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贼从床上突然爬起来,“今天天气不错,我们晚上去网吧通宵吧?”,见没有一个人搭理,就转换话题,抱怨自己怎么又长痘痘了。
黑锤一边玩着游戏,一边说,“第二春,好征兆”。
我就笑着,“以后别用洗你臭脚丫子的盆子洗脸就好了”。
屠夫就说,“淫贼,什么时候请兄弟们喝喜酒?”
淫贼就笑着,嘴角扯的很大,眼睛眯成一条缝,摇摇手,“早着呢,八字还没一撇。”
肥婆正吃着一碗燃面,摸摸嘴角说,“哥几个,我们现在说好了,以后不管是谁结婚,大家不管多远都要去的。不过,礼就不用送了,难兄难弟的。”
大家都说,“一言为定。”
我打趣地说道,“淫贼,你结婚那天,我送你一副对联,上联是一天一日,下联是一日一天。”
淫贼就说,“人人都叫你太史令,水平不咋地么,这不废话么!一天本来就是一日,一日本来就是一天么!”。话刚说出口,大家就笑,他还一愣一愣的。
四川鬼子就说,“见过笨的,没见过这么笨的”。
淫贼不服,“您聪明,也没见你绝顶么!”
屠夫急着说,“你两别磨瘪了,赶快说,横联是啥?”
我说,“一泻千里”,大家就笑得前俯后仰的。
长颈鹿过来,胡子拉渣的,对我说,他悟到了一件事,就写在我的日记上,我低头看去,见写着一句话:女人娇嫩的身体对男人常常是很有诱惑力的。
我笑笑,竖起了大拇指,“高深!”
两天后,他又沮丧地说,“娇嫩的女人身上写着两个字——陷阱!”
我说,“你别陷入太多文字的东西,我现在已经明白了,一切精神上的东西都是无意义的,会陷入虚无,而物质的东西,才是触手可及的,貌似大多数女人也喜欢。”
他就摇摇头,“非也非也,我现在已经厌倦去追寻物质的东西,女人也是,我在思考一些永恒的东西。”
屠夫就摸摸他的头,“没发烧吧?愣头愣脑的,还玩深沉,咋一个一个地都成哲学家了?”
长颈鹿说,“趁现在大家有时间,能谝就谝,一旦将来工作了,就没这闲功夫了。每天和一帮同事,不是喝酒就是去泡女娃,要不就是看谁不顺眼,去收拾一下人家。”
屠夫就说,“无病呻吟!”
长颈鹿大声感慨,“竖子不足与谋!”,扬长而去。
宿舍里就剩下我和屠夫,他突然问我,“你将来会不会出轨?”
我就笑着,“你看我平时说说,只不过是过过嘴瘾,随便说说,我心里还是挺保守的”。
他说,“我女朋友给我说,可以让我去玩一夜之间的感情,但不许包着一个女人,你说,她什么意思?”
我就笑了,“你是情场高手,我连恋爱都没谈过,还是别问我了。”
他就叹了口气,悻悻地走了。
宿舍里又剩下我一个人,打开收音机,听着歌,感叹着真不知现如今的人都怎么了。
我们的生活怎么了?
朱婷打来电话,说想一起出去走走,聊聊天。
我拒绝了,让她以后别给我打电话了。
她故作镇静,笑嘻嘻地问,“怎么,有女朋友了?”
我沉默了好久,说,“我比较忙,不想别人打扰..”
她也沉默了好久,“哦.。。知道了”
我在伤害她,蓄意伤害。我知道自己在做着什么,否定一切的可能性。
葱油饼来了,突然说,“罗曼罗兰提到的人生三件大事,对知识的渴求,对爱情的渴望,对人类苦难的同情,你会不会做那样一个人?”
我说,“不会。”
他说,“你有一件事已经做到了,你已经很伟大了。”
我问,“什么?”
他说,“对知识的追求。”
我说,“我没有爱情。”
他说,“你本来有..”
他没有说下去,我知道,我已经错过了,一切都不能回头了。
我转换了话题,“最近社团里有什么活动没?”
他直摇头,叹息,“以前参加了几次,后来就没去过了,印象中也就是搬搬桌子,抬抬宣传板,发发传单,看看小妞,无聊之极”。
我说,“我们现在也是元老级人物了,为毛在社团中没有捞到一点油水?”
他不屑地说,“朱门酒肉臭,不捞也罢”。
我反驳,“谁说朱门酒肉臭?我不嫌臭,明明是香的么!那说的人是不是有慢性鼻炎或者鼻咽癌?”
他听后就揉了揉自己的鼻子,笑嘻嘻地说,“我就是慢性鼻炎”。
我看着他说,“真是天可怜见”。又问,“最近泡妞进度如何?”
他笑着说,“还在初级阶段,最大限度只能把手放在腰上,还不能摸”。
我就笑了,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