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刻意啊,这么一品,这两人品出味道来了,再看如烟的脸色顿时有所不同。
如烟连连道歉:“那些下人惊扰公子了,真是罪不可赦,如烟代他们给公子赔罪了,这样吧,今天诸位公子在醉仙楼的花销,我如烟愿意……”
“啪!”金铭拍桌子了:“如烟,你什么意思啊?当我金三少不存在吗?”
林风暗叹,这如烟一计不成,又生一计,这分明是在落金铭的面子,想要祸水东引,让金铭对自己心生不满,可惜她太小看金铭了,金铭根本不吃她这一套。
“今日是我宴请朋友,你这么做,分明是不给我金三少面子喽?”金铭兴师问罪。
如烟巧笑嫣然,赔罪道:“哎呀,是如烟考虑不周,金三少还望恕罪啊。那……这样,改日如烟禀报妈妈,查明此事,若那些下人真的像林公子说的那般嚣张无礼,定重重责罚,让他们去林公子药馆负荆请罪,林公子您看这样可好?”
“只要他们不再骚扰我和我药馆的伙计,我就非常感谢了。”林风平静以对。
金铭开口道:“既然这样,那我代林兄弟先谢过如烟姑娘了,小二,今天如烟姑娘在醉仙楼的账,算我的。”
如烟也不矫情,直接谢过,知道这一桌人里,林风和金铭都不好惹,便暂且退了回去。
如烟刚走,又听到有人在楼下大声说话:“这里就是燕京最有名的醉仙楼?我看一般般嘛,也没什么特色,这样,小二,今天本公子心情好,醉仙楼的所有客人,我买单。”
金铭脸色一下就沉了下来,对方明显是听到了他和如烟的争执,才特意说这样一番话的,这简直就是扇他耳光。
抬眼望去,楼道口又上来一位锦衣公子,头戴锦纶,手拿折扇,穿着镶金边的白色华服,五官眉目,略显秀气,但眉宇间英姿勃发,隐约有一股寒梅傲雪的气势。
他身后跟着一位账房似的管家人物,还有一名护卫似的中年人,皆小心翼翼的跟在身后,不敢逾越。
那锦衣公子上了楼,挑衅似的朝金铭瞟了一眼,却没有停下脚步,准备再上层楼,被小二拦了下来,向他解释了一下上楼的规矩,锦衣公子看了看挂在墙上的对子,又同他身后的账房先生商讨了几句什么,微微点头,趾高气昂的左顾右盼,完全是目中无人的样子。
金铭看那家伙就像个绣花枕头,越看越生气,只是暂时忍着没有发作。
林风却不这样看,倒不是因为那个护卫一般的中年人可能在九品之上,而是那个锦衣公子本身,那声音,分明就是昨晚自己在刘府听到的声音。
这个不可一世的锦衣公子确实有他嚣张的资本,怎么看顶多也就二十出头,却是一个先天高手,谁想得到!
锦衣公子一行人似乎也被那些对子难住了,一时没有上楼,他却朝那护卫使了个眼神,那护卫立刻会意,在三楼团团作揖,朗声道:“诸位朋友,我家公子初来乍到,为表敬意,今日诸位在这醉仙楼的所有花销,都由我家公子包圆了,诸位可尽情吃喝,不用客气!”
免费吃喝当然乐意,当下就有拍马之人朝锦衣公子举杯,表示感谢,锦衣公子微笑点头,很是受用。
金铭低声暗骂:“******。”但他却不敢挑衅,因为将这醉仙楼给包下来,恐怕得近百金币,他没带那么多钱,可这口气给哽在喉咙里,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
偏偏那位锦衣公子很不识抬举,叫过那位护卫又说了两句,那名护卫直接来到金铭他们桌前,直言道:“几位,不好意思,我家公子看中这个位置,你们几位往旁边挪一挪,我家公子要坐这里。”
金铭他们坐的位置自然是三楼最好的观景平台,这是给金三少留的面子,那锦衣公子一眼就看中了这里,也不足为奇。
“放屁!”金铭忍不住了,拍桌而起:“你说挪就挪?我金铭还从来没有给别人让桌子的习惯!”
中年护卫皮笑肉不笑,道:“一回生,二回熟嘛。”意思是你让着让着,不就让习惯了吗。
“我看你们是不想在燕京待下去了!”金铭放狠话,气得七窍生烟,若不是察觉对方实力估计在自己之上,早就动手了。
锦衣公子已经走了过来,他身后那名管账先生似的老者道:“这位小兄弟何必动气,我家公子已经将这醉仙楼包了下来,你让让位置又何妨?难道说,这位小兄弟也想包下醉仙楼?”
“你是在炫耀你很有钱吗?”金铭强压怒火,捏拳而问。
锦衣公子将脸凑过来,道:“我不是在炫耀,我就是比你有钱。”
话音刚落,便听到楼下又有一个懒洋洋,但更加嚣张的声音:“谁这么嚣张,难道还敢比我更有钱!”
金铭笑了,沈家七少,沈一鸣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