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声谢谢，同时询问他脑海中的疑问。
可老人见到他，顿时从床上翻下来，重重地摔在地上，即使如此，还是连滚带爬向暗处躲去。
老人在怕什么，怕他吗？
谢东没有顾虑这么多，就像关心家里的长辈，热心地上去搀扶。
老人哭了，哭得身嘶力竭，仿佛是老鼠见了猫，吓得他哆嗦成一团。
谢东没有再向前，无论他说什么，老人都听不进去，他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唯一能弄清楚的是里面的那些放债人。
和他多次来得情形差不多，长长的队伍，人满为患，但都十分安静，直到轮到窗口，才会发出一点声音。
很快，谢东排到了窗口，还是那个大背头男人。
大背头照例递上一张支票，谢东拒绝了，问道：“我想知道你们为什么要无偿给我钱，如果不弄清楚，我是不会要的。”
大背头抬起头看着谢东，再次露出诡异的笑容，指了指左侧，回道：“询问处可以解答你的所有疑问。”
谢东想起那个点着红灯的窗口，原来是询问处，怪不得没什么人排队了。
窗口里，坐着一个大胡子男人，虽然戴着墨镜，还是一副凶相。
谢东把刚才的问题又说了一遍。
大胡子撇着嘴说道：“别人都是我们上门通知的，你倒是第一个主动来问的，不过不要紧，早晚会轮到。”
谢东不明白其中意思。
大胡子解释道：“既然你拿了钱，就必须答应我们一个要求。”
谢东无奈，吃人嘴短，拿人手短，还有什么好说的。“可我……我没钱还你们。”
大胡子笑道：“来这里的人没有一个是还得了钱的，没叫你还，只有一个简单的要求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