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独和玉华姑娘会过面,而玉华姑娘也好像不知道有他这么一个人一般,对他和别人没有什么两样。
这天,杨兮神秘兮兮地拉着莫荀到一旁说:“今天下午,我们逃课,我诈病,你送我回家。”
莫荀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便说:“我听不听老夫子的讲解是没什么关系了,但你一个乖孩子,怎么也学会在逃学这门很有前途的事业?”
杨兮笑道:“过了今天,就没好戏看了,你说,到底去还是不去?”
莫荀疑惑问:“到底是什么好戏?”
杨兮小声说道:“美人戏水,怎么样!去不去?”
莫荀一听,顿时来了精神,说:“我是正人君子,不会去做那偷窥之事。”
杨兮说道:“谁说是要去偷窥了,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样,你爱去不去,反正我去是要去的。”
莫荀心下大动,说:“既然如此,我就勉为其难,答应你便是,对了,要不叫上段天德一起去。”
杨兮说道:“我就一人诈病,你好意思叫先生让你们两人一起来陪我吗?更何况,我和你的成绩还算过的去,段天德少听两节课的话,又不知道要落到什么地步了,不用麻烦他,反正他对这些也没多大的兴趣。”
两人计定,杨兮便开始抱着肚子叫痛,赵夫子走过来相询,杨兮喊道,“赵夫子,我的肚子好痛啊!”
段天德和杨兮的关系不错,紧张问道:“怎么会这样?”
杨兮做痛苦状说道:“我也不知道,就是感到肚子很痛。”
赵夫子说道:“把手伸出来,我以前是个郎中,略懂医理,帮你看看是怎么回事?”
莫荀和杨兮大惊,他们倒是没有猜到赵夫子还懂得医术,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杨兮只能抱着肚子在打滚,期待赵夫子不要为他把脉。
赵夫子对一旁的莫荀和段天德说道:“你们两个帮我按住他,别让他乱动。”
段天德一听,顿时出手按住的双脚,莫荀很是纠结,不知如何是好。
赵夫子喝道:“还愣着干什么,快点按住她的胳膊。”
莫荀无奈地看了杨兮一眼,心道:“你还是自求多福吧!”便去按住杨兮的双肩,杨兮大惊,但是手脚都被按住,根本动弹不得,脸色一下子苍白起来。
赵夫子抓住他的手腕,为他把脉,过了片刻,赵夫子脸色古怪地说道:“你的脉象平稳有力,就是比较急躁,是虚火旺盛的脉象?”
莫荀心道:“诈病被拆穿,能不急吗?”
赵夫子又仔细观察杨兮的脸色,见他的嘴唇发白,脸色露出非常纠结的表情,过了片刻才说:“你最近是不是失血过多?”
杨兮不说话,赵夫子当他是默认,叹息说道:“也不知道你的家里是怎么想的,竟然让你到学堂里读书,太不像话了。”
莫荀说道:“先生,杨兮虽然肚子痛,但也不妨碍读书吧?”
赵夫子瞪了他一眼说道:“你懂什么!”
杨兮小声说道:“我可以回去了吗?”
赵夫子说道:“按照以前的惯例,你会痛上两天,多喝点糖水和红枣,补血补气。”
杨兮脸上莫名其妙地红了起来,说:“能让莫荀送我回家吗?”
赵夫子转头看向莫荀,脸色非常古怪,严肃地说道:“年轻人的事,自己看着办吧,但我不希望你们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说着便走开。
莫荀看着赵夫子的背影,心道:“就是逃一次课,用不着那么严肃吧!”他把杨兮扶起来,顿时感到杨兮的身体出奇的柔软和轻巧,与他身上那强硬的肌体有很大的区别,不过他也只是想了想,并不深究。
出了书院,杨兮轻快地跑起来,说道:“快来,我已经准备了两匹好马,我们现在出城,再迟便赶不及了。”
两人来到一个车马行,从里面提取了两匹大腕马,一路急赶出城,以前看守城门的官兵因为得到荀诲的招呼,一开始会阻挠莫荀出城,但后来莫荀出城的次数多了之后,便不再去阻挠,这次见他那么匆忙,连问都不问上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