哥哥睡在一起。”
听减木兰这个样子说,霖蕤的脸顿时爆红,他有些不自在的干咳了一声道:“小乖,你还不能和我在一起睡。”
“为什么?”
减木兰像是一个乖宝宝一般,眨巴下澄澈的眸子,一脸不解的看着霖蕤。
“因为我们不是夫妻,所以不能。”
霖蕤看着减木兰还是一脸不解的样子,便再次的说道:“你看,你是女的,我是男的,所以我们不可以睡在一起,除非你娶了我,这样,我才可以和你在一起。”
“那,娶了哥哥,哥哥会一辈子和小乖在一起吗?”
减木兰娇媚的脸上带着一丝渴望的看着霖蕤。
“自然。”
霖蕤漫不经心的回答,他不知道自己和减木兰这个样子说,她能不能听懂,可是……
“那,小乖要娶哥哥。”
就在霖蕤还在沉思的时候,减木兰已经捏着自己的拳头,把胸向前一挺,看着霖蕤的眼睛充满着傲娇。
“什么……”
霖蕤有些怀疑的看着减木兰,眼底涌动着一丝的光泽。
“小乖说,要娶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