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自焦急,却见那大夫上前察看一番,回头又说了一句:“这位爷的脚恐怕也只能切了,即便不切,再这么拖下去也是枉然,老朽估计,不出两个时辰就要烂掉。”
那大夫说罢摇头,收起药箱便走,等到了门口又道:“要切的时候,再来叫我。”
此时此刻,刘明镜满脸愁容万般愧疚,直望着窗外愣愣出身,刘向见家主沉闷也不敢上前搭话,自在一旁伺候严寒。
等站了许久,才听严寒低声喊道:“当家的,切就切吧,少一条腿又何妨,只要命还在,一样为您挡刀。”
“住口!”
刘明镜冷冷的回了一句,却是连头也不敢回,他生怕看到严寒那张脸,压抑着惶恐和不甘,却还要故作镇定来宽慰旁人,说到底,这个汉子也还只是个孩子。
正当刘明镜万般无奈,却突然发现楼下过来一行马队,那带头的正是之前碰到的女人,旁边那位缠着脖子的应该是黄冈无疑,马队行动缓慢,每一辆马车上都打有一面旗帜,只写一个葛字。
“葛家庄?!”
刘明镜沉声自问,却见那葛家庄的马队竟朝着这家酒楼走来。刘明镜忍不住凌然一笑,心道还真是冤家路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