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别吹了!”
人家吓了一跳,那名唢呐班的中年人忙站起来问道:“怎么了怎么了?”
“我花那么多钱请你们过来,为什么只来了四个人,如果嫌钱少或是没人早说,寒掺我是吧。”那年轻人气呼呼道。
韩婷努嘴小声道:“这个人就是吴大伯的儿子,叫吴英雄,张扬跋扈的,三叔最看不惯的就是他。”
吴英雄?听这名字我就笑了,英雄从来不与狗熊比高,问道:“那位吴大伯是不是就叫吴三桂?”
“别胡说!”
我没再言语,根据正常的情况来讲,无论红白喜事或是其他的,事主看好日子后定唢呐,但好日子唢呐班也不一定有空,如果非要定哪一家,就双方商讨时间,吴家的唢呐定的非常着急,头天人死,第二天唢呐班就来了,还要唱大戏,如果不是钱出的到位,就是这四个人也不会来的那么及时。
那名中年人不停赔礼道歉:“人员都准备好了,但是路子太远,不能这么及时赶到。”
“放屁,路子远就不能提前来吗?”
看着不停叫嚣的吴英雄,我发现这孙子也真够二的,出门在外都不容易,你这大白天又不演出,人家晚来会怎么了,这时大总理也出来了,把吴英雄拉了进去,并向唢呐班的人赔礼道歉,这时也就一笑而过了。
不多时,那名中年妇人接了个电话,好像说是人来了,但是找不到路,让去接一下,妇人借了一辆电瓶车就走了,可是那么巧,现在灵棚里面有烧纸的,需要唢呐,外面又有刚到的哭丧人,也需要唢呐,等的话又来不及,因为烧纸时间会很长。
小姑娘吹着唢呐,那名老年人打板,在灵棚里伺候着烧纸,可急坏了中年班主,大总理也在不停的催促,看到这个样子,我走了过去道:“我给你打板吧!”
中年班主先是一愣,立刻点头感谢,迫不及待又拿了一副板交给我,然后跟着大总理去迎烧纸的人。
我看到了韩婷那惊讶的眼神,似乎还没反应过来,我给她做了个手势,表示回来再说,不止她,就连总理和一些邻居也是一样的神看我,没想到我居然还会这个。
“你们看,那不是婷婷的男朋友吗,原来是吹喇叭的!”
“不应该呀,他家好像离咱们这挺远的,怎么认识咱们这边的唢呐班呢?”
“嗨,你们懂什么呀,这种人天南地北的到处跑,哪里的人不认识,不过小伙子不仅长得帅,没想到挺能耐啊,这种手艺活都会。”
路边传来轻微的议论声,说什么的都有,我也懒得理他们,跟着吹吹打打,迎了六家的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