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要求的一样与犬戎交涉外又做了一件事,而就是这件事最终酿成了这个局面,总以为自己老谋深算如今已然深陷自掘的坟墓之中。
“审。”戎王许久之后心满意足地走了出来,身上又多了几道新鲜的伤痕,只是造成这些伤痕的人不知道能否再从地上重新站起来了。
审侯听到了戎王的叫喊,顿时从自己的忏悔中惊醒,他开始愤恨自己的软弱,可是他已然不由自主地弓起了身子缓缓地来到戎王面前跟为戎王引路。
走廊无比的漫长,一直通向深宫,幸好戎兵们只被眼前的所迷住没有再闯入深宫。
优雅的花园依旧静谧,花依旧妖艳,只是夜色下深宫之中已然应该点起灯火,可侍者们都逃离了,于是暗暗的走廊下只剩深宫中屋内的灯火以及疾步走着的戎王那血色眼睛。
东北的唐家,唐晨之弟唐旦一人在书房内来回地走动着,侍女此时进来点灯,微弱的烛光罩上一圈褶皱的瓦纹纸,整个房间顿时显得有些温暖和明亮起来了,侍女微笑地看了看俊秀的唐旦,顿时脸红着碎步出去了,而唐旦却没有发一言,只是一心想着白日里的狼烟:大哥唐晨又不在,自己又怎可以僭越家权擅自出兵呢。况且近来唐族在东北的势力日渐衰微,家中人都开始自行买地,侄子无狩还年幼,嫂子又是妇人不可理家事,幸好大哥留下的仓和,近来得其辅助,家事才日渐平稳。可是如果不出兵万一大哥遭遇不幸,岂不是不仁不义,况且如果镐京沦陷,天子受难,那我唐家岂不是要背负不忠不孝之名。一时间唐旦更加着急起来,额头急得冒出汗来。来回走了许久,又拉开桌椅坐了下来。忽然他在桌台之上忽然看到了一封书信。于是他连忙向四周看了看,见并没有人来,便暗自以为是刚才侍女放置着,心中不由地觉得家中不宁。当他打开信一看,却发现竟然是自己大哥的亲笔。
于是他连忙站起身,冲到门外让侍者召见仓和。
“唐大人?”仓和冷静地坐下,抱拳向唐旦行礼
“仓和,这是家兄的书信,你且看看。”说着他十分恭敬地捋了捋自己的短须,将信纸直接递给了仓和。
仓和阅了之后神色有些紧张,问道:“大人意下如何?”
“必要出兵以保我大哥无恙!”唐旦正值壮年,理直气壮地说道。
“以末将愚见,大人切勿出兵!”仓和的言语中依旧包含着冷静。
“为何?!”唐旦问道。
“大人,一来我唐家这几年在此地势力大减,众多诸侯纷纷自立,而且家中也有许多人暗自买卖田地,中饱私囊,如今正是因为主公招兵买马用武力压住,唐家才没有危卵之险。如今大人若是大军调出,这剩下夫人和少主又该如何是好呐。”仓和言语诚恳也令唐旦重新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
“你说言甚是,可是此时关系我家兄的安危呐,我又岂可安然在此。而且我唐家受王侯之勋,理因身为诸侯表率,率兵勤王,又怎能见死不救。”
“唐大人,主公在信上也说了,他曾听到些奇怪的传闻,说明这事一定有些蹊跷,而且他也还指明了数天之后长史大人会来到平原,你可先等他来后方才做下决策。如今若是贸然行动,恐怕会有变数呐。”
“你说的也不无道理呐,只是我始终有些放心不下。”
“大人,只是如今还是以唐家为念,我们只能静观其变了。”
“恩。”唐旦最终无奈地点了点头,最后只能承认这盘僵局,只是他并不知道,天空中已然挂起了一轮残月,朱雀旗依旧在黑夜中胡乱地飞扬着,大风。
第九章勤王
逍遥城阮府之内,依旧琴音飘扬,时而疾速,时而悠扬,如一片绿叶在天空之中飘飞乱舞。阮少弟依旧是一身素色银装,戴了白虎冠,在童子的陪侍下悠然地抚琴。
“学府里如何?”阮少弟笑着向童子问道,手中依旧操着《秋风叹》
“禀告大人,先生们都刻苦做学,只是术说各异,因此常常会因此激辩,然而不失体统。”童子垂手侍立在一旁禀告着。
“那子叙你说说各有何种说法?”阮少弟依旧专注地舞琴。
“恩,那从王都来的先生们都倡礼法,而本府上的也有术法之说,当然有些阴阳怪士卖弄服药的,北边来的先生们提了兵制之说,白江以西的先生们还说了农学。”
“呵呵。”阮少弟笑着停了琴,看着子叙说道,“子叙那你说说你对那种比较感兴趣呐。”
“先生,各家自有长处,以子叙愚见,天下太平当以礼法为先。”子叙说着向阮少弟一拜。
“子叙所言不差。”阮少弟笑了笑,顿时又让他跑去取茶去了。
“禀告主公,长歌伯已经逃遁了。”这是一个战将疾步走进来,向阮少弟禀告。
“去向如何?”阮少弟神色一下子严肃起来,连忙退开琴站起身。
“根据当地人所见不是西南就是东北两处。”
“那岂不是唐家和熊家之地?!”少弟面色立马改变。
“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