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读零零>>一个大学男屌丝手记> 第53章 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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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病人(1 / 3)

一日,葱油饼对我说,“大学中,郁闷成了一种流行病,潜伏期一年,发病对象不是孤男就是寡女。”

冗长的日子里,不甘愿随波逐流的我总是对某种叛逆跃跃欲试。

有一天,我在一张纸条上写下:这样的日子真是无味,已经几天了,未说一句话。

前天感冒,鼻塞,流涕,咽痛,微咳,想是风热感冒,自服银翘片,仍略感不适,整个人昏昏沉沉,不思饮食,困顿,对着窗户一直打着哈气,留着鼻涕,忽然才意识到能健健康康地活着已是很幸福的了。

见了葱油饼,扯着低沉的声音说“珍惜光阴,这是我这几天生病后体悟到的。”

他满不在乎的样子,呵呵地笑了几声。

长颈鹿说,“事情就是这样,你无法说服还没有吃过很多很多面包的人们,让他们懂得吃一千个面包是要反胃的。所以,你的话,他从左耳进,右耳出。”

葱油饼说,“你不是我,怎么知道,我不懂的珍惜光阴?”

长颈鹿反驳,“你不是我,怎知道我不知道你不懂得珍惜光阴?”葱油饼还想说什么,却急着说不出口,愤愤地跺脚,末了,吼一句,“奶奶的胸”。

有时静下来想想,时间真是流逝的很快,大学生涯已过了大半了。而我却一直留恋以前的时候,想起陪着我走过的那些人,那些事,在我的记忆沙滩上留下了脚印,他们或浅或深,或规则亦或杂乱,每每想起,总让我会心的一笑。

那样的日子再也不会有了。

正想着,淫贼把一根烟发给我,笑着说,“不去泡妞,发傻愣呢?”

我不抽烟,没理他,他就继续说,“男人还是要找个妞,不在无聊中恋爱,就在无聊中变态,憋出个前列腺炎就不好了”。

我不耐烦地说,“女人,女人,你的脑子里除了女人的胸,屁股,大腿,脐下三寸,剩下的都是大米饭?”

淫贼就不说话,却听见背后有人说,“小样,吊什么吊”。一后头,

见臭老六也来逛宿舍,此人措号来源于脚臭,宿舍里排名老六,故有此称呼。此人平时邋里邋遢的,听说最近找到女友了,还是个眉清目秀的女孩,用炸弹的话说,懒蛤蟆终于吃到天鹅肉了。

长颈鹿一见他,摇头就要走,臭老九就喊住他,“一见到我,就扭头走,我跟你有仇?”

长颈鹿捂着鼻子说,“我这人有洁癖,怕臭”。

臭老六急忙伸出脚,递到长颈鹿面前,点头示意他,“闻闻,我今天洗脚了”。

长颈鹿说,我这洁癖,精神上的不干净也在内。你的思想是一堵危墙,是故知命者,不立乎围墙之下。

臭老九气急败坏,“哪凉快那呆着去!”

淫贼倒是一副喜闻乐见的样子,走上去递给他一根烟,“臭老九,听说你又攻陷一个女孩,给咱传授传授你的泡妞绝招?”

臭老六就乐了,摆摆手,淫贼就给他搬过去一个凳子,又一摆手,淫贼就递给他一根烟,只见他翘起二郎腿,点了烟,吐出一个圈,清了清嗓子,吐了一口痰,用鞋子蹭来蹭去,直至地板上磨出一道白白的痕,才故作深沉地说,“这年头泡妞太简单了,篮球场,自习室,图书馆,小树林,打水房,哪里都可发生爱情。我家的那口子,知道在哪里认识的?火车上!当时一看倾城,再看倾心,就想着这样的美女,只有我这样的牛粪才配得上,就一路瞎聊,一路聊到西安,留了联系方式,回校后就连夜写了20多页的情书,第二天就直奔西安她所在的学校,深情地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女孩当场就沦陷了。”

他就自吹自擂地大言不惭地说自己的艳史,唾沫星四喷,见我不说话,就说,“你不信?”

我笑笑,这就是男人,浅薄的男人,以自己占有多少女人作为谈资,还恬不知耻。我有时想,把**裸的****,当**情,是不是一种病入膏肓的病?

是不是我已经老了,退化了,入世障碍了?像个老年痴呆患者,对人们指鹿为马的爱情已经不能理解了?

我究竟还是一个十分传统,十分中国的一个男人。尽管一锥子扎不透的厚脸皮往往有金可贴,有粉可擦,可那还是脸吗?连一字不识的庄稼人都知道树活一张皮,人活一张脸,虽卑微却尊严地活着。而这些接受过教育的人,厚着脸皮,戴着面具,用得着时挂在脸上,用不着时便塞到屁股下面去了。他还滔滔不绝地要给我列举更多证据来证明他终于泡到那个女人了,征服她了。我就听着,看着他表情变化的脸,像看一场猴戏。直到他说的无趣了,我听的也厌倦了,他才哼唧着小曲离开了。

一个人静静地走出宿舍,小路上还是成双成对的情侣,每个人有着自己的快乐。闲走了一段,想到了张楚唱的那首,《孤独的人是可耻的》,觉得无趣,去了图书馆,看了几页诗歌,觉得沉闷,看看四周,有人看书,有人玩手机,有人发呆,我看着别人,别人也可能注视着我,也可能没有,人们更愿意去关注一只好看的猴子。

我那时就有了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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