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得不将我推出你们的局……
即便白朗,他扰乱你们的一切,但他却也从未真正的成为上官欣怡的局中之人!”
萧痕原本已经站起来的身子在说完这么一番话后又坐了下去:“也罢,既然我今日已经来到此处,且已经道破其中的隐暗,我便将你不知上官欣怡之事告诉于你!
既然我穷极一生也无法成为那丫头的局内之人,那我便做一回好人,点拨一番你这局内之人,只不过,我希望你在我点破这一切之后善待上官欣怡,不然,我便会像刚才所说的那般,不惜一切代价将上官欣怡带离你的身旁!”
萧痕伸出一只手来,示意邪风冥坐在他的身旁,继而道:“那死去的女子好似叫……婷……”他拉长的音,努力的回想着。
“婷儿!”邪风冥从远处走到他的身旁,然后坐了下去,萧痕刚才所说的那般话让他无地自容,他不知该跟他说些什么,所以干脆便不再言语,只听这萧痕述说便是,但当他提及婷儿之时,他倒是不由得想起了当年,上官欣怡初嫁他回门之时。
“没错,那日上官欣怡却唤着那尸体为婷儿,我那日刚偷了些许的东西,准备回去,在那途中便遇到了上官欣怡……”萧痕一五一十的将自己如何遇到上官欣怡,又是如何与上官欣怡一同将灵秋山庄烧毁,及其中上官欣怡对上官狼秋的恨,乃至于她是凤鸣宫,宫主之事一一说与邪风冥听。
当邪风冥听完这整件事情之后,他不知该作何反应,他竟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整个两个时辰。
而这两个时辰不论萧痕怎办的与其说话,甚至偷他御书房的东西,他都不曾动过一动,最后萧痕干脆在这御书房内欣赏起了上官欣怡的画像。
这画像画的可谓是及其相像,这画像有上官欣怡着了不同的衣物束了不同发髻,甚至不同动作的不同时节的,甚至还有样子十分憨傻手中拿着泥人的,乃至衣衫凌乱满脸污垢,趴在地上,头上还带着一个花环的。
这些画看的萧痕是目瞪口呆,在呆过之后他便寻了一幅上他自认为上官欣怡最为美的画,收了起来。
而收完画,余下的时间她便都是坐在邪风冥的身旁发呆。
而让邪风冥回过神来的竟是外面传话的奴才,若不是那奴才,恐怕这邪风冥即便是一日都无法回过神来。
外面的奴才来报,说是太子与国师来让其前来禀报上官欣怡已经醒了。
邪风冥立即起身,将坐在一旁发呆的萧痕吓了一跳。
“你能不能在回魂之前预先告知我一声,你知不知道我这的小心肝很是脆弱,跟本便受不了你这般的惊吓!”萧痕不满的看了邪风冥一眼,道。
邪风冥却并未理会萧痕,而是想着屋外走去,道:“你若不跟朕去,便改日在见上官欣怡也好!”
“等……等等……谁说我不去的!”萧痕听邪风冥这般说急忙起身,跟在了邪风冥的身后。
不多时,邪风冥与萧痕到了上官欣怡的住处时,上官欣怡正十分虚弱的倚着床头靠坐着。
而一旁的邪君义如同的人一般手中正拿着一个碗,小心翼翼的用勺子搅动着,好似在给上官欣怡喂饭。
而一旁的邱云鹤则是好一番的嘘寒问暖,而一旁的宫女们已经不知在何时被这祖孙二人给遣退了。
邪风冥站在门口,刚刚踏进去的腿却有在看到这么一番温馨的画面之时收了回去。
此刻他竟有些不知该如何去面对上官欣怡了。
而跟在邪风冥身后的萧痕见邪风冥站在门口不动,不由的向屋子看了看,随后便大步的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