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能理解我这时急切的心情了。”梁峰话语中焦急与不安的语气很重:“立哥,你是老江湖了,道上的事你也见得多。若说她哥,我看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动用的好。能做到自己屁股自己擦净,岂不是更好?”梁峰没点田光辉的名字,他怕妻子又过来掺和。
梁福立电话里听出梁峰的不安,同样也知道她哥是指田光辉:“也不看看什么时候了,如果他真的向省厅里报案,不动用田光辉就别无他法,除非是想办法找到他本人或按他的要求支付。其实,按他的要求去支付也不是很妥当的做法。只不过是缓兵之计,如果人心不足蛇吞象的话,按他的要求去支付,只会埋下越来越深的祸根,不知你想过没有。”
梁峰听着一时没有主见,竟不知如何是好。显然在处理这种事上不及梁福立的能力强,就向他求援:“立哥,这事火烧眉毛,你好赖得拿个主意,别让我心慌失意不心安呀!”
“真的不心安?这事你就站一边去,该要田光辉出面,到时他不请自到,你还是安下心来,就当一切都没发生过。”梁福立已想好了处理这事的方案,电话里已夹了几声爽朗的笑:“阿峰,帝豪那上海妞又有些时日没去捧场了吧,要不要去温存温存?”
“是计划处理那事?”梁峰还是严肃的口吻道。
“你没搞错?那事还需急于一时么?到时你听我的安排就行。”梁福立又笑笑,“我是说,你该出来轻松轻松,别想得太多,作无所谓的思考。”
梁峰听着梁福立的话,一瞅墙上的挂钟,指针正好都在十字上重叠:“不了,我还有一份工作报告要写,要聚拢谈谈这事。明晚我们几个聚聚吧。”梁峰说完听梁福立回答可以后便将电话挂了。悬着的心似平静了许多,见田晓静还那么袒露地躺着,就把身上的衬衣除去,往田晓静身边一坐,想起刚才搪塞梁福立说有工作报告要写,他只是觉得与田晓静有几天没过性生活了,这种报告也是该写写了,就把田晓静往身上一抱。田晓静泥人儿似的便贴了过去:“怎么?没事了?”田晓静问。
“有,这不正要喂你食儿么。”梁峰说着,淫淫地笑着,双唇便向田晓静的脸上靠去,田晓静及其熟练地将双唇迎了过去。她知道,夫妻间隔了几天没做这事,今晚不用说又是让人发麻,充满幸福、甜言蜜语、**迭起、情意缠绵的良宵正在悄悄地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