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光。
她微笑道:“对不起,刚刚小弟不胜酒力,眼鼻酸涩,胸中烦闷,以致出丑,二位莫怪。”
李元芳笑道:“贤弟说哪里话来,快快请坐。”
宁氏点了点头,坐在桌旁。
李元芳假作漫不经心的斜眼向一旁望去,只见云姑率人围了上来,坐在三人对面的大桌旁。
李元芳看了两人一眼,说道:“鲁兄、宁贤弟,今夜我们就在这客栈中宿下,明日一早起行如何?”
宁氏点头:“一切全凭兄长安排。”
鲁吉英抚掌笑道:“不瞒二位,愚兄已在客栈中住下了。”
李元芳微笑道:“如此甚好。”
说着,他转身冲店伙计喊道:“伙计,算账!”
伙计答应着跑了过来。
对面桌上的云姑冲身旁的随从们使了个眼色,站起身走出门去。
这一切都被李元芳看在了眼中,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冷笑。
店伙计跑过来道:“三位,一共是两贯钱。”
李元芳从怀中掏出铜钱放在桌上:“我们要在此宿下,给我开两间上房。”
话音未落,云姑带来的十几名随从缓缓走了过来,转眼间,便将李元芳三人所坐的饭桌团团围住。
鲁吉英和宁氏诧异的对望了一眼。
所有随从的目光都紧紧地盯着宁氏。
宁氏被看得很不自在,她低声对李元芳道:“他们为什么都盯着我?”
李元芳摇了摇头,笑道:“也许,你像他们的亲人吧!”
此时,站在桌旁的店伙计也觉察出情况有些特别,他结结巴巴的道:“几、几位,怎么了?”
为首的随从拍了拍伙计的肩膀,朝后指了指:“你走吧。他们已经不需要房间了。”
伙计没听明白,愣愣的站在原地。
随从怒道:“我说的话你听见没有?”
伙计见势不妙,赶忙转身向后面跑去。
李元芳抬起头来,看了看那些随从,冷冷地道:“诸位,有事吗?”
随从道:“站起来,跟我们走。”
鲁吉英和宁氏紧张的站起身来,宁氏颤声道:“你们、你们是什么人?”
随从道:“你不用问那么多,到了地方自然知道。”
李元芳没有动:“我能问一问,为什么要跟你们走吗?”
随从冷笑一声:“话,我只说一遍,走吧!”
李元芳道:“这是官营的驿站,难道你们要在这里明目张胆的公然绑架?”
随从冷冷的道:“少废话,快走!”
李元芳望着他,脸上露出了笑容,伸手指了指他身后:“看,好人来了。”
话音未落,五六名守栈的驿卒在伙计的带领下,手持火棍奔进外堂,厉声喊道:“是谁敢在这里撒野?”
说着,径奔随从们而来,一名驿卒举起掌中木棍道:“要打架滚出去,别在这儿闹事!”
为首的随从一声冷笑,冲身旁的同伴使了个眼色。
说时迟,那时快,两名同伴纵身后跃,双掌连措,脚摆旋风,顷刻之间,驿卒手中的水火棍漫天飞舞。
再看那几名驿卒,身体横飞出去,撞碎桌子,摔在地上,一时间哀号声此起彼伏。
宁氏惊叫一声,脸色惨白。
鲁吉英更是浑身颤抖。
为首随从的目光望向了李元芳,道:“怎么样,想跟我走了吗?”
李元芳看了看地上的驿卒,抬起头来冷冷的道:“不知道你的脑袋够不够硬。”
随从轻蔑的冷笑道:“你说什么?”
李元芳冲身旁浑身发抖的伙计道:“麻烦你替我办件事。”
伙计看了看随从,颤声道:“您、您说。”
李元芳道:“把那扇窗户打开。”
伙计愣住了,仿佛没听懂李元芳的话。
随从冷冷的看着李元芳。
李元芳对伙计道:“去呀。”
伙计赶忙走到床旁,打开了窗子。
李元芳的目光望向随从:“准备好了吗?”
随从冷笑道:“什么?”
李元芳道:“出去呀!”
随从点了点头:“识时务者为俊杰,这样最好,我们走吧!”
话音未落,他只觉眼前一花,手腕一紧,身体竟然凭空飞起,从敞开的窗中直扎出去,头上脚下,钉在院中的土地上,随即双眼翻白,昏死过去。
外堂中,一片惊呼,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的望向了李元芳。
李元芳依然一动不动的坐在桌前,似乎从没有离开过那张条凳。
随从们互望着,刚刚出手打伤驿卒的两人一点头,‘仓’的一声,恶人钢刀几乎同时出鞘,寒光闪过,直奔李元芳胸前刺来。
鲁吉英和宁氏齐声惊呼:“小心!”
李元芳冷笑一声,脚尖轻轻一挑,桌子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