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都和尚被了明方丈这么一提醒,登时双手合十道:“方丈师兄所言甚是!”
阿秀才不管他们是要复仇还是除魔,冷声说道:“既然慈恩寺要杀身怀邪毒之人来除魔,我不敢阻拦,但请问你看他是一个身怀邪毒之人吗?”说着将荀阡从身后拉出来。
直都和尚冷哼道:“他有没有身带邪毒,如果能看的出来,还用那么麻烦?”
阿秀见他还在纠缠个不清,生气地问:“你又待如何?”
了明方丈道:“我相信这小檀越并没有身带邪毒!”
直都和尚忙道:“请方丈师兄勿要凭着感觉来判定此事!”伸手又要去抓拿荀阡,
阿秀忙跨出一步,挡在荀阡面前,直都害怕碰到阿秀的身子,连忙缩手,阿秀说:“我有一个很简单的提议,让他学一学慈恩寺的功法,只要炼出来的真气是邪恶之气,那他就是带着邪毒之人,如果不是,那就请慈恩寺将他收入门墙,如何?”
荀阡一直被直都和尚逼的无可辩驳,心中已经对慈恩寺充满了厌恶之感,马上表态说:“我不要学慈恩寺的武功!”
直都和尚冷声道:“哼,法华师兄已经死了,而他是法华师兄推荐之人,单凭这一条,他就妄想进入慈恩寺!还是直接将其打死,免得留下后患,如果有错,将来我下阿鼻地狱替他赎罪!”
荀阡看着他的眼睛,感到阵阵杀气涌来,一股凉气从后背涌起,身上冷汗直流,他知道这个和尚说的是真的,心里惊呼:“这和尚是认真。”
阿秀再次被激怒了,大声喝道:“你们不愿试出他是否带有邪毒,又要杀他,慈恩寺就是如此蛮不讲理的吗?”
直都和尚道:“寺规森严,我等岂能知法犯法?”
阿秀怒不可遏,直感面前对着一头蠢驴,一头大蠢牛,完全说不通,怒道:“那请大师将人放出慈恩寺吧,权当他从没有来过慈恩寺好了。”
直都和尚摇头道:“不行,既然让我见着了邪魔,如何能放任不顾?”
阿秀怒道:“你不怕杀错了人吗?”
直都和尚道:“如有杀错,我替他下阿鼻地狱去受罚!”
阿秀被气乐了,哈哈大笑道:“人都死了,你去不去阿鼻地狱与他又有何关系?”
直都和尚道:“阿弥陀佛,请姑娘不要再来管本寺直事!”说着便要上前亲自擒拿荀阡,荀阡大惊,但又退无可退,闭目等死!
阿秀拦在直都的前面道:“既然这便是贵寺的决定,那如果我证明出他没有带着邪毒,你们又待如何?”
直都和尚道:“如果姑娘能证明他身上没有邪毒,慈恩寺的大门任他进出,我绝不多说一言!”
阿秀叹口气,心想:“结果还是要收下这个徒弟,嗯,说不得法华圣僧当时就是预见到了现在情景,所以才求自己收下这个徒弟?”
她将荀阡拉到自己跟前道:“你想要活命,定然要修炼出一丝真力来证明自己不是身带邪毒之人,但是慈恩寺的和尚不愿收你为门下弟子,所以你不能学慈恩寺的功法,但我们太华山的功法也不外传,要教你的话,你只能拜我或者我师妹一人为师,只有这样我们才能事急从宜,教导你太华山的功法,”她说到这里也停了下来,“你想不想拜我们当中一人为师。”
荀阡见她一直在为自己说话,心里已经充满感激,听到她说要收自己为徒,当即惊喜万分,当场跪下,将头磕的咚咚响,说:“请求仙姑收我为徒,我定然努力练功,不会堕了仙姑的名声!”
韩珊珊曾经让他给紫青真人叩头拜师,他学着韩珊珊教他的模样叩头,比当时叩拜紫青真人时候的还要认真和诚心。
阿秀心想:“这也算是兑现了法华圣僧的诺言了。”将他扶起,见他的额头已经擦破,露出了一丝血水,便用衣袖为他擦干,柔声说:“我叫阮阿秀,是太华山妙心真人座下第二弟子,为了传授你太华山功法!先收下你做记名弟子,回禀师门后,经过师门的允许才能将你收为正式弟子,”
荀阡心想:“又是记名弟子,不知道是不是和武当山的是不是一样。”恭敬的说:“弟子叩见师尊!”
阿秀说:“你可要想清楚,一旦拜入太华山,终身为太华弟子,如果叛门,将会受到太华山的无情追杀!”
荀阡说:“我现在的生命危在旦夕,没有什么好想清楚的,我荀阡愿意拜入太华山,终身不做叛门之徒。”
阿秀点了点头,说:“太华山收徒很严格,要学习太华山功法更是繁琐,是要经过大量的磨练和背诵门规,太华要义,通过了考核,才能受之太华山正统功法,不过现在事急从简,一切繁文缛节跳过,以后再补,我现在就受你入门功法的口诀!”
了明方丈心里仁慈,根本不想杀荀阡,所以从旁听到阿秀收下荀阡做徒弟,心里大蔚,现在听到阿秀要传授太华功法,便说:“阿弥陀佛,既然姑娘要受艺,我们暂且退下!”带领所有僧人离开,留下程雯雯,阿秀和荀阡三人在大雄宝殿里面、
阿秀见所有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