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读零零>>花开七色> 第9章 别挚友君子脱难 梦佳人庸才得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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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别挚友君子脱难 梦佳人庸才得诗(1 / 2)

天渐渐的亮了,贡丸郎,哦不,永福依旧睡得安详。而我则怕离开后会有什么打扰他安眠,便捡了许多石头将他掩住,好像一间石屋。你给的照护太多,我却没有机会再报答了。

害怕再多呆会便再没有勇气离开,我匆忙的逃离了那片溪谷。眼前的树木越来越繁盛,我的心却越来越沉。昨天是阴天,我和永福已经迷失了方向,只能埋头一直前行,如果明天之前还走不出这个山林,恐怕我也只能留下来和永福做伴了,我是不介意,永福肯定是不愿的。或许真的是永福在庇佑着我,天亮后不再和昨天一样阴沉沉的,阳光再次光顾了这片山林,温暖了我的脊背。

现在是6月下旬的早上,太阳直射北半球,阳光过来的方向应该是正东偏南一点,而我刚刚正好是完全背对着这个方向,那么我之前应该是在向正西偏北行进,还好没错。之前在华阳登岸以配合在香山进攻的主力,然后乘车沿江到达阵地,和永福逃跑后因永福身体状况还有山路难行等情况,每天大约只能行进20多公里,也就是说大约离开登陆地点才50公里左右。若是推断无误,此刻我应该还在安徽境内。安徽目前已沦陷大半,如果我不能在安徽完全沦陷前逃到湖北,那就只能躲在山里做野人了。但最让我担心的是因为连续两天的逃窜,休息和饮食都得不到保证的情况下,我的身体已经出现发烧的情况,如果不能及时的补充体力,我只能倒在这片山林里,便宜了过路的野狼或什么的。

冥冥之中仿佛真有平安庇佑,就在我燃烧着自己仅剩的体力翻过眼前的山坡后,我看到了一座小庙。你或许理会不了我当时是怎样的心情,但当我跨进庙门的那一刹那,整个世界都在旋转雀跃着。你以为那是幻觉吗?不是的,只是我晕了过去而已。

再次清醒过来时,自己正平躺着,头上好像搭着湿巾,眼皮因久未合眼肿成了一条缝。也许是发烧的缘故,浑身骨头里都透着酸痛,但有痛的感觉就是好事,起码证明我还活着。唔,终于得救了。我侧过头想看看周围,奈何屋内光线太过昏暗,朦胧中只见得一个身影坐在小窗边,手上捧着卷书,仿佛正在研读,那应该就是救命恩人吧?床头边摆放着一张凳子,上面有个空碗,看样子是我应该是吃过了,难怪没有太饿的感觉。似是发现我醒了,窗边的人问道

“你醒了?”一个女声传来。

我正要开口答她,却发现喉咙干涩嘶哑,发不出声音来。

她好像也发现了我的异状,初开始好像还有点疑惑,后来竟惊呼“呀,入迷了。忘记给他喂水了”

于是便听见脚步离开的声音,不多时脚步声又想起,走到了床边。一手扶着我的脑袋,一手开始往我嘴里灌水。

“咳。。咳。。咳.”她明显没有照护过病人,喂水如同泼水一般,我喝进去的水,还没有流到脖子和胸口的多。听见我咳了起来,她才放下碗,问“还想喝吗?”

我摇了摇头,感受了一下声带的情况,终于开口道谢。“有劳师太了,多谢师太救命之恩”

“师太?”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传来的声音比刚刚高了8度。

我眼皮依然睁不开,兼且她还背对着窗户,更是看不清楚。也可能是个年青的比丘尼?可都出家了,不该计较这些吧?但我还是开口道歉。

“刚才称呼多有得罪,得道师父莫怪”

“师父?”声音再度提高8度“那你是不是还要请教我法号啊?”里面竟带着一丝怒意。

我方才心下大悟,可不是,人家出家人都是**号的,兼还救了你一命,你还出言少思,果该有此一难。“确实如此,还请赐教法号”

立于床前的师父许久没有讲话,好一会儿才冒出来一句,听起来还有点咬牙切齿:贫尼法号卧淳,你可要记得了。

“是,卧淳大师救命之恩,在下定然铭记,不敢稍忘。方才对卧淳大师多有得罪,万望海涵。”

“不忘就好,念你有病在身,只罚你念诵贫尼法号百遍”

我心下疑惑,不过是称呼不甚妥当,为何出家人要如此在意?片刻之后又恍然,如此年轻的声音,又能修了几年佛?她救我一命,即使不求报答,我亦当结草衔环,何况只念诵百遍?当下就开始年送起来:卧淳卧淳卧淳卧淳.。

或许是烧还未退,或许是近两天疲劳过度,才念诵一会就感觉倦意沉重,奈何受人大恩,唯有强挺硬撑。

大约才七十几遍的时候,便听见有人敲门,门亦未关,来人便自顾自的走了进来。

“他?”来人话语不多,却是个男声

“他刚醒不久,正要去叫您,您就过来了。”

来人估计听到我醒了,脚步声未停,径直走到床边依床半坐。只觉头上湿巾被拿开,一只手掌覆了过来,手心带着老茧。约莫片刻,来人依旧搭上湿巾,看到我眼虽肿至微闭,却仍有一丝缝隙,知我依然醒着,便问道:“小兄弟总算醒了,未知小兄弟怎么称呼?”

我忍着倦意依然想答,话至嘴边,却被惯性掌控“卧淳”

只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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