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秀道:“原来是这样,难道慈恩寺不知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
了明大师道:“我先前说如果被戒律堂的直都师弟发现这小孩的时候,一定会杀了他的原因就是我将要说的事情了,神魔金钟罩在慈恩寺就是一个祸患,那些身带邪毒之人见从了晦那里得到神魔金刚罩的法决要付出的代价太重,又没有可靠的身份拜入本寺,便学着了晦袭击寺中高僧,从高僧身上搜出信物,带着信物前来投寺,一开始本寺不知其原因,对那些本寺高僧的死前信诺看的非常重,将他们纷纷收入门墙,唉,天下哪有不透风的墙壁,时间一久,莫名其妙死掉的高僧越来越多,我们经过缜密调查,便发现了寺中充满邪毒之人,经过雷霆手段的洗礼,终于把带有邪毒之人全部清除干净!”
阿秀道:“原来是这样,不过这样一来,神魔金钟罩的功法不是泄漏出去了吗?”
了明大师道:“你太看得起那些身怀邪毒之人,他们邪人,自私自利,那里会管其他人的死活,所以只要将那些慈恩寺中的邪人除去,神魔金钟罩并没有泄漏半分。”
阿秀点头道:“可我看这小朋友决不是身带邪毒之人,为何贵寺还还要拒之门外!”
荀阡也想知道其中原因,目露希冀地看着了明方丈。
了明方丈道:“因为寺中高僧屡被邪毒之徒偷袭,本寺为了遏止这类事情的发生,经过商论,最后定下了一条法规,但凡有人持着归天之僧人信物前来投寺,一律打死,不留后患!百年下来,因此被本寺杖死之人已有九十一人。”
阿秀蹙眉道:“如此一来,难免有误伤之人,慈恩寺不是在作孽吗?”
了明方丈轻笑道:“此言差已,被本寺杖死那九十一人中,无意不是身带邪毒的恶徒!”
阿秀道:“哦?难道慈恩寺有识人的神通不成?”
了明方丈道:“世上那里有这种神通,只不过是寺中僧人如果要在外面收徒,必须要亲自将那人带来慈恩寺,绝不能教了一个信物给对方独自前来投寺,如果是持着信物而来,多半是将本寺僧人加害,从其身上取到信物前来投寺,有了这一条,我们对那是恶徒自然不会手软,将之杖杀!”
荀阡听后,暗道:“好险,如果自己拿出了法华圣僧的信物的话,现在已经被打死了。”
了明方丈道:“这位小檀越虽说是法华师弟的弟子,但他没有带着信物,而法华师弟的死因也清楚明了,所以我才不将他当成邪毒之人,将他杖毙,但要收徒是万万不成的,如果小檀越之事被戒律堂的直都师弟闻见,就算是老衲也难保小檀越的性命,小檀越快快离开本寺,免受无妄之灾。”
阿秀道:“慈恩寺好大的威风,直都大师难道就不分青红皂白了吗?”
“我只分正邪,不分青红!”一个身穿灰色僧袍,颈带一串大黑佛珠的高大僧人从门外走了进了,他身后带着六名身穿素白僧袍的年轻僧人,僧人中间还有一名年轻人,荀阡一看那年轻人,登时认出他是独孤冲,心道:“独孤冲这么混在他们当中,对了,一定是他将我的事说了,被人告到戒律堂,现在被抓来认人的,这该如何是好。”
那直都和尚在大雄宝殿中回望一周,目光最后锁定荀阡,怒喝:“你便是那说是法华师兄在外收下的弟子么?”
荀阡心道:“现在如果承认,定然被抓去打死,如果不承认,独孤冲也会指证自己,自己还是逃不出去,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岂能畏畏缩缩,让人耻笑!”朗声道:“我便是来找法华圣僧之人,你待如何?”
直都和尚冷冷道:“既然如此,请跟我来一趟吧!”伸手就要去抓他。
荀阡快步闪开,躲到阿秀的身后,大声说道:“我又不是你们慈恩寺的人,你还管不着我的去留!”
直都和尚见阿秀是女人,不敢冒然上前去抓荀阡,听到荀阡的质问,登时哈哈大笑起来,笑了一会才停止下来,目光深寒的等着荀阡说:“法华师兄身死,你又带着法华师兄的信物前来投寺,我有理由相信你是个奸细,说不得法华师兄的死和你有关。”
荀阡怒不可遏,从阿秀身后伸出头来,指着直都和尚怒道:“你含血喷人!”
阿秀也被直都和尚那不分青红皂白的态度激怒了,回头轻轻瞥了荀阡一眼,目光中充满怜爱,将他护在身后,冷冷的盯着直都和尚,阴阳怪气的说:“直都,你说这话什么意思?慈恩寺势力大了就可以不讲理了么?是不是要连我也一起当作奸细抓了起来打死??”
直都是一名通玄期的圣僧,阿秀不过是刚进筑基后期的晚辈,辈分和修为都差了一大截,按礼,阿秀见到直都要称呼一声大师,又或者前辈,直呼其法号非常无礼。
直都早已认出她是将法华师兄的法体送会慈恩寺的那个太华山女娃娃,道:“哼哼,说的好,法华师兄死的不明不白,你也脱不了关系,一起跟我去律堂走一趟戒吧!”
阿秀见他还真的要来锁她,当场气的脸红耳赤,怒极反笑道:“慈恩寺好大的威风,仗着朝廷的推举,官派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