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Q。”
我本来与他有相近的观点,没想到竟因为一念之间的差舛,便鬼使神差地发生了一场这样的辩驳。不了了之之后,不可否认的是,他的话在我心中投下了一条长长的阴影,以至于在以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当我被卷入两派之争的时候,都会对自己的立场产生出一种漂浮感,甚至对柳月这样地来写谷易容所反映出的是她斗争中的立场坚定、个人品质上的嫉恶如仇、抑或是个人意气的发泄,都有些不甚了了了,心里便涌起一阵隐隐的困惑和悲哀。
我的自我感觉也已经不能过去那样一贯地良好了——难道说在我的身上,真的还活跃着阿Q们的遗传基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