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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妙人儿歌声感大海 出迷梦才知...(5 / 7)

有过之。他能有多少个胆儿?就在继续惊吓之下,终于魂消魄散,再次昏死过去。

叶春林当天一大早,的确是先去了种羊场,一位战友的家里。战友见“老战友”来到,自然高兴,当即宰鸡、买酒,很热情地招待了他。

他的那位战友,见叶春林在今天豪饮的酒量,实在有点惊人!只他一人,就喝下去近三瓶特曲酒,而且并无醉意。但他在托故离开战友的家时,却又假以醉得好象很沉重的样子。可是他的战友,怎么也挽留不住他,定非要走,就只好由他了。

战友见他骑上摩托车后,是东荡西飘着离去。但却无法,只能为他担心和捏着一把汗。

当叶春林走后,使他那位战友有两点想不通:一是他猜不透、也想不通,叶春林是在何时练成的,竟有如此这般大的酒量;二是他为什么?要死活挣扎着,定非即刻就得离去不可?

可是他的那位战友,却不能猜知到他在后面的事:当叶春林离开他战友的视线,就忽然间,头脑似乎已完全清醒了,摩托车也驾驶的挺稳当。因为,叶春林在今天,他是故意要装成大醉的样子,属醉翁之意不在酒,而是他抱有不可告人的“阴谋计划”,要准备行为的“目的”,其中一个步骤;为利于他在后面的行动,有他的战友可以为他作证跟幕障。他的假设就可成为现实:他借口以醉酒进行搪塞,具有充分的理由和把握——他在偏离了大路后,就于野地里醉卧了一天,再那也没去过……

他离开战友家,于返程的途中,经第二座“春水夏干”、是排洪的大沟桥下,就突然刹停摩托车,走到离有十多米远的路边上,探指舌根,勾吐了肚里的酒和食物。

他在喝酒之前,曾暗暗吞下一包绿豆霜,即是再喝下一瓶也不会醉的。因此,他才有如此之豪的酒量。但是,为了在后面的目的,而又专意下要勾吐掉它。

吐净之后,回到桥下,在一处选定的地上忽然趴倒、滚动,继又侧身枕臂如睡之状,狠折腾了一阵之后,这才站起身来。仔细察看一遍“杰作”,见确实象有人在此睡卧过的痕迹,他满意的龇牙一笑。

见并无人经过,就迅快地脱换了身上的衣服。继而,他接着又捣腾起摩托车,好象是在检查,它是那里出现故障?却趁机下,竟暗暗地摘掉了车牌号。

捣弄完摩托车,再扮装起人来。现在,他已“变成了一位壮年人”:这是他曾经演习过无数次的,十分熟练的“老戏法”。

再从桥下走出,是一位点型的,带有一股“土气”的乡下壮年人。

他开始转向农四场、奔驰过上游乡、穿越过南湖乡:从南湖乡至北,经黑金煤矿东麓的边缘,走向山径小道;又推着摩托车,步过一块笈笈草滩,然后,这才总算进入六场的小盆地。从东绕至西北,在五队后山下,这偏辟的牧羊人毡房前,终于刹停下摩托车、熄火,历经有五个多小时。这是因为,他不敢从正路上进入第六场之故。

在停车休息间,把路经南湖乡加油站时,除添满摩托车油箱,他还另外买了一只,是能够容装十公升的塑料壶,也盛满已混合好的备用油料,再次把摩托车油箱加满。等返回时,他准备是要走正路。

一切弄停当后,他才向毡房的主人存放了摩托车。

用两包方块糖,换得女主人的高兴,立即烧壶奶茶,拿出油炸面果,使他填饱肚子。

在徒步下,一边腋下夹着折叠的大号塑料袋,顺这道河堤紧赶了一程,翻过几道山梁,最后,又穿越过一片新生林地。当他来到场部西边的大果园,此时天已昏黑。星辰云遮,晚风乍起,天似将雨,觉着阵阵寒意袭人。

不由使他猜想,在今夜里,可能会有一场大雨。

六场农行营业所后院的这趟建筑,见罗莉的宿舍里,没有映射出灯光。

叶春林自然很清楚,这是罗莉在提前已做好的安排,说明一切准备就绪,情况良好。

他趁无人之机,就悄悄溜过去,用自带的钥匙打开门户,返身推锁上门。见窗帘都是放好的,就只管很放心的开亮灯。

从约好的写字台上,他拿起这个小圆镜,把它倾斜成某一个角度,上面便见:良好,柜上格成捆100、50、记80万。酒、醋、和鞋,在床下纸箱内,近日不去。

看完,手指一捻,镜上字迹全无。

他从床下拉出纸箱,从内拿出一瓶白酒,一双崭新的海绵底鞋子。

他把这双海绵底鞋掖进后腰,酒瓶夹在腋下。不放心地,又一次从衣袋里掏摸出,见是一只环上穿着四把钥匙,按照顺序大小,再仔细的瞧看一遍。这才熄掉灯光,出门消失在夜幕里。

原来,叶春林在调往市里、市农行分理处之前,曾是本农场农行营业所的会记员。

在几年前,他还没调走的时候,就已跟出纳员罗莉,两人暗暗地好上了。而且,那时,两人就合伙下,已经做过几次手脚。虽然数目很小,相比,是微不足道的露水珠儿,油水不大,但却锻炼了他们的胆量。他们就曾想过,是要准备大干一次,因一时没有谋划到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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