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随便你们弄，弄好了他看了不满意又要搞新的。你没听相声里说：当皇帝的一般250居多。当然主席和皇帝不一样，但是我看在那个位子上坐的时间长了，多多少少都有点类似的毛病。”
赵成章感觉后背冒出一股凉气：“别瞎说，你不怕国安局找上门啊！”
刑天堞哈哈大笑起来：“我刑天家当了几千年的武将，当面指着皇帝的鼻子骂这种抄家灭族的壮举都干过好几回。何况背后议论领导。族谱记载，想当年还是夏朝的时候。”
“好了好了，别回忆你家光辉历史了。”赵成章一阵头大：“这样一来，现在这两种重型坦克的生产会不会受到影响？”
“等到新方案通过了主席审核，投产的时候肯定会有影响，毕竟要调整一下生产线吗，我估计影响不会有多大。毕竟就是改个外壳嘛。”
两位方面军司令员的闲聊没有想赵成章担心的一样被监听和汇报，其实这种对高层领导的抱怨几乎每一级都有，负责监听的情报人员根本直接忽略。他们想找的是那些真正对政府不满，有叛国投敌倾向的人员，比如下面这位巴依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