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夜猫山上暗夜教,宾如归内神算门
丁神算莫不出声紧闭双眼,青筋暴起,石嵩却不知他因何如此生气,片刻后,丁仲彦抚摸着柜台长剑,问道:“不知侄儿想学什么?”石嵩心想:“父亲说此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何况他也知道我会乾坤棒法,定然不会再教我功夫了,不如就跟他学学卜卦吧,学了这一门手艺将来也就不会死于非命了。”石嵩说道:“那我就丁叔叔学习神算术吧!”
“侄儿,不是我不愿意教,我神算门自古以来都是一脉单传,我已收常贵为徒,就不能再收徒了,这是老祖宗留下的规矩,以致不能人丁兴旺,神算术逆天改命而遭上天嫉妒,学了神术之人都不得善终,所以我们会尽可能的少卜卦多做善事。”丁仲彦抬头道:“我观世侄所练棒法大气磅礴,不失正统,不如留在此处为本店打打下手,闲时可勤修棒法,老朽不才愿为公子指点一番。”石嵩道:“那就多谢丁叔叔了。”小二阿来为他安排了房间,就这样住了下来。
这一日金天放被张大龄带到了坐落于夜猫山的暗夜教,远远听到大堂吵闹不休,张大龄带着金天放走进大堂,大堂下站着十一位年轻俊才,一位长老说道:“我这个孙儿去年就未能争取到弟子名额,还望掌门破例再多收一名弟子。”掌门白须高坐玉雕大椅丝文不动,为岳虎争取弟子名额的正是他的亲爷爷暗夜教十大长老之一的岳夏,另一长老说道:“向来本门收徒条件苛刻,况且十大长老每年只能收徒一名,这些徒弟都是劈荆斩棘,经历千辛万苦才厮杀到这里的,你孙子岳虎只有一身蛮力,并无修道潜质,若是让他入了本门,不光浪费咱暗夜教资源,也对咱以后收徒没一份好处。”岳夏不服气道:“咱的孙儿岳虎一身神力,不如教主就收下他给你做个打扫房屋的门童吧。”一直未开口的白须睁开双眼,看了看堂下十一人,说道:“哪个是岳虎,上前一步。”岳夏急忙挥手示意孙子快往前走,只见一个身形微胖的少年乖乖向前迈了一步,白须道人微微点头道:“本教后院杂乱不堪,你就留下来清理一下吧。”岳虎识时务地跪下磕了三个响头,岳夏等长老注意到了门口的张大龄,开口道:“大龄师兄去哪儿了,今天是十大长老收徒之日,你跑去哪里了?”张大龄说道:“今天不只是我们十长老收徒之日,也是掌门师兄的收徒之日。”众人目光都望向张大龄身边的少年身上,张大龄不着痕迹的向白须道人点了点头,像是两个好基友之间的默契般无人察觉,岳夏说道:“我观此少年骨骼松散,并无何出奇之处,你怎么选了这么个玩意儿,还不如我家孙儿岳虎呢。”岳夏此刻仍在为自己的孙子岳虎鸣不平。
张大龄说道:“一个月前教主请曹先生卜了一卦,此子关系到本教兴衰,将来是要靠他来撑起本教门户。”白须道人捋着银白长须道:“堂下小儿姓甚名谁?”金天放说道:“小子金天放,拜见掌门。”庞大气势直压的金天放双膝酸软,几欲跪下,双膝还未及地,一股纯蓝之气从自金天放膝下拂过,便使他站直了身形,白须道人不露痕迹地看了一眼金天放腰间的如意令,说道:“我欲收你为徒,不知你意下如何?”暗夜教收徒向来严格,更何况从凡人中收徒弟都要层层选拔,极为严格,大部分弟子被收入门下都做了杂役弟子,每年只有十位能被十大长老收为亲传弟子,更别说是拜白须道人为师,白须道人自接管暗夜教五十余年从未收徒,今天算是破了例,站在旁边的十位新入门弟子和岳虎大为不忿。
金天放难以掩饰的兴奋挂在脸上,忙又下跪拜师,道:“弟子金天放叩见师父。”啪!啪!连续十八个响头,有杂役弟子端上茶水,金天放为白须道人双手奉茶,茶杯无风自飞,落入白须手中,白须喝了口又飞入杂役弟子手中托盘内,此举令在场的弟子无不神往,每人都想向白须道人这般意到法随,成就无边仙术,拜师礼完毕,白须顿了顿说道:“你我今日起就是师徒,日后要勤修功法,以达无上境界,不可荒废时日。”金天放道:“是,师父。”白须的收徒仪式完毕,十位新入门弟子被长老们各自领走,堂上只剩下白须、金天放和岳虎,白须对二人说道:“明天开始为师会教天放一些粗浅的入门功夫,打好基础才最为重要,今天你两就先去休息吧,我把你二人安排到了同一房间,以后岳虎就照顾天放的起居吧。”二人应了声“是”就被杂役弟子领走。
夜猫山后山,白须和张大龄站于一处,望着远处云雾里的风景,白须道人说道:“师弟新收的弟子资质如何?”张大龄道:“资质尚佳,不知师兄对金天放如何看?”张大龄问的不知所云,也没指明了问的什么,但白须道人已了然,说道:“如意令是我们送出去的东西,最后当然还是我们的,如意令没有变化之前,师兄我只打算教他一些入门功夫,虽然金天放资质不错,但我也没打算收这个徒弟,等到如意令由木片子转为坚硬之质,金天放也就没什么作用了,现在杀了他,会引起天下人注意,等到乾坤棒到手之时,就不会有那么多顾虑了。”张大龄会意的点点头。
且说石嵩这几日除了练习乾坤棒法就是帮忙宾如归酒馆打杂,某一天中午饭后丁仲彦找到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