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而且,还是大捆小包、名烟、名酒、成箱的罐头压惊、和道不完的谦意,象敬“爷爷”一样。每进一次,都要得到一次“赔嫁”。虽在这会里暂受制于人,但随后就会给对方加倍、和疯狂的报复!自然,使他心里抱愤、不服。
因凶魔在心里不服,就不断齿恨地骂着:“妈的!老子发誓:一定要报仇!一定要雪耻!一定要挖出你来!一定不要放过你……”
凶魔边在心里骂着,边反复猜度着:敢惩罚他们的人会是谁?凭他的功夫和本领?难道……”
驀地间里,他不禁连打了几个寒栗,在怀有恐怖感、胆怯、和暗暗发怵的心里,不由想到使他最觉可怕的人:“难道……他是‘四虎一麒’里的那个不成?……”
当一想到“四虎一麒”人物,由然使他,就象一下进入六伏天的冰体,冷汗热冒,不断从三万六千个汗毛孔里渗出。
“听着!你赶过去,把那位姑娘放开了,并要给她穿好衣服。”边命令这个矮墩凶焊的家伙!边用手电筒的光柱,朝着被害女子一晃。
矮墩家伙即口答应:“是、是、好的、好的。”
才多大会功夫,这家伙就从恶爷爷般的嘴脸,一下降低三辈,变成一副鬼孙子的德性。
小白脸昏厥了一会,此刻已经醒转,强自挣扎着爬起来,彻底丢掉了那副尊贵的、傲然、和蔑视一切的,好象将军一般的气派与风度,均都在这片会间里全变了样。
许是因深秋的晚上寒冷,他象个“筛糠神”,已进了寒冬腊月里,浑身冷战不已,神情和惨白的脸色,就如同下贱的手纸一样。
他这个小白脸,被父母尊贵的地位、和**权势下,宠坏了的不肖子孙!他实际上,就好象是在**和邪恶的染缸里,从小就已淹透了的咸萝卜条,是再难消除掉,它原有的臭咸菜味。今天,是他连做梦也没有想到过的,在这个世界上,还有敢管教他的人存在
偷眼见自己的保镖,被来人象“武松打猫”似的,只在三拳两脚之下,就乖乖地成为服服帖帖的奴才样。使他心里,更感到惊惧和恐慌不已!觉颤栗的身上,象不断有冷针刺入,越来越觉寒风透体,不能由己似的。
凭他前面曾挨过的一脚,心里已很明白,知道今天遇上,是他们邪恶之辈的天敌人物。若要再挨象方才那样的一脚,将会使他全身骨骼,非彻底的成为散架不可。
他同样只能在心里暗暗齿恨:“好汉不吃眼前亏,无奈之时且当孙。避过锋芒再报仇,如来手里捏猢狲!”
害怕丧命,是象他这种人的天性与本能,想活命、无奈何,他也只好做出一副,向闯入者求饶的可怜相。慢慢地挣扎起身来,默然无声,悄悄跪在地上。但他不知要想一想,他往日和平时,或在此刻之前所做的事,都是什么样的不耻行径?在任意欺男霸女和放肆不羁之下,使有多少姑娘曾因被他糟塌、蹂躏和摧残后,致使疯傻,痛苦一生。还曾有个别性格刚烈的女子,经强暴或遭遇迫害、不甘受辱、以死相抗下而被扼杀后销声匿迹;有的受害女子,在他尝过鲜后,就交给手下眷犬们,先经蹂躏摧残,再神秘的送往“密地”,从此无影无踪,就象永远消失,无处寻觅。
他种种的胡作非为,可曾认识到是违法行为、或是犯罪?他根本就从未想过,自然,也就谈不上要悔过什么。
他只知自己应该象个“小皇帝”一样,这世上的年轻女孩,都应该要供给他这样的人尽情地享受、任意玩乐才对。自然,伤天理、害人命,在他来说,也是不足为奇,根本不必,也用不着还要大惊小怪!再说,世上也有的是。因此,他确实是个地地道道的,罪不容诛的坏东西!同时,在他这个邪恶者的心底、和思想领域里,也根本就没有装着良知,又如何懂得错与对?所以,他在此刻,反倒觉着自己,有一股冤受和委屈之情:遭难遭打遭人欺,情惨情苦情怆凄。肉痛骨痛筋也痛,危及险及救不及。呼风唤雨一贯能,难灭此刻火势急。
“起来!”耳听一声猛吼,随继“通!”地,他被一脚踢离地面,人与喝声同时飞起。
继而,他只觉着自己的屁股上,接连着一阵无情的脚雨,整个躯体,就仿佛是个大肉球,飞在空中,弹上落下,被撞入者的行为下:宛如霸王踢毽子,好象虞姬玩秀球。
正在魂飞天外,满嘴里“呲呲”地撒气。忽然被一只有力的手臂,劈空一把接住,他仍还亦落亦离地面的吊在空里:脸上极忍着一阵劲力奇大的,是那种不想品尝的“肉贴”,“噼噼啪啪……”,宛如铁板一样,才不几下,就被打麻木了知觉。
他出于本能的,原是要把脸儿东躲西藏,可是无法料知,他每一下的挣扎与闪避,却又正巧迎合着不客气、不留情的把掌相抵,心里真猜不透,对方是用一种什么奇妙打法?
于是:初觉耳鸣如钟,眼冒金星,嘴里厚咸,脸上绷紧;继而,便禁不住“扑哧!一声,连屎带尿,竟屙了一裤裆,人已象竭力无争的一团棉花,瘫软在行为者手中。
“听着!今后再敢胡作非为,横行不法,奸辱、蹂躏、糟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