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心。”
此时还真几个打算去许州的当家,即刻起身道谢,也开始细说他们路过的情形。
葛家庄这一趟要去汝阳,是条短线,一直听了许久都没有可用的消息,便只能干坐着喝茶。
刘明镜见当家的无聊,便开口笑道:“葛当家的,方才在下的表现可还满意?”
葛孟闻言微怒,直言道:“适可而止便好,多说无益,我的事情还不需要你来插手。”
刘明镜故作尴尬。
葛孟见状轻哼,又开口说道:“不过你脑子还算灵水,那周启光父子乃是我爹指腹为婚的对象,几年前一直没什么交情,直到我爹过世后才来找我。”
“那葛当家的意思,您是要嫁到周家?”
葛孟闻言摇头,轻声笑道:“我的事情我自己有打算,周家父子好色好赌,风言风语传的到处都是,我葛孟怎么可能嫁过去?再说了,我爹临走前一再嘱咐,切莫嫁入周家,不能误了自己。”
葛孟说罢该是想起了死去的父亲,忍不住有些眼红。
刘明镜见状点头:“既然如此,葛当家的大可直言拒之,省得徒增烦劳。”
“你说得倒是轻巧,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有那么容易反悔,这次让你过来也是想试探一二,看看周家的反应。”
“葛当家的,您这一出可把在下害惨了,刚刚我见周公子瞧我,可是恨之入骨啊。”
葛孟闻言嗤鼻,沉声说道:“你远在陇州怕他作甚?再说过些时日到了汝阳县,你我二人自要分别,哪里还有见面的机会?不过你那二十匹马可要放在心上,别忘了你答应我的。”葛孟说罢点了点头,一脸严肃道:“既然如此,我姑且再见你一面。”
刘明镜闻言点头,没想到葛孟还真有心思,难怪都说女人不好捉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