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得选择，十四年前我就不会去那小山村，更不会听信道长那天命所归的狗/屁论理；既然信命，为何他却无动于衷；如若不信，这十四年来我为何没有选择逃走……”田笑一个人伤神，“信还是不信，又该如何选择？还是我留给小战的牵挂和回忆太少了呢……”
舞战冲凉动作很快，一边拿毛巾擦拭**的头发，一边看着发呆中的田笑。
“笑笑姐，我答应过田老爹和师父，会好好……”舞战一阵莫名心酸，顿了顿，“可惜我到现在还是一无是处，青春太短，成长太痛，留给我的只是独自想象而已！”
田笑没有吱声，只是看着舞战的眼睛，好像在期待什么，在寻找什么……
“年底之前，我打算去部队历练一番，走之前想尽我所能帮你一下，这一去不知何时才能回来。”舞战的话很温柔，却依旧掩盖不住一抹淡淡的忧伤。
“不！二叔说过你会照顾我一生一世的，还叫我等你长……长大，我没有奢望你能荣华富贵，只求快乐平安一生共度；可你却……却没有想过我……”田笑脸颊的泪水缓缓坠落，“我和二叔都不在你身边，你的病咋办？我求求你了，等你病好了再去，再说，你现在还只是个学生。”
诚然，这大半年里，舞战白吃白住，啥事不问，只是看书睡觉、打坐练气，钻研那本《江湖之外》。这一刻，舞战觉得自己的确自私了，不懂得嘘寒问暖，呵护那个一直站在自己身旁的女人。
“而她，铺床叠被，洗衣煮饭，嘘寒问暖，无微不至……”舞战不敢再想，只好走过去轻轻将田笑揽入怀中。
“笑笑姐，还记得以前在药铺旁边，我让你当我的‘新娘’；只是过家家而已，你却当着一群玩伴的面，二话不说，把我打了个鼻青脸肿。”舞战紧了紧怀中的田笑，“那年我虚岁才6岁，我妈知道后就送我去了学堂。”为了不留遗憾，多些美好牵挂，舞战还是说了出来。
“不是因为那个……”田笑摇了摇嘴唇，“那会你才一爪高，就偷看我洗……洗澡……”
“这你也知道！汗！”舞战有点惊讶，缓缓道，“你每次都当别人的新娘，却偏偏拒绝我，我就很生气，便丢下饭碗跑去你家想问问究竟，没想到刚好遇见……洗澡的你，就……心存侥幸以为你没看到我，躲在窗外看了几眼……”
“几眼么？貌似至少快十分钟吧，看了个通便，一双贼溜溜的大眼睛一眨没眨啊……”田笑一脸绯红，心里暗自回忆。
“那你当时怎么不出声，赶我走啊？”
“那会我可是大姑娘了，嚷嚷出去被邻居听见了，多……多羞人啊！”
“十一岁就大姑娘了？不算大吧……”舞战煞有介事地瞅了瞅怀中的田笑，顺便瞄了下她的胸部，低头红脸的田笑自然没有发现舞战的目光。
不看不知道，突然舞战发现自己的胸膛的确被两个热乎乎的“馒头”侵占着，鼻息的暖流沐浴全身，那感觉令舞战心花怒放，自言自语道：“的确是大姑娘了！”
“后来，我告诉了慕容婶婶，婶婶说她会好好管教你。”田笑抬起头看着舞战，“还将玉坠给我一只，说是订婚之物，叫我好好保管，我当时吓坏了，就跑开了。”
“哈哈！难怪老妈送我上学第一天就告诫我要好好学习，将来好挣钱娶媳妇，原来是因为你啊！”舞战面带戏弄，微笑着说，“我被罚跪了一夜，现在清楚了，该还账了吧！”舞战抚着田笑的双鬓，深深地吻了下去……
“天啊！他是长大了还是开窍了……”田笑在心底反复问着自己，但是却依然很开心。
二人的激情全然忘却久等的文若颜，她早已站在墙角“偷看”，每一句对白都听的真真切切，顿时泪水倾泻而出，惊醒正在“戏水”的鸳鸯。
文若颜“啪”的一声关了房门，倒在床上，浴巾凌乱不堪，刚涂的唇彩也是支离破碎，幽咽的啜泣声回荡在枕边。田笑想去安慰下文若颜，却被舞战紧紧搂住。
“真的不去么？”田笑语气带着一丝询问一丝冷淡。
“多伤一个不算多吧？”舞战耸了下肩膀，“再说，我和她也没戏啊，最多算挂名男朋友吧！”
“那你打算何时再伤我？”田笑挣脱舞战的手臂，“别忘了你那狗屁破命，自私自傲，一片桃花，还好战喜杀，别忘了道长的嘱托。”
“没忘，还有劫难，我都记着呢！那你说该咋办？”
“颜颜是我唯一的朋友，一直以来都很关心我，不论是工作还是生活，我不想失去她，你明白么？”田笑泪眼濛濛，搂住舞战，“就像不能没有你一样，当我看到颜颜手中的玉坠，我的心差点碎了。其实当年我打你的时候就已经是你的新娘了，因为你是最后一个开口的，后来我也很伤心，因为那时候你还小，不懂爱而已。而我只能默默等着你长大，可惜，到现在你还是不能明白……”
舞战叹了口气，道：“我是不太懂，但是有你做我的新娘，我多年的愿望实现了，满足了！”
“只要我做你的新娘，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