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战将耳坠放进香袋,起身走进文若颜的卧室。
文若颜围着一件布满花纹的浴巾,正在那吹着头发,动作夸张却风情万种,浑然不顾浴巾的长度,修长的双腿和一片粉色的布料晒在浴巾外面。望着背影,舞战“咳”了一下,文若颜转头一看,瞬间丢了吹风机,直接钻到被单下,一脸绯红,娇声道:“你又不敲门?”
“下次会敲的!这个送你了,不喜欢的话就给笑笑姐。”舞战将粉色香袋丢在床头,本已转身要走的身子又转了回来,嘴角上扬,一脸二师兄悟能的模样道:“某人今天礼服里面塞了什么东西?一点手感都没有,要是有时间,我可以考虑帮你治疗一下,保证三周见效哦!”
说完,舞战立即闪身关门,一个枕头砸在了门后,接着传来文若颜的谩骂声,“混蛋,去死!”此刻的舞战已经跑到客厅了,在那继续品尝西瓜的味道。
文若颜用手整理下头发,拿过那个粉色的香袋,暗自道:“真精致啊,金色的鸳鸯脉脉含情,连理双飞。”此刻的颜颜大美女忍不住“偷笑”一下,“小P孩很会哄女孩子的嘛,不知里面装的是什么?”
文若颜小心翼翼打开香袋,取出耳坠,眼睛立刻瞪得老大,仔细看了一番。突然,“呀”的大叫起来,像疯子一样在床头滚来滚去,嘴里喃喃道:“这不是塑料,这不是塑料,是真的翡翠玉石,还是一对,保存的完美无瑕,我不是在做梦吧!”于是找到手机,习惯性地与凌丹分享这一“晴天霹雳”。
听到文若颜的尖叫声,田笑立即跑了过去,却发现文若颜一边打滚一边打着电话,很是纳闷。刚要转身,文若颜挂了电话,望着田笑,像是看到救世主一样。
“笑笑姐,救救我,我没在做梦吧?”文若颜拽住田笑的胳膊一阵摇晃,撅着小嘴,嗲声嗲气撒娇道。
“做梦?你做梦的时候无非是搂着我亲来亲去,看你现在的样子,不像做梦!”田笑的回答很幽默。
“看!我男朋友给我的,最低能卖2亿华夏币!”文若颜摊开手心的耳坠,“他本来可能是要给你的,不过被我抢先啦,我现在是他真正的女朋友了,哈哈……”文若颜有点得意忘形,显出“小女人”一面。
看到玉坠那一刻,田笑就吃惊了,这个东西十多年前她就见过一次,此刻见到,她的心像是被扎了一下,往事上涌,还有一个女人殷殷期待的目光。
“是小战给的么?”田笑收起回忆,压着声音问道。
“是的啊!”文若颜边回答边光着脚丫在地板上翩跹起舞。
田笑没有想过耳坠的价值,只知道那曾经属于自己过,突然丢了,好心痛,也很意外。
客厅里,舞战还在奋斗着西瓜,那和接吻一样甜。
看着沉默的田笑,文若颜开口道:“笑笑姐,这副耳坠真的至少值2亿!”然后又将拍卖会的相关过程简单说了下,“笑笑姐,舞战家里到底是干什么的?不许骗我,要详细!”
田笑的心情无人明了,面对好友的问题,只能强颜欢笑,故作镇定,淡淡回答:“小战家以前祖辈上是小地主,家里有几件传家宝是很正常的,没想到这么值钱!”
文若颜的大眼睛一眨不眨,貌似在说“继续啊”。
“小战从小身体不好,还经常做恶梦,4岁跟着道长打坐练气,以求强身健体,还拜了道长为师。”文若颜一边回忆一边说着,“他5岁学药,8岁学切脉,10岁学针灸,13岁能开方抓药,金针走穴;道长夸他聪明,二叔更是把他当宝贝!”
“后来呢?才到13岁啊!”文若颜越听越兴奋,迫不及待问道。
“13岁那年,他爷爷去世了,而道长,也就是小战的师父,也走了;那年我18岁,为了上学,离开了老家,也很少回去。”田笑尽量简单概括,又看了眼玉坠,“后来听说,他15岁时候父母意外死亡;去年,他唯一的奶奶也去世了,一个人在家无依无靠,我就带他来了这里。”
“刚才还好好的,一会怎么全变了呢,这也太不幸了吧……你骗我的吧?”文若颜瞪着小燕子,一脸迷惑。
“不开心的回忆没人愿意提起,难道不是吗?”
“哦!”文若颜眨了下眼睛,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附在田笑耳边嘀咕。
“这小兔崽子这么快就学坏了,我去抽他!”田笑说完便向客厅走去。
“别……别……等等我!”也许害羞,也许担心,文若颜赶紧踏上小熊拖鞋追了出来。
客厅内,舞战正在跟手中的西瓜亲切“交谈”着,偶尔轻咬一下。“看来真是越来越坏了!”看到这一幕,田笑暗自生气,“需要好好教育一下!”
“小站,这十多年来你学了多少真本事啊?”田笑望着舞战,顿了顿,“别跟我说都是下三滥的招数!”
莫名其妙的舞战吓的一不小心本能地咬了一口,还好不是嘴唇,看着文若颜也慌慌张张跑了出来,立即明白了原委。
“下流手段?”舞战摇了摇头,“我这是针灸好不,泱泱华夏的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