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怎么两年不见,这第一次见面,你就是这么一副倦容?”萧痕望着床上那脸色不是十分好看的女子道。
“萧痕?你……怎么会在这?”上官欣怡见到萧痕略微的有些迟疑。
“白朗将你拐走了两年,我若在不出现,岂不是这一辈子都看不到你了?”萧痕伸出手抚上那个端着碗正给上官欣怡喂饭的小人儿的头,道:“看你现在过得是越发的得意了!这小子只是眨眼之间不见竟长的这般的大了!”
“你是谁?怎么这般的无礼?见了本太子不仅不行礼也便罢了,为何碰触本太子的头?”那原本一声未发的小人儿抬起自己的头,望着那突然出现在此处的男子,不知为何,他及不喜欢这男子,这男子身上带的气息让他感到危险。
“呵呵,想不到你儿子与邪风冥还挺像!”萧痕弯下身去一把便将那小人儿抱了起来。
邪君义没料到这男子会突然抱起子,手中的握着的碗,一歪差点从他的手上摔掉地上。
邪君义轻抿着自己的小嘴,一脸不满的望着萧痕,道:“你抱本太子作甚?还不将本太子放下,本太子手中的粥可是刚刚凉下的,若是因你将这粥打翻了,母后吃不到饭,害母挨饿,本太子定治罪于你!”
眼前这男子真是讨厌,若是他手中的粥打翻了,那他岂不是还要重新盛上一碗,重新的等它的温度降下来,他倒是能等气,但母后却不能这般的等着,她已经足足一日多不曾进食了。
“小子,不得这般的无礼知不知道?我可是你的叔叔,你出生不久我还抱过你呢,还曾送你礼物!你不要学的跟你爹爹那般,那样就不招人爱了,你知道你的娘亲为何病成这般摸样么?”萧痕越发的喜欢这怀中的孩子了,若是他早些成婚想必也定会有这般可爱的孩子了。
“你知道我母后是为何病成这般摸样的?”邪君眨了眨自己的眼睛,问道。
萧痕点了点头道:“那是自然,你母后之所以变成这般的摸样皆是你父皇气的,你仔细想想,为何,你两年都不曾见到你的母后,而在这之前你见到你母后还好好的,可是为何她一见到你父皇没有几日便病成这副摸样?”
上官欣怡见萧痕如此戏弄她的儿子,心中略微有些不满但却也不曾说些什么,只是这般的坐在床上看着。
而此时站在门口多时的邪风冥听到萧痕的这般话,倒是有些火了,他大步的走到萧痕的面前伸手便将自己的儿子从他的怀中给抱了回来。
“萧痕!你不要在那里胡言乱语,挑唆我父子之间的关系!朕让你来看朕的妻子已算的上法外开恩了,你不要如此的不知好歹!”邪风冥此刻是恨极眼前的萧痕,他说的都什么话?若是他的儿子因此事与他生出间隙可如何是好?
他可不想着孩子日后因这么一件事,同他一样在心中一直都记恨这自己的父亲。
“父皇放心,我才不会听着眼前之人在此处胡言乱语呢,我看着眼前之人显然是动机不纯!”邪君义双手捧着那一碗粥,心中苦闷的很,就在刚刚邪风冥抱他的那一霎他差一点便将手中的粥悉数的都给扔了出去。
“呵呵,朕便知道,朕的义儿最为聪明,不会受这奸人的挑唆!”邪风冥笑了笑道,他的儿子便是他的儿子,竟这般的聪明!
“喂喂喂!邪风冥!你说谁是奸人?我萧痕虽然不少做些偷鸡摸狗的勾当但也从未迫害过谁,你怎么可以说是奸人?”萧痕一脸不高兴的望着邪风冥,恨不得将这人给扔出去。
“我说你们这两个人有完没完了?你要斗嘴便出去都,别扰了我乖孙女懂得清净!”一直都未曾言语的邱云鹤有些看不下去了,此刻这二人的摸样倒是像极了孩子!
邪风冥和萧痕相互的看了对方一眼后便将自己的头扭到了一旁,不在去理会对方。
“我饿了……你们能不能将我儿子放下来,或者将他手中的粥给我吃?”上官欣怡咽了咽自己的口水开口道,她着实饿的不轻,被邪风冥关在屋子里的这些时日里她本便没怎么认真的吃过一顿饭,而今却又昏迷了那么久她不饿都怪。
邪风冥弯下腰将邪君义放在地上,随即伸手从他的手中那过那一碗粥,然后用勺子盛了些许,放在自己的嘴边试了试温度后,露出了一个极为温柔的笑容,走到床边坐了下去。
“这粥的温度刚好,来,张嘴为夫喂你吃粥!”邪风冥尽量将自己的声音放的轻柔了些,将盛了慢慢一勺子的粥送到上官欣怡的嘴边。
上官欣怡不解的望着这个突然转了性的邪风冥,道:“邪风冥,你……有什么事便直接跟我说,不用这般的惺惺作态,我受不了……”
邪风冥的眼角一抽,强行压制住自己的怒气,干笑道:“呵呵,为夫哪有什么事,来张嘴,你不是说你饿了么?多吃些!你看看你瘦的,我都快认不出你来了!”
邪君义望着自己空空如也的双手一直在出神……
片刻之后,他才默默的收回了自己的双手然后低着头,无比哀怨的伸出自己的双手扯住了邪风冥的袍子,道:“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