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少,可这一来二去的问话,实在有些过分,好歹也是这么大一个茶庄,不只他一位客人。
正当掌柜的抬脚要走,却听那桌上一阵脆响,掌柜的心头一紧,当即回过身来。
“哟,您这耳朵,可真好使。”
“嘿嘿,那可不是,好歹做了一辈子生意,要是连银子都听不出来,那不早饿死了,公子您有什么需要的,只管吩咐就是。”
刘明镜闻言不屑,既然好言好语招呼不了,那便用银子说话,只是掏了银子,可就换了主子。
“我且问你,掌管兵丁名册的是哪位?你知道便说,要是不知道便罢了,我也不为难你。”
一听这话,掌柜的急忙应声,眼睛却死死盯住桌上那口钱袋,一刻也不愿离开。
“这个自然晓得,台大人跟他手下两位将军负责行军练兵一事,偶尔出城剿匪,至于掌管兵丁名册的那位,好像是长史大人傅斌,不过这位傅大人极少来我茶馆消遣,其他的,老夫就不知道了。”
掌柜的说罢一拱手,抿着微笑道:“几位公子,不知道老朽说的,可还有用?”
刘明镜一声嬉笑,瞧他恬不知耻的财迷德行,当即砸过去几块碎银,冷言道:“我托你件事,等那位长史大人来你茶馆,你立马去象亲王府上通知我,就说找刘明镜,事成之后给你二十两银子,这是十两,当做定钱。”
刘明镜说罢一甩手,又是十两白银。
那掌柜的顺手接过,直笑得合不拢嘴,开口说道:“公子放心,这事儿一定帮您办妥了。”
刘明镜嗯了一声后,潇洒离去。
等出了茶馆才见刘明镜微微一笑,臭骂道:“娘的,还是银子好使。”
“那可不是,这扬州城我也算见识了。”
夫唱妇随,难得葛孟不知不觉间,竟也有些身为人妻的浅显觉悟。
等到刘明镜这一行人远远离去,才见那掌柜的回了柜台,一边舔着手上的银子,一边回忆刚刚刘明镜交代的事情,等他恍然惊觉象亲王府四个字的时候,顿时瘫软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