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出去，还以为我是王婆呢。”在洗头的和等待的人，都笑了起来。
“阿罗被客人带走了，人家需要上门服务服务服务服务，小芳出去还没回来。”汪爱华待大家笑声停了，便正色道：“有两个选择，要么等她们回来，要么就让张琳给你松骨按摩，收费是双倍的，你付不付得起呀？”
“没问题，不就是一百二一个钟吗？我还求之不得呢。”戈国辉说着愉快地看了眼张琳，便掀开布帘进去，扶着楼梯一脚一脚地爬上阁楼。
张琳羞红着脸坐着没动，她思忖着要不要进去，过了几分钟，当她站起准备抬脚时，门口的声音把她叫唤住了：“你怎么在这里？好久不见，鸣哥在顺德那边怎么样了？”张琳回身一看，原来是熊杨在叫她，便又坐了回去。她缓慢地扶了扶镜架笑了笑：“你怎么会到这里来？是找你手下的人？”
“是呀，我那里也经常要换人，要不然那有生意可做。让她们隔三差五地换动下，生意果然就不一样。”熊杨说着掏出烟点燃，一边左顾右盼，见没什么异样，便到张琳跟前低声接道：“你怎么到这里来了？不会是也想做这一行吧？那可得有靠山才行。”
“你说什么呀，她现在专门接送孩子。她是我同学，来看看我。你怎么尽胡说八道，小心风大闪了舌头。”汪爱华听着忙接话，语气还十分厌恶：“再胡说八道，小心吴鸣回来找你算账。”
“哪呀，我不过是随便问问，开个玩笑而已，没必要那么生气吧。”熊杨说着靠近汪爱华，一手在她的屁股上摸了摸，趁她在伸手撸袖子时，又在汪爱华的胸脯上抓了一把：“还是你最可人。”
“找死呀。”汪爱华回身双手在胸前夹了夹，一边谩骂道：“你个死熊样，找人打个电话过来就可以了，干嘛还跑一趟？”汪爱华嬉笑地把沾满泡沫的双手，冲熊杨甩了甩：“你这是在扰乱人家正常营业，当心我报警呀。”
“报警？你说，你报什么警？”熊杨说着又摸了她一下屁股，呵呵笑道：“我替你报警吧，保证一分钟就有警察出现。到时问你报什么警，你可得说得出来。”
“死不要脸。”汪爱华嬉笑地扭了扭身子：“好了，来洗头吧。”她说着带客人到水池边，把热水器开关打开，给客人冲洗起头来。
“真倒霉，昨晚衣服裤子都被人‘钓鱼’了。肯定是睡觉时忘了把纱窗门关上，没想到被蟊贼用竹竿把衣服裤子给钩去。”熊杨说着在沙发上挨着张琳坐下，接着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告诉张琳道：“损失千儿八百的现金倒无所谓，只是我那手机丢了，里面的信息，什么都没了，那多可惜。宁愿那蟊贼再偷我两千块钱，把手机还我，我也绝不会报警。”他说着见汪爱华在回答客人的问话，就又问身边的张琳：“鸣哥的事，现在进展得怎么样呀？”
“现在还没结果，都在等待律师的消息。”张琳看熊杨笑够了才木讷地道：“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尽头。”
熊杨似乎本分了许多，语气也不再嘻嘻哈哈，他深深地吸了口烟，缓缓吐出：“没办法，如果他那事在我们这里，跳掉了****最多也就拘留半个月。”他说着顿了顿：“唉，鞭长莫及呀。”
张琳听了点点头，脸上显出忧赋之色：“谢谢大家关心他。”
“行，我还有事呢。”熊杨说着，转身对正在给客人洗头的汪爱华道：“别忘了明天让阿罗和翡翠到那边去，我换两个人过来。”他说完跨出门槛，便踩着摩托车，一溜烟地往北门大街蹿去。
看着两名顾客离去，等待的两名顾客也坐上了转椅，任由汪爱华和小盼摆弄。张琳听着阁楼上戈光辉故意的咳嗽声，心里既紧张又兴奋，她担心又有熟人突然出现，便起身到大门口看了看，决定要不要上阁楼给戈光辉按摩。
“别扭扭捏捏，你做的是手艺活，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还不快上去练练手脚。”汪爱华嬉笑地说着，一边给顾客洗头，胸部不停地磨蹭着顾客的肩膀：“时间长了不练习练习，怕是你学的手艺都会生疏，这可是双倍的工资，你还是赶紧上去吧，过两个钟还要去接吴恬呢。”张琳听着，抿嘴笑了笑没回答，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便扭捏地掀开布帘进去。在爬着梯子还有两步才到阁楼时，便被戈国辉牵着双手提起，稳稳地抱在怀里，往右边迈了两步，掀开床帘布，两人滚到了床上。
亲昵的时间一梭而过，两位顾客离去后，再没客人进来。汪爱华和小盼无聊地坐在沙发上，关注着店面正中央的挂钟。看看已过了四点半，连续叫了张琳好几回，她才缓缓地下楼出来：“有个‘拖油瓶’做什么都不方便，我还是赶紧去接她，要不然又会责怪太晚去接她，连张华也会叫嚷嚷。”张琳说着在理发台前，拿起把木梳子，梳了梳齐耳短发。
汪爱华知道张华是张琳的亲妹妹，在附小教学，顺便可以照看下吴恬。她看着张琳脸色通红，露出虎牙笑了笑，右嘴唇的一颗黑痣也跟着在跳动：“得到滋润，人看起来都不一样，真的是貂蝉、西施都不如你现在美。”她说着站起又冲阁楼叫道：“辉仔，你也该起床了，最好还是陪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