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下午离开淞沪,跟爸爸商量一番后,便把你一同带上。”
高洋听到这里,再也抑制不住心底的委屈和担忧,痛哭起来,宗老和宗维涛也是叹息不语,往事如烟,谁人之错?
直到高洋声音渐渐低些了,宗老才继续道:“后来维涛每天上班,我便负责照顾你。有一次,保姆出去了,你小子尿了裤子闹得不行,我在给你换衣服时,才发现你经脉独特,骨骼奇佳,正是修习我五龙门武功的最佳体质。师傅便动了私心,打消了去淞沪打探那个高姓人的心思,从此一心一意抚育你长大成人。后来的事你也记得了,你五岁时开始修习玉龙心法,七岁开始练狂龙十三式。唉,这便是过去的事情,现在想来是师傅自私了,小洋,你要怪就怪师傅吧。”
高洋想起师傅对他无微不至的呵护,想起十五年来对他的养育和栽培,哪里能说出一句责怪的话来。现在总算知道了自己的身世,虽然只有残缺的消息,可这总比一无所知要强的多。高洋心底生出一个念头,哪怕再难也要找到自己的父母亲人。
当夜,高洋缠着师傅师兄聊了好久,询问了很多高姓人的神情动作和话语细节,以及对于那个柳字的猜测。回到床上后,高洋依然辗转反侧,彻夜难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