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们两个这样挺痛苦的,那是对生理上来讲,但是感觉美好的。
“天赐,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啊!”
果然,我担心的事发生了,韩婷恐怕是控制不住,又不好你是主动要求,开始找我的不是了。
“谁说的……”我搂紧了她,用行动来证明。
“那就是你不正常!”
我一愣,说别的我还可以接受,说我不正常就不行了,于是我把坚硬之物顶在了她小肚子上:“哥是不是正常?”
“那你为什么没有主动要求过,莫非你撑的时间短,没关系,我不会看不起你的!”
靠,这女人越说越不像话了,看来为了证明我是男人,这事也得办,但是……我这样会不会害了她呢?肉体上的享受可能没什么,大家都需要,可人一旦动了感情,那伤口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愈合的。
看我还犹豫不决,韩婷不高兴了,不等我解释两片香唇便贴了过来,柔软的东西在我胸前蹭来蹭去,那感觉妙不可言……
一番狂吻后,韩婷静下来看着我,那水灵灵的大眼睛和可人的脸蛋几乎把我醉倒了,终于,我一个饿虎扑食,禽兽般压在了她身上……
“你还真是男人!”韩婷满足的趴在我胸前。
“屁话,你哪里看我像女人了?”我道。
“天赐,你会不会娶我?”
这句话把我问愣了,顿时后悔没管住底下那东西,韩婷见我不语,道:“你也不用着急回答,我给你时间考虑。”
“好的,我上个厕所!”
我穿上裤子便出了门,这时候思绪很乱,我还是一个责任感比较强的人,但韩婷真不适合我,她说会给我时间考虑,但依我对女人的了解这个时间根本不固定,可能我一回头她就会逼着我结婚,也可能就这样不清不楚的和我缠绵下去。
我正站在墙根一边撒尿一边想着如何处理我们的关系,这时一个黑影晃晃悠悠走了过来,吓得我一紧,尿也停了。
“天赐啊,晚上出来多穿件衣服!”
“哦,原来是奶奶啊,我知道了。”这一刻别提我有多尴尬,尿尿不去厕所,在人家墙根方便还被看见了,不过老太太貌似从厕所里面出来的,也幸好没去,否则还不撞个正着。
这一觉睡得很香,可能是与韩婷促成好事的原因吧,可一大早我便被混乱的嘈杂声惊醒了,睁开眼韩婷已经不在床上。
出了卧室,她家人都不在,于是寻着混乱的嘈杂声找去,这时候才听清,那混乱中还夹杂着撕心裂肺的哭声。
我心中咯噔一下,韩婷家终于出事了吗?加快脚步刚走到大门,韩婷进来了:“咦?天赐你醒啦?”
“外面怎么回事?”我问道。
“唉!对过的吴大伯死了,只比我爸大几岁而已,他一家人伤心死了。”韩婷叹息一声,又问:“天赐,你想吃什么,我去跟你做。”
我凑到她耳边悄声道:“我想吃奶!”
“去死!”
韩婷家人对吴大伯的死也都很惋惜,就是不知道这位起死回生的老太太心里是什么想法,不可能所有人都跟她一样。
这时我猛然想起昨晚尿尿的时候遇见老太太的事,遂问韩婷道:“那吴大伯怎么死的?”
“据说是猝死,反正昨天晚上还好好的,今天早上人就没了。”
这会不会是韩婷的奶奶干的?想到这里我甩了甩头,怎么什么事都往老太太身上扯,韩婷知道我的想法还不大嘴巴子扇我。
吴大伯家和韩婷家就隔一条路,斜对门,兴许是太过悲伤,他女儿竟跑到韩婷家来跪求起死回生的办法,弄的韩婷一家人尴尬无比,她三叔知道后差点去找吴大伯家人算账。
第二天晌午我便听到了吹吹打打的声音,干唢呐这一行的果然是全国各地的农村都有,我出门看了看,四个人,吹唢呐的是个小姑娘,十八九岁,穿的很时尚,出落的倒也亭亭玉立,一个老头给她打板,还有一男一女两个中年人坐在桌子旁说话。
根据我的经验,一看就知道这是一家人,全家做这行的不稀罕,就像我姑姑家一样,这时候韩婷也走了过来,从后面拉着我的衣角悄声道:“今天晚上有大戏看奈,吴大伯的儿子请了唢呐班,说不仅要吹的好,还要演三天的大戏为吴大伯送行。”
三天大戏?我一听这家还挺有钱的,一般人家发丧,唢呐班都是两天的活,三天的还真没见过,遂问道:“你们这里有这个习俗吗?”
韩婷摇了摇头:“好像没有吧,我奶奶那时候也是两天,第二天下葬后唢呐班的人就拿钱走了。”
我暗道可惜,姑姑家的唢呐班离这里太远,不然就可以介绍过来了,活钱肯定不低吧。
那吹唢呐的小姑娘吹的大海笛,笛音不错,很醇厚,估计也是练的童子功,如果像我这样半路出家的,再怎么练笛音也好不起来。
这时一个身穿孝衣的年轻人走了过来,三十左右的样子,到那吹唢呐的小姑娘面前猛喝了一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