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位名人说: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出现裂痕,即使修复如初,也始终会有一个疤痕,会有一个结。我一直用这句话奉劝我的朋友我的同学,我没有亲身体会,我自然认为是对的,名人吗,不对能成名人?
但这次和小蔡老婆的经历,说明那句话是错的,那天在她家喝酒,我酒醉把深藏心中的“心病”说了以后,我是去睡了,什么我都没有去想,我也想不出什么,大有任之随之的情绪,天塌下来也不管的味道。
吃晚饭时,小蔡老婆来叫我起来,我假装酒没醒,赖着继续睡,她是知道我不可能醉成那样子的,她在我身上这里挠挠那里挠挠,把我折磨地根本没法消停,我顺势抱住她,一时浑身激情,忘乎所以。
她阻止了我的进一步要求,说是小孩晚上要夜自习,大家都等着我吃饭,我只好赶紧起来洗脸吃饭,饭后她叫我出去兜兜,她开着车沿着去猪场的路慢慢地游着,边开边诉说下午她婆婆对她的教育,诉说她其实是真想辞去村长了,她也感觉自己现在越来越浮,凭她那点文化,要装一个“企业家”,要参加那么会议,有时还要发言,真感到为难、尴尬、滑稽,她也知道我心里的痛苦,但又帮不上我,本想年前把猪场分红给我的,多少能解决一点问题,但去年做房子开支实在太大了,过年紧张的要命,不是饲料厂让她多欠几十万,连工资都没法兑现、、、、
我无语地听着,左手搭在她肩上,轻轻拍了拍,我也愧疚起来,她做房子那样大的事,我几乎是一点忙都没有去帮,她一个女人家,又是猪场场长又是村长,还要参加镇里县里市里的很多会议,实在是难为她的。
她把车子停在我们经常去的那废料场,我们依偎着,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各自都有各自的难念的经,貌似再多说一句,都显得多余,我们心里都有着对方,而且是那种息息相通的有,虽然谁都没有权力要求谁去怎么做,但谁都会为对方倾注最大的力量去帮助。
第二天我很早就回到公司了,在静的使人发慌的厂区里,我像以前很多年一样,到每个车间走了一趟,自我自己当老板开始,只要我在家,每天起来脸都不洗就是这样:烟一根接一根地抽,车间一间接一间地转,甚至连厂区的厕所,我都会去看看,管生产的副总或车间主任这时是最容易挨批的,我一发现问题,就会立马打电话给他们,限令什么什么时候改正,多年以后,他们都学会了早早在自己管辖范围去转,抢在我前面,也学会了下班最后走,再去转一圈,看看工作有没纰漏,我们的管理工作不能说做的不好,我们原先的队伍不能说不强,而这一切,都成了回忆,轰鸣的机器哑了,忙碌的工人走了,唯有日渐头发发白的我,依然一根接一根地在这里抽着烟。
我已经不再想怎么去恢复这里了,交通的不便,原有产业设备技术的更新,我不可能再搞硅加工行业,而除硅行业之外,我就一无所知,本想以房屋和优惠电价着为优势来寻求合作的,浙江之行把我的梦又给唤醒了,我现在能做的只有赶紧弄点钱出来,把应付的液化气款给付了。
我打电话叫老丁赶紧回公司来,我们要商量商量怎么去参加订货会,错过春季订货会,又得等到秋季,老丁的建议是对的,在行业订货会上去推销我们闲置的设备是最佳方案。
几分钟后老丁就到了,他也有早起到公司转转的习惯,接电话时已经快到公司了,我们便开始商量怎么去办。
“我想请一个人来,把我们要卖的设备拍好照片,买家如果要,关注的就是价格和设备的新旧,带上照片就直观了很多。”老丁建议道。
“那还得请人先来整理整理,至少要把灰尘弄干净吧?”我回答道。
“我的意思是这样的,参加一次订货会,一个人去都得花三千多元,不要省这点钱。”老丁很怕我否定他的建议。
“可以,你安排人员先整理干净,要拍那种数码相机照的,可以存进电脑,还可以放在QQ空间去,到时我把笔记本电脑也带去。”
“这样效果就更好,那我今天就安排人搞?”老丁问道。
“我们等会联系一下,看看今年会议在哪儿开?什么时候开?然后再去吧,两年都没去参加了,信息也没有了,知道具体会议时间我们才好安排做这些的时间。”
“好的,那我去车间转转,理理思路,你去联系。”老丁说完哼着小曲走了,他是个乐观的人,整天在公司管生产,头发都梳得油光发亮,只有他自己能懂的小曲,时时在哼着,闲下来就爱三三两两在一起,讲些黄色小段,什么“男人不可三日无姜,是说男人不可能离开女人三天,‘姜’是美女的意思。”就是他解释的,我没有去查证这种说法,我貌似觉得他说的是对的。
行业春季订货会在杭州召开,时间是三月二十号到二十四号,幸好我们及时想到,否则又将被动,我告诉老丁,叫老丁尽快做好准备,叫他一同和我去参加会议。
我和老丁十九号就感到了杭州,会议是二十号报名的,我们早到是把这次会议当着一场重要的战役,闲置设备,卖得好可以是新设备的