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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2 / 3)

你的安全。我们也知道你喜欢正在做着的事情,如果你能够回到我们大家中来,相信我有能力满足你的愿望,而且可以期待有一个更加安全的环境。

我们都很想念你!

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他看了后,皱着眉头问:“‘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这是什么意思?”

“知道王安石的那首《梅花》诗么?‘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闻梅?”

“有点意思吧。”

“有点意思。不过她可能把事情看得简单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

“根据我接触杨南雁的情况,她已经不是当初的‘有口无心’,只关心念自己的稿子了。”

“你的意思是说,她不再‘委屈她的良心了’。”

“是她的‘良心不再委屈了’。”

“你的意思是不是说,她要向千万人传达的已经不仅仅是她的声音,而且是她的信念了吧。”

“可以这么理解吧。”

“何以见得呢?”

“因为她在向我说起所做的工作的时候,口吻中充满着由衷的自豪;而且当了解了我为什么要找这些书之后,大力动员我参加号派,说既然已经不再参加旗派的活动了,为什么不参加到号派里来呢?说真正代表毛主席无产阶级革命路线的不是旗派而是号派。我当时没有什么表示,她还让我想一想,过去是谁现在又是谁在保着闻达?是谁在二月逆流中疯狂镇压革命群众?旗派还有几分造反派的气味?所以我断定杨南雁怕是不会回来的了。”

葛利江的话好象一盆冷水,浇在我那被希望牵引着的朦朦胧胧的激动上,那些一度清晰起来的憧憬变得模糊了,于是心里就有些不自在起来,说:“这么说,她的立场和观点都已经完全转变到旗派一边了……?不过,你还是把它交给她吧,你所做的或者也只是一种推测,况且我是受人之托。”

“这没问题,但我又在想,闻梅的热心,是出于同学的私谊呢还是革命大义?”

“私谊又怎么样,大义又怎么样?”

“我更希望是私谊。”

“你的思想又‘反动’了!革命大义为什么就不可以呢?”

他想了一会儿,说:“我有一种感觉,如果她的热心是出于革命的大义,我们就有被利用之虞”

“因为什么呢?”

“因为闻梅的父亲是陵江市的当权派,是**********批判和斗争的对象,那么,对这场**********,闻梅与你我就可能形成不同的立场,因此,即便是相似的行为,背后所潜藏的也可能是不同的动机,所以,我更希望她的关心是出于同学间的私谊。”

我突然想起,我心中也曾经有过类似的想法,只不过早已被当作“一过性眩晕”,深深地埋藏在潜意识中了,但我仍然对这样地来揣度闻梅保持着高度的警惕,于是说:“我想应该是私谊吧。”

“那,你给我一个理由。”

“据我的观察和推测,闻梅是知道是谁揭发了卢鹏举的流氓行为的,可是她一直都装着不知道,保护了那了个人。还有,上次杨南雁的父亲冲击‘革联会’筹备组被政法委抓了去,而且被游街了,也是闻梅帮忙才给放出来的,如果是你所说的革命大义,她应该拒绝才对。”

“就算是为了私谊吧。”葛利江瞥了我一眼,叹了一口气说。

“那你的这种想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的呢?”

“是第一次到闻梅家里,听到她父亲说:‘要通过这件事,把**********的主动权抓在我们手里’的时候。还有,闻梅给我看了那本《新阶级—对共产主义制度的分析》,然后说那个作者密罗凡?德热拉斯是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叛徒,修正主义的头子的时候,我就有了这样的感觉。”

“你这个人思想太复杂,想得真多。”

他踌躇了一下,又说:“你为什么不亲自给她送去呢?”

“我刚从她家来,门上的锁都长锈了,象是好久都没住人了。”

“我的意思是你为什么不到工业大学找到她,亲自交给她。”

“我不象你,快刀打豆腐,两面都光溜。我和那里的有些人有过刀对刀,枪对枪的时候,如果让他们认了出来,还不把我绑了去,问:‘却是要吃板刀面?却是要吃馄饨’?”我想起了《水浒》中“船火儿大闹浔阳江”中张横要杀宋江时讲的一句话。

他笑了,说:“你这人思想也不简单。”

我也笑了,说“对比你,只是‘形而下’了一点而已。”

过了一会儿,他突然问:“你说杨南雁的父亲被抓,是闻梅帮忙才给放出来的,是怎么一回事?”

我便向他讲了那件事的经过。

他听完后,说:“这件事你可是从来也没有告诉过我,你老实给我说,你这个家伙是不是真有问题了。”

我这才感到失言了,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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