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维权,本章节有723个字未上传,江锋……
二零零三年,中央召开农村工作会议的这天。张琳压抑的心情得到很大的缓解,生活似乎又回到与吴鸣婚后不久:吴鸣外出中山市打工,她独自在家的感觉。只是多了吴恬这个“拖油瓶”,让她行动略有不便外,基本上没什么异样。经过那晚在汪华家吃火锅之后,戈国辉步行送娘俩回纸管厂宿舍时的一番话,让张琳心里隐隐约约有种难以言表的情感,也对他产生了莫名的好感:是啊,做人干嘛要难为自己?面对困苦,不是别人阻挡了你,而是你自己缴械投了降,老感叹生活中没有机遇,其实周围机遇重重,只是你缺乏推翻从前,再来一次的勇气。别再痛苦挣扎,过如此苍白乏味的生活,苦了自己,害了女儿……
戈光辉一番话,改变了张琳禁锢的思想。当人与人产生好感,加之身处困境与迷惑时,往往会形成一种思想上的依托与依赖,如片刻没有见面言语,便产生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心里。因此每每去县附属小学接吴恬放学,张琳希望见到戈国辉的心情就格外强烈,戈国辉也一样。
这天午饭后,张琳把家里安顿好,便给吴嘉莲打招呼:“她二姑,我得早点出门,顺便去老车站看看我妈。她这段时间身体不适,得过去陪陪她。晚上如果我赶不回来做饭,厨房里有菜,你辛苦操持下,谢谢姐姐了。”张琳在大客厅甜笑地说着,又到小客厅探头看了看病榻上的吴东发:“爸,我接完吴恬放学,可能会在我妈那吃完晚饭才回来。有什么事,就打电话到我妈那。”她说着心里虚虚的,把头缩回来都不敢正眼看吴嘉莲一眼,便匆匆忙忙地踩着单车离开了纸管厂宿舍。
吴东发听着张琳扶自行车出门,心里的结似乎越缠越结。人活着是为了什么?就像吃饭是为了活着,还是活着为了吃饭,而纠结不休。许久老人才叹了口气:“崽呀,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讲。”
吴嘉莲忙进去:“爸,是要喝水,还是要小便?”她一边说,一边忙用抚州话叫丁党庚过来:“党庚,你死影咯哦,赶紧地过来下。”
吴东发无力地摇了摇手,示意二女儿在床边坐下:“鸣崽坐牢去了,怕是这个家很快就会散。当时他要与张琳结婚时,我就告诉他:属马的和属鼠的不能婚配,要不然婚姻肯定会不顺利,还会引来短寿。”老人说着喘了口气,看着丁党庚进来接道:“鸣崽之前与黄晓琴谈恋爱,她属牛,我不同意。之后时隔几年,他都快三十的人了,所以我也就只能提醒提醒他。那知道这么灵验,不得不让人警醒呀。涉及到婚姻大事,还是要请相命的先生算算,那才稳妥。毕竟关系到两个人一生的幸福。”老人说话有点气喘吁吁。
“爸,你想多了。”丁党庚进来挨着吴嘉莲坐下:“现在讲究恋爱自由,那都是以前的老黄历,你看看吴恬都上小学了,她可能会离婚吗?鸣崽出事,只是暂时的,您老就别想太多了。”
老人家听着皱了皱眉,闭目心里仿佛看见山东青岛的云徽和儿子吴红元。那《久久艳阳天》的歌曲,是老人在解放大军里,最爱的一首歌。正是在这首歌诞生时,他在青岛与云徽结识,有了吴红元,之后又奔赴解放大上海。杳无音讯了几十年……
看着闭目沉思的老爸,吴嘉莲勉强低声命令丁党庚:“去,给老爷子换杯温开水来,吃饭已经有半小时了,爸该吃药了。”
丁党庚露出牙擦苏笑了笑出门,吴东发忽地睁开眼睛接道:“以前鸣崽在中山打工,她也是这个样,人的气色有时候很容易看得出来,真担心她又会从走那条路。”
“爸,你别想太多了。”吴嘉莲说着把吴东发干枯的手用被子盖上:“她妈妈可能是真的病了,要不然也不可能拿自己的亲爸、亲妈来撒谎呀,又不是去做什么见不得人是事。”她说着又把老人胸前的被子压了压:“前天她说台湾的大伯回来了,一起吃个团圆饭,又在那过夜,我问过恬恬,她们的确是在一起。”
“唉,崽呀,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还多,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还多,她嘴巴甜甜的,心里想什么,我可是一清二楚。”老人说着咳嗽了起来:“不信,你半个小时后,打电话去她妈妈那看看,她肯定不在她娘家。”
“爸,你说什么呢,要不要起来打牌呀?要的话,我就叫那几个老棺材过来打打牌,什么病都会好起来的。”陶凡斋和吴银莲进来,接过丁党庚手里的保温杯,笑呵呵地到吴东发床前:“来,吃药吧,感觉还行就起来打牌。”
陶凡斋一进来,老人房间的气氛就活跃了许多
……为了维权此处有723个字未上传……江锋
望戈国辉快点进来:“唉,总算是可以轻松片刻了,四点半又要接她放学。再过几天,放寒假,可就得带着尾巴,虽然是不用每天接送,但更加烦人。都不知道我公爹,会不会同意和丁佳他爸妈去抚州治疗。”
“没事的,去不去都没关系,忙不过来,还有我呢。”戈国辉喘息着进来,笑笑地接话。汪爱华扭头露出虎牙笑道:“你们都像一家人了,以后就不要再往我这跑,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