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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玉峰恐萧、李二人有失,低语道:“韵兰、素婉先走,我来断后。”
萧、李二人秀目闪泪,毅然道:“冰峰素练绕幽兰,虽历九死犹未悔!”
卢玉峰心头一阵酸楚,但琢磨诗中的“死”字,心中咯噔一声,猛醒道:“如若气势上输给他们,真的会命丧当场,不如忘却一切束缚,放手一搏!”
萧韵兰赞同道:“没错,还记得我们在夸娥洞府中与公母二猿的大战吗?”
李素婉油然道:“当然记得,只因没有顾忌生死,才有那酣畅淋漓的大战。”
然而,萧韵兰却没有听到李素婉的回答,就在李素婉说话时,她已娇喝一声,惊虹掣电般挥出寒月刀,抢先向武圣白剑松攻去!
在场的所有人,包括漠北武圣白剑松,都大感意外。
卢玉峰却暗叹萧韵兰的高明:“与其被漠北武圣白剑松在三人与四色胖道缠斗时出剑杀掉,倒不如直接挑战白剑松,如此一来,其他敌人碍于白剑松的面子,自然不便出手相助。”
但如此一来,萧韵兰却已走上了绝路,数招之内生死立判!
萧韵兰绝不能让白剑松在数招之内得手,径自使出她所创的“奇攻式”,刹那间寒月刀紫光飞舞,闪电般凌空向白剑松横扫五刀,扫至第三刀时,却突然被一股至寒至阴的强大劲气阻滞,再也不能挥刀,她灵机一动,顺势反向旋开。
她这一反旋,白剑松的流沙寒冰剑恰好距萧韵兰身外二寸处刺空,他低喝一声“好,竟能躲我一剑。”言犹未了,他拽开轻盈的步法,将流沙寒冰剑舞得如一条白色灵蛇,每一剑都从出人意料的角度刺去!
萧韵兰刚才虽侥幸避过白剑松一剑,但已被他的寒冷剑气反震得一阵麻痹,此刻见白剑松的流沙寒冰剑如潮攻来,遂凝神定气,使出一记孙武刀法的“断刃式“,正旋侧闪,挥刀斜撩。
“叮”的一声清响,寒月刀准确削中了流沙寒冰剑的剑尖!
萧韵兰见白剑松一怔,心知机不可失,挥刀闪电般上挑,一道紫色光弧瞬息间击向白剑松眉心,白剑松哈哈一笑,身前突然暴出一片白芒,手中流沙寒冰剑如灵蛇般盘住寒月刀,剑尖去势不止,向萧韵兰颈间抹去!
幸好萧韵兰所使的乃是虚招,她凌空换气,硬生生抽刀横向飘射一丈,只将一个虚影留给白剑松,旋至白剑松左后方,正欲反削一刀完成“幻影闪击”,却听藤原古灯大叫“小心身后”,白剑松闻声一惊,不回身反刺一剑贴颈而出!
萧韵兰避无可避,情急之下,旋身将一股“地煞翻江”气旋连同寒月刀一起送出,只听“蓬”的一声巨响,寒月刀和流沙寒冰剑撞在一起,萧韵兰被气浪掀飞至三丈开外,咳出一大口鲜血,寒月刀旋风般飞回她的手中。
白剑松前冲了七尺有余即便止步,转身望向萧韵兰,此刻的萧韵兰男子青衫已被气浪震成碎屑,露出了她那一袭紫桐花般的淡雅长裙,唇边那一抹鲜血,更反衬出她举世难觅的仙容,大厅中诧异之声顿起。
白剑松长笑一声,道:“想不到能伤我白剑松的,竟是一名女子!”
赌坊三楼大厅第四次静了下来。
白剑松没说这句话之前,众人都以为他是神,而神是不会受伤的!
只有当他自己说出口后,众人才会观察他的身体,也才注意他的背上已有了一道血痕,而那血痕正是他的流沙寒冰剑被气浪反震划开的!
于是,白剑松不再是神。
然而,卢萧李三人却深知它并不是喜讯,却是另一场灾难的开始!
果然,呕里僧大吼一声,道:“不惜一切代价,杀了他们!”
破洞中如马蜂出巢般闪出一群契丹武士,挥舞着长刀向三人涌来!
白剑松、尉迟摩罗、藤原古灯、呕里僧、四色胖道、白应雄、柳如烟本就不是顾忌江湖规矩的好人,此刻更是沆瀣一气,联手向卢萧李三人狂攻!
卢玉峰和李素婉拼劲全力,将受伤的萧韵兰护在身后,幸好三人内力可极速互补,不断将“翻江倒海”连环三式轮番使出,屡次将强敌震出三丈开外,然而白剑松和尉迟摩罗二人的武功太过诡异,根本是防不胜防,转瞬之间,卢玉峰左臂中了尉迟摩罗一刀,李素婉则被白剑松刺伤右足!
卢玉峰心知难免一死,便索性抛开夸娥神功中招式,将鸣鸿刀大开大阖地使出,却每一刀却无不隐含着夸娥神功中的刚猛!
他眼角余光猛窥得有人贸然近身,旋身“噗”的一刀,黑色胖道自左肩到右胯已被斜劈作两截,鲜血溅了众敌一身!众敌的攻势暂缓了五六息,便再次如山崩海啸般向卢萧李三人攻来!
卢玉峰接着迈开奇门遁甲步,挥刀荡开尉迟摩罗砍向李素婉的致命一刀,鼓身奋力向白剑松送出一记“天罡倒海”,白剑松刺向萧韵兰的流沙寒冰剑突然“啪”的一声,剑尖牢牢吸在地上!
卢玉峰瞬间连救两人,却已使出全部内力,加上左臂失血过多,一阵虚脱仰面便倒,萧韵兰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