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都异口同声道:“不能。”说着这话时,苏轼已经进了自己的客房,王安石的脸,已是变得更加冷峻了。高萧萧对着王安石叹道:“介甫,你别介意,子瞻他就是这样!喜怒哀乐可是诉之与脸上的!心眼儿可是不坏!”王安石听了,便苦笑道:“萧萧,这个我当然知道!其实,我不也是这样一个外向的性格!不过,既然子瞻他不理解我,我当然不会勉强与他!况且,如今我这青苗法,不赞成的人,也自是不止他一个!”
高萧萧叹道:“是啊!介甫你如今其实是孤掌难鸣!不过,我会是你最好的后盾!你这个青苗法若是有了成效,皇上也会更对你青睐有加的!”王安石听了,便笑道:“萧萧,皇上的心气儿倒是很大,每日里和我殷勤通信,问我变法的进度如何!可曾遇到什么阻碍?我想,待皇上长大了,能亲政了,兴许,我这变法就不会这样难以执行了罢!”他这样说着,目光中却是透着沉沉的希翼。高萧萧看了心中一惊,她暗暗地问自己:这什么时候,自己也向着神宗和王安石说话了?难道,这历史果然是不能随意任人改动的么?
此时,苏轼已是从花园里牵了一匹马来,将包袱挎在他自己的肩上,口中对着高萧萧和王安石道:“如此,子瞻我就要先行了!”说着,便折过高萧萧的身旁,转身跨上马去。高萧萧说道:“子瞻,既然你决意要走,我也不好再说什么了!不过,你的折子,我是会看的!”苏轼听了,方又看了看她道:“萧萧姐姐,你若是细细看了,定觉得子瞻说的并非一无是处!”说着,又对着一旁的王安石拱了拱手,这才拿起鞭子,驾起马儿来,一时之间,已是走出了这衙门外的青石路上。
高萧萧看着苏轼的背影,摇头苦笑道:“介甫,你这青苗法可要好生地实施!用人要得当,官府也不能多收他们的利息!还有,要尽量做到不要扰民!”说着,高萧萧从怀中取出放下苏轼给她的信件,想递给王安石,口中说道:“介甫,兼听则明,偏听则暗,子瞻虽和你看法不同,不过他的信,你还是好生看看罢!”哪里知道,王安石听了,只是摇头说道:“不,萧萧,我不看,我不想看!我已然决定了自己这样走下去,又怎会去看动摇自己意志的东西呢?”高萧萧听了,无法,只得说道:“好罢!介甫,你就安心继续做你的的事罢!我拿回去,好好瞧一瞧!”她的心中其实也很疑惑,究竟司马光苏轼诸人,为什么那样反对变法?是不是有好些弊端,自己一时还没有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