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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胖老道居中而立,扫帚眉下的两个大肉褶突然掀动了一下,露出一双白色居多的眼珠来,脸下方倒数第三个和第四个肉褶中间张开了缝,众人才看清那是一张嘴,他蛤蟆般的大肉嘴突然咕哝了一声:“干活!”
四色胖道一声不吭突然出手,手中拂尘和长剑夹着一阵澎湃如潮、撼山栗岳的劲气,向卢萧李三人攻来。
卢玉峰一声长啸,一挺鸣鸿刀如飞虹般搅入那一片拂尘和长剑之中,“叮当嘶嘶”之声不绝于耳,萧韵兰挥舞寒月刀在左,李素婉猛搠点钢枪在右,三人瞬间与四色胖道厮杀在一处。
四色胖道以拂尘扰敌惑敌,长剑则如灵蛇吐信、怪招迭出,每一招都是虚实结合、奇正相生,卢萧李三人虽内功精湛,却苦于缺乏实战经验无从施展,十几个回合下来,三人已被四色胖道联手压制,险象环生!
卢玉峰大感情况不妙,他虽能事先听出四色胖道的气血涌动,本可一击制敌,但萧李二人却因功力尚欠而不察,数次落入四色胖道的联招陷阱中,他只得仓皇回救,不仅错失了战机,而且被对方牢牢牵制,随时都有受伤丧命的可能!
恰在此时,只听白应雄一声低呼,胸口、肋下已各插上一枚袖珍飞刀,他大吼一声将两枚飞刀拔出,鲜血汩汩染红了一身白衣,他冷笑着纵身一跃,青剑如掣电般送出,刹那间已割破三名黑衣忍者的喉咙!
其余七名黑衣忍者见三个同伴被杀,反被激发了血性,一起掷出所有飞刀后,竟各从怀中摸出一柄短剑飞身向前,与白应雄短兵相接!
白应雄失血过多体力难支,混战中虽击杀了两名忍者,却被一名断喉的忍者抱住了大腿,奋力挣脱不出,恰在此时,三名忍者送剑猛刺向白应雄的后背,二名忍者矮身挺剑直取他两肋,招式毒辣至极!
白应雄突然向前急冲,一纵身“当当”两声拨开下方两剑,腾空踏翻两名忍者,车轴般旋身倒转,长剑下击身后三人,这一招借力打力,使得甚是灵巧,无奈他蹬力不足,跃短了一截,只将三人腕部割伤。
哪知三名忍者背后撞出一人,白光闪处,藤原野风握一柄长刀向白应雄搠胸而至,白应雄吃了一惊,猛挥青剑搅入对方刀光之中,寒冰劲气随即送出,谁知左膝月牙骨剧痛,已被藤原古灯甩出一只钢爪死死勾住!
藤原野风本已苦寒难当,却见白应雄突然撤剑单膝跪地,狼笑一声,手中长刀迅疾无比插向白应雄胸口!
只听“轰”的一声巨响,藤原野风的长刀竟碎作一段钢粉,白色的钢粉随风飘散!大厅中再次一片死寂,就连激战中的四色胖僧和卢萧李三人也停了手。
所有人一起望向呕里僧,因为刚才只有他没出手。
然而,呕里僧的头顶已罩着一片白光,他也正一脸诧异地抬头仰望。
所有人循着呕里僧的目光瞧去,见穹顶之上已破开一个大洞,大洞外立着一位银须老者。
这银须老者眼窝深陷,目若寒星电射,颧骨颇高,显出十足的桀骜不驯,身形奇伟,白衣飘飘,隐隐有方外神仙之概,手中一柄四尺长的白色软剑正摇曳不止,如大漠月色下一道白色流沙,冰冷诡谲得让人窒息!
银须老者怒喝一声:“何人伤我儿应雄?”
这一声喝叫如黄钟大吕暴响于耳际,震得众人耳膜欲裂,连全身骨节都咯咯咋咋颤动不止!
白应雄眼含热泪,道:“父王!你来了!”
银须老者柔声道:“应雄,你还好吗?”
白应雄忙道:“没有大碍,多谢父亲方才出手搭救!”
众人这才明白来人正是漠北武圣白剑松!
白剑松如一根雪白无暇的鹤羽,缓缓飘落在赌坊三楼大厅,他刚才那一招隔空断刀的神功,已让包括卢萧李三人在内的所有人自愧不如,呕里僧所率众人更是像崇拜天神一般向他垂首恭立。
呕里僧哈哈一笑,拱手道:“原来是漠北武圣流沙寒冰剑白老前辈,呕里僧这里有礼了!”
白剑松撇了呕里僧一眼,道:“你就是契丹的永康王?”
呕里僧道:“正是本王,如今漠北武圣亲自东来,何愁大业不成?哈哈!”
白剑松道:“先别高兴得太早,那要看你出多大的筹码!”
呕里僧凑前几步,用极低的声调对白剑松道:“承蒙漠北武圣不弃,事成之后我会奏请辽主将朔方、定难两个节度使的领地交由你们龟兹国来统治!”此话一出,自然也逃不过卢玉峰的耳朵。
白剑松略一点头,毫不避讳地朗声道:“还要加一条,三千名契丹佳丽。”
呕里僧那颗独眼提溜溜直转,道:“这个,只怕会激起民变!”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藤原古灯已将抓伤白应雄的钢爪悄悄收回,此刻低眉顺眼,脸上浮现谄笑,突然跪地趋前,道:“既然永康王为难,我愿意出三千东瀛美人,弥补刚才误伤令徒之罪!”
卢玉峰心生厌恶,冷笑道:“藤原古灯,人人都说你们东瀛人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