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无耻的,请不要将我们混为一谈。”鬼兵长说话的样子颇为义愤填膺。
何安闻言,目瞪口呆,心中惊奇道:“没想到,在鬼的眼中,妖居然是这样的。”
“鬼兵长,跟我说说阴间的事,还有酆都城。对了,还有上次你说的什么登仙山上天庭,那又是怎么一回事?”何安好奇心起,兴冲冲的说道。
“无可奉告。”鬼兵长翘起二郎腿骨,一副打死也不说的架势。
“嘿——你这家伙。”何安气得不行,作势欲打。
“英雄,我可是青冥中期的兵长,按你们人族的说法,那就是筑基中期的修士,你打不过我的。”鬼兵长又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态度。
“筑基中期?”
何安喃喃念了一句,却突然诡异的笑起来,还自言自语道:“那可再好不过了。”
鬼兵长望见此景,不知何故竟浑身一个激灵,有些不安。
天快亮时,鬼兵长又回到何安的识海中去。而何安则闭目打坐,又修炼起心法来。
一回到识海,鬼兵长就往栖身之所遁去。
识海内虽然灰濛濛一片,死气沉沉,犹如荒外之地,罡风肆掠,但鬼兵长却毫不在意,反而有一丝亲切,似是回到阴间。
此时,那一座座如山般的青色篆字已然不见,取而代之的竟是一颗拳头大小的青色灵石,悬在虚空中,任凭风吹却岿然不动。
鬼兵长驻足凝望,奇道:“这灵石从何而来?”
云海峰,讲义堂外的一座无名石亭。
虽然赵二山还在神一门,但何安可不会趁这个时候去找他算账。所以,他来此石亭向朱天明讨教《道义录》,以及炼体一事。
朱天明生性忠厚,待人真诚,只是不太爱说话,颇有点像孤月峰的张子琪。每次,何安问一句,他答一句,从不多言。
不过,何安确实从朱天明这里学到了很多,尤其是炼体修道方面,受益颇丰。
“朱师兄,驱物之术难么?”何安问道。
“因人而异。”朱天明放下《道义录》,面色温和的笑道。
“朱师兄,那你用了多久?”
“三个月。”
何安闻言一惊,面带钦羡之色,笑道:“朱师兄果然天赋异禀。我听秦师兄说,他足足花了一年时间才学会驱物。”
朱天明咧嘴笑笑,却不多言。
“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练成?”何安自言自语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