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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2 / 3)

个人走在后面,想着的却是古一泉今天为什么总是欲言又止,闪烁其词,其中里隐含着的意思会不会应在他塞给我的那张传单中了呢?于是我将他给我的那张传单展开来:

****中央近期关于**********运动的重要指示

一月二十八日,经******批准发布《中央军委命令》(八条)要求参加“支左”的人民解放军:不允许用对待敌人的办法来处理人民内部矛盾,不允许无命令自由抓人,不允许任意抄家、封门,不允许体罚和变相体罚,例如戴高帽、挂黑牌、游街、罚跪等。认真提倡文斗,坚决反对武斗。

三月二十四日,经******批准下发《****中央、******、中央军委、中央文化革命领导小组关于青海问题的决定》,为被打成反革命并遭到开枪镇压的青海“八一八”公开平反。

四月一日,经******批准下发《****中央转发中央关于安徽问题的决定》,宣布:不得随意宣布群众组织为反革命组织。宣布群众组织是反革命组织必须经过中央批准……;不得把群众打成反革命,不准乱捕人。仅仅因为冲击军区和对军区提意见,或对本地区、本单位的夺权有不同意见而被打成反革命的,应一律平反,被捕的,应一律释放,通缉令应一律取消……;对于犯了一些错误,甚至严重错误的革命群众组织或革命群众,应采用整风的方法,开展批评和自我批评来解决问题,不应该也不允许要群众上街、挂牌子、贴大标语、开大会请罪。

四月六日经******批准发布《中央军委命令》(十条),要求参加“支左”的部队保护各种群众造反组织;不准随意捕人,更不准大批捕人;不准任意把群众组织宣布为反动组织,加以取缔;不允许体罚和变相体罚,例如戴高帽子、挂黑牌、游街、罚跪等等。

金鳞中学教职员工风雷战斗队翻印

转出那片小竹林,石秀就回家了。

我问柳月:“你感觉到没有,古老师今天说话有些吞吞吐吐的。”

柳月说:“这就是古一泉的老奸巨滑之处,有些话他并不给你说出来,你看他今天说卢鹏举的那些话,说明他对卢鹏举是有认识的,可是当初却又是他不顾我和石秀老师的反对,支持卢鹏举成立‘风雷’,我怀疑他之所以这么做,就是因为看他根本就成不了气候。”

我感到她说得有道理,心里不免又生出些担忧来,说:“汤博希望成立一个新的组织,初衷是让他们挑头来应付卢鹏举,古一泉会不会也是已经看出我们的意思来了,却同样地没有说出来呢?”

柳月说:“听他话里的意思,怕是我们这点心思早已被他看出来了。”

我说:“如果是这样,他还会积极地去张罗成立一个与‘风雷’对立的新组织吗?”

柳月说:“我看够呛。现在的情况挺适合他的心思,学校的大事小事他都管着,又不招风惹事,还得到老师们的一致拥护。”

我摇了摇头说:“真是世事难料,人心难测呀。”

柳月说:“就我们那点小心眼,别说古一泉,就是石秀老师怕是也都看出来了,刚才还没头没脑地跟我说了一句,老师里没有谁愿意跟一个卢鹏举这样的人去斗。”

我感叹道:“没想到,你们女人看人都这么狠。”

她说:“这就是我们女生,可能不懂得那些抽象得离事实八杆子都打不着的理论,弄不清楚那些的绕口令式的逻辑,但我们凭直觉就能知道有些人的心里想着什么。”

我把那张传单递给了她,说“那你看看,古老师给我这张传单是什么意思呢?”

她看了后又还给我,翻了我一眼说:“那你说是什么意思呢?”

我得意地说:“这可就不是用直觉就可以解决得了的问题了。”

她说:“你别门缝里瞧人,把人看扁了。他这是想告诉我们,对这次开展的镇压反革命运动的对错是非,现在下结论还为时过早,说不定那天谷易容就回来了哩。

我惊愕之外,心里又添一片迷茫。

和柳月分别后,我一个人走回家去,经过化龙桥的时候,看到了一支从未见过的游行队伍,队伍中没有一面红色的旗帜,没有一条红色的横幅,甚至抬着的标语牌,挥着的三角旗都只有黑白两种颜色,连参加游行的人们所戴着的也是黑色的袖标,远远看去一片缟素,象是一支送葬的队伍。

队伍最前面抬着的是一块用白纸糊成的标语牌,上面写着“金鳞湾地区革命造反派静坐请愿团”一排黑色的大字;紧随其后的是工业大学战旗造反兵团的队伍,周文龙带着他的同伴,抬着一面“还我战友”的巨幅标语,每一个字都有一人高;稍后是几个中专院校的红卫兵队伍,他们抬着的标语牌上写着:“头可断,血可流,******思想不可丢;可挨打,可挨斗,誓死不低革命头。”

幼儿师范学校那个“哈瓦那的孩子”站在一辆用白色的纸板裱糊起来的平板车上,扮成一个身陷囚笼的难友,紧攥着一条长长的锁链,白衣白袍却又斑斑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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